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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神情坚定,目光沉着。
他环顾全场的选手,语气强硬。
“我是那张猎人,这才是我敢警上操作的原因。”
“不然,大家觉得我拿什么去炸号的身份?我又为什么不肯压手呢?”
“因为我炸出的号是一张狼人牌!”
“这是必然的事情,警上我只是单纯想要给后置位的牌一些压力,然而谁能想到,号起身直接把我衣服给穿走了!”
“本来我在考虑,这个板子,预言家也没必须要拿警徽的原因,因为各种品种的狼都有可能起跳预言家,他们各自有着各自独特的视角,尤其是石像鬼。”
“如果石像鬼起跳预言家,说不定以他的视角,就能骗过我们好人,因此我觉得我一张猎人牌拿到警徽也不是不可以。”
“且我给号压力,发他查杀,然而号却悍跳我的身份,那么在我的眼里,号一定是一只狼,那么这不等于是我掌握了一张查杀?”
“所以我警上其实并不想退水的。”
“如果我能拿到警徽,那么在此之后,我就可以带票把这号投出去。”
“但是,号毕竟是号发出的一张金水,首先我不是预言家,当时也没听到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发言,所以不可能百分百确定号到底是不是真预。”
“我就怕号是真预言家,那么号虽然还有可能是隐狼,但同样也可能是真金水。”
“他如果非要拿好人穿我猎人的衣服,我也不是不可以容忍,毕竟他若是好人,听到我发他查杀,也可以拍身份来打我,不过我给了他机会,然而结果呢?”
“他到了警下环节,刚刚发言的时候,还是要坚持跳这个枪,那么他不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好人了,我这张真枪就必须要跳出来给大家正视角。”
“因为后置位也有人起跳了预言家,号的视角里,我和号就不能够成立为对跳的两张牌,对跳预言家的反而是号以及号。”
“所以号也该明白,他不能再以我的身份去站边号,不管他是好人想要挡刀还是如何,都不需要,更别说他穿的还是我猎人衣服,我一张猎人牌,只要找到边在哪里,根本就不怕被刀!因为我完全可以开枪带人!”
“因此我此刻也必须要跳出来。”
“先不说号的身份,就是我认下号好人身份,我不拍出我的身份,晚上女巫万一真的把我毒了,这张号就能坐稳枪牌的身份,最后把大家带歪!”
“况且,我现在听完号的两轮发言,已经能够确定对方不是好人,所以我在这个位置起跳,就是要拍死号!”
“至于给这张号狼人牌发金水的号,这两个人的关系如何,是真的跟号玩家共边,还是表面跟号玩家走,实际上却是号玩家的队友?”
“我个人觉得,号敢以狼人身份起跳猎人,那就不可能是号的同伴了。”
“因为我是猎人,号不是猎人,而枪牌却可以翻牌证实自己的身份。”
“所以号坚持穿我的衣服,他心里自然也就清楚,他最后的身份一定会暴露。”
“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了,他知道自己穿猎人衣服必出局,那他坚定的站边号,还能是号的同伴吗?显然不是的,所以他只能成立为号的同伴。”
“基于此,我认为,他应该跟号共边。”
“以及号玩家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狼,我个人觉得,他应该作为隐狼,且是惟一拥有全场视野的,这也能够支持他去肆无忌惮的跳枪牌,以及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成了真预言家的金水。”
“而号在警上就说他不愿意去盘号的隐狼面,反而觉得号应该是纯金水,这也给了号敢直接跳我身份的底气,总归号出局,他也能把号拉下水。”
“我猎人的视角看的很清楚,我认为号是预言家,但预言家有可能认号做一个穿猎人衣服的好人,只是这样一来,他号就能潜伏到最后。”
“而且我不给他号穿我猎人衣服,号一张假枪出局,拉低的也是号玩家的预面,我觉得号这种操作,对号预言家非常有利,所以结论——号做隐狼,只能是号的队友。”
“当我盘出这个逻辑来,我认为我跟号玩家的思考量是一样的,所以号在我眼中是一张大概率的好人,外置位有人要预言家去查验号的,很明显就是怕自己被查验到的狼人牌。”
“还有人盘我号是双边公共狼坑的,想抗推我的,必然也是狼人,起码也是民及民以下,在我眼里身份都不好。”
“而且,我若是狼人。”
“狼牌就算是拿队友去凑狼坑,也不会把队友打成双边的坑位吧?被狼人牌拎出来摁死的牌,能做狼牌吗?”
“所以我必然是好人啊!”
“而且今天的轮次怎么可能在我的身上?甚至轮次就算在我的身上,我一张猎人牌也能接受。”
“如果不是0号拍女巫说晚上要毒我这张号,我都可能还不会跳!大不了就出局带人,亦或者等明天再给号玩家一次脱衣服的机会,但是现在,这张号,我一定要下!我枪牌站出来强势改票,今天这把就是验枪局!”
“把这张给我投出去,女巫不也是站号玩家的边吗,那晚上就去把号毒掉。”
“号玩家你不要舍不得你金水,我拿枪牌愿意给别人穿衣服,但是不愿意把衣服给狼人穿。”
“投号。”
“过了。”
号结束了发言,浑厚自然的声音,让场上的选手心中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其实女巫更是眉头微皱起来,思绪不断。
他原本觉得号是一只狼人,然而现在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号原地跳出来了一张猎人。
狼人敢把轮次拉到自己身上,硬跟猎人对跳吗?
而且,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以及他也是想要站号边的。
难道号真的是隐狼跳枪,就是为了引真枪出来要求验枪?
号的假枪一旦没有被验出来,就直接垫飞号?
可如果号真的开不出枪,他们都已经认了号做真预预言家,即便要打号是隐狼,也是要打号跟做队友。
这两张枪牌到底谁真谁假?
女巫有些犹豫。
然而王长生心中却是冷笑不断,号这种发言,似乎是想用伪逻辑说服外置位的牌,在号和号之间投票。
可实际上,号的这种发言,却是在试图将好人票型分散,让狼人集中投死号。
如果不是他有着全图视角,甚至即便他有全图视角,在这种他已经发过言的情况下,但凡号预言家信了号的鬼话,亦或者号没归票清楚,再不然号的发言不被其余好人认下,说不定连他号的票都有可能投到号的身上,以及外置位的好人也可能确实如号所期愿的那样,票型分散!
那么,非但号出不了局,甚至今天的轮次都不一定会在对跳猎人之间产生!
所以号的目标,表面看是号,实际却是号!
不能被他骗了。
希望号发言能再次集中归好票,不能让好人牌信了号的鬼。
想分票保队友?没门!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爪爪听见号跳枪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些犹豫的,她倒是不怀疑号的好人身份,因为号帮她打下的格局和警徽流都很好,疑似狼牌的位置跟她心里想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她一开始怕的是,号和号是两张好人牌,有一张在穿猎人的衣服,毕竟摄梦人已经出来了,神职位置暴露,狼刀大概率就非常准了。
虽然她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号是真摄梦,但总归到了这个位置,她也没听到别人起跳摄梦人,所以就先当号是真摄梦去打。
问题是,号也是站她边的,号跳枪,如果说是倒钩想要垫飞预言家,这种操作,很容易被好人识破。
因此她犹豫了片刻,觉得号跟号有概率成立为两张好人。
但是,当她听见号说要带票投号的时候,她就没那么多想法了。
都知道是定狼了,谁家好人会去分这个票?
只有狼人想要分票。
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好人们认清楚号的身份,以及明确今天的轮次!
“我是真预言家,号是我的金水,号的视角能帮我打出的疑似狼牌为号、号、号、号,并且查验号的收益最大,这种视角,是好人视角,跟我的想法是一致的,所以我认为号是真金水。”
“至于号,不必理会。”
“今天一定是号和号这两张牌的轮次,不可能验枪,否则好人的票很可能会被分掉!”
“所有人只能在号和号之间投票,外置位出现异形票就一定是狼人分票,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站边。”
“现在,好人都上票,不要弃票给狼人冲票的机会!”
“当号牌说出今天验枪的时候,我就不认为号能拿得起真枪牌了,号是真枪,不可能拿我金水,站我边,还要跳枪去垫飞我,狼牌与其牺牲自己去垫飞,倒不如隐藏身份。”
“所以,号聊出来号垫飞我的这套逻辑,完全就是伪逻辑,我是不认的。”
“号的底牌只能是狼人牌,号非要站我的边,我也不拦着,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好人分票,这样今天其实根本就验不出枪,说不定最后号会被放逐!”
“以及,号跟号都站边我,其中不管是不是有狼在垫飞我,我都不可能在这两张牌之间去投票。”
“我现在只想看见号的真实票型,你号不是站边我吗?那你就投在号身上!这样一来,晚上女巫还有可能放过你号。”
“明天起来如果你还活着,且你跟号依旧对跳枪,而我没查验出来查杀,那么明天倒是可以验枪。”
“不过不论如何,总归今天的轮次必须是号和号,谁也改不了!”
“外置位的好人,但凡你们底牌为好,那就不要分票!”
“投号,看到原始票型!”
“今晚我去查验号,我认为号牌对号踩他的反馈态度很薄弱,两张牌看似在互打,然而号是一直在场上分析逻辑找狼人位置的,而号则除了表明站边,就盯着这张号狂踩,这让我觉得,号似乎视野太狭隘了。”
“但!作为好人,号视角狭窄,可是,如果号作为狼人,我认为号对外置位牌的视野一定比号要多,因此,号是狼人的可能性要更大。”
“所以,我今晚查验号,就留这么一张,基本就够了,但为了避免外置位的牌拿这一点打我,第二警徽流不变。”
“归票号。”
“工作安排下,女巫毒杀号,摄梦人你看着办。”
“过。”
号爪爪沉沉的舒了口气,就过麦了。
紧接着就是法官磁性的声音在众人头顶上响起。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现在开始放逐公投】
【警长归票号,所有玩家请投票】
圆桌之上,所有的选手都带上了面具,准备开始投票。
每一个人脸上的木质面具都在透露着诡异的光彩。
选择投票的这一小会时间里,面盔之下的号稳狼,以及号幻影,都脸色严肃的犹豫了一下。
不过最终,他们还是投出了自己的一票。
【号、号、号、号玩家投给号,共有四票】
【号、号、号、号、0号、号玩家投给号,共有五点五票】
【号玩家投给号,共有一票】
【号玩家投给号,共有一票】
【号玩家被放逐出局】
【请号玩家发表遗言】
号的面具被摘下,看到票型的结果之后,顿时一言难尽。
号幻影的脸色则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不过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今晚他被预言家查验出来,就一定会暴露倒钩狼的身份。
所以不如就直接在票型上冲一波,那么狼队还能有一线希望。
谁知道……
即便他现在要冲票,可号最后还是被冲出去了。
只有号和号是异形票,还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尤其是号居然没有跟他们一起冲票号,反而真的就硬着头皮把票挂在了号身上,号难道真的是猎人?
不管号跟号谁是狼,总归,现在他们几个人冲票号。
这样一来,号、号以及他这张号三张狼牌直接全部暴露了!
以及这张号牌,号不知道是队友,还是真的摄梦人。
如果号是摄梦人,那么他们将号冲出局,似乎就差一两张队友的票。
那么队友在哪里?干什么去了?冲票啊,为什么不冲票!
这还找不到阵营吗?
那个号到底是什么底牌,猎人还是隐狼?
不管号以及号谁是狼,为什么不冲票?!
难道场上还有狼牌的重要性比他高吗?
害得他倒钩都打不了,还要把号玩家卖白!
这怎么搞得!
为什么他这般谨慎的发言,都能被号和号听出来狼面,非要晚上查验他?
现在看来,只能寄希望于晚上女巫把号毒了,队友在外置位去刀一张不会被摄梦人保护的平民牌,那样就还有希望。
总之他明天是吃定查杀要出局的,技能可能都会要烂在手上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号正在愁苦中,号开始发表遗言。
“首先,再次重复一遍,我是真预言家牌!”
“作为预言家,在第一天就被狼队冲死,很显然,狼人的票型打的非常集中,但是我们好人的票,就分散了,甚至还有被狼人迷惑,转过头把票投在我身上的。”
“我现在已经出局,不能再查验人了,我不明白,很明显的查杀,你们不出,非要第一天就把预言家投出去。”
“两张猎人牌在这里对跳,其中必然有一只狼人吧?”
“结果号在最后的沉底位发言,聊了什么?”
“明确的狼人牌不出,能够让在场的好人分辨出阵营的牌不出,硬是拉着队友跟好人的票一起挂在我的身上?”
“已然如此,号还怎么可能是一张预言家?”
“且今天票型已经很明显了,号必然是真猎人!号把票挂在号身上,且还是单票挂在号脑门上的,看得出来,号是真的想要号死,然而号却是跟着号在冲票的。”
“所以你号就回回头吧,我能认下你是猎人,你怎么可能觉得我跟号是队友?”
“你看看号现在的票型是给谁的?难道是号吗?是你?还是号?是我啊!”
“号在你眼里为狼,也只能是号的同伴!她号发的金水,就是纯粹的狼狼金!”
“0号女巫,你是女巫,你就算想打一个双边逻辑,或者验枪,都比投我出局要强吧?”
“号一张明狼,说我保全号和号,可号是摄梦人,号跳枪了,却要站边号,结果出的还是号,这两张牌,总归是两张疑似神牌吧?”
“我想问问,说我保他们的逻辑在哪里呢?”
“号不是强行把我跟号和号这两张在警上就被全场打为狼人的牌,故意捆绑来拉低我的预面吗?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
“你们现在看的清楚,号玩家是站边的,现在回头了,你们总不能打号倒钩又不钩了吧?号为狼,他就必然要倒钩到底!”
“号玩家从头到尾都是站我边的,号不是狼,号是摄梦人,且没人对跳,只有这三张牌站我的边去投了号,这三张牌都做不了我的队友,那么我的队友在哪里呢?一张票都不敢冲的吗?”
“能出现这样子的情况,完全因为我是真预!”
“号说要查验号,明天号玩家你肯定就要接查杀了,毕竟现在你站对了边,如果你继续站边号来挂票我,她肯定会继续洗你头,只是现在你不站边她,明天就等着接查杀吧,不过这样子也能说明,你并没有站错边。”
“以及,号跳了摄梦人,号打不了号,就只能拿号和号去凑狼坑,外置位还要把号塞进去,才能勉强凑够四个。”
“或者外面的狼人再牌一张摄梦,去跟号枪衣服穿,骗外置位的好人,这些都不是我一张预言家能在此刻去管的事情了。”
“女巫今晚把号毒了,或者把号毒了,或者把号毒了。”
“这几张牌,晚上毒一个,明天出一个,摄梦人摄一个,这样好人还能有轮次,不然,一直被号狼人拿着警徽带节奏,这把就要输的更快了。”
“让我来安排的话,那就今天毒号,明天出号,摄梦人摄号。”
“之所以这么安排,原因是,号应该是隐狼,号敢起跳应该是小狼,那么号要么是狼鸦,要么是石像鬼。”
“而不让女巫把号毒死,则是想让号明天再发一轮言,起码听完号的发言,他如果是石像鬼,必然会把自己查验到的信息暴露出来。”
“到那时,外置位的好人仔细听他发言,就能够知道对方一定是狼人了。”
“所以号放在明天白天出,即便对方不是石像鬼,总归明天就出掉他,也能让号开不出双刀来,这也是我让摄梦人晚上双摄去把号摄死,明天起来直接放逐掉号的原因。”
“以及,号跳的是平民身份,我不可能为一只狼人,放着这么多神职不推,反而还要好人明天起来去推号。”
“我们狼队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抗推一张号牌?图什么,收益在哪里?”
“我做出这样的安排,很明显我是预言家!号是那只狼!号是号的狼狼金队友!”
“我的遗言就到这里了。”
“尽力了,希望好人能站对边,如果还站不对边,那么我觉得最后能够获胜的希望就不大了。”
“过。”
号出局的遗言结束。
王长生听着号发表遗言的状态。
他说的希望不大了,是狼人的希望不大了吧。
王长生暗自摇了摇头。
今晚他就等着号去查验号,并且明天顺利报出查杀,这把就差不多能结束了。
挺稳的,王长生十分有信心。
且他相信狼队晚上不可能把刀落在号的身上。
毕竟,号的安排,号也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
【天黑请闭眼】
所有玩家戴好面具,四周的光线瞬间变得黯淡下来。
木质的面盔在众人的脸上透露着莫名的光泽,上面的纹络恍惚间犹如在流淌着献血。
所有人闭上了眼睛。
血月升空。
猩红光芒绽放,洒落而下。
法官磁性而深沉的嗓音在众人耳边回荡。
【摄梦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梦游的对象。”
号独狼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身旁的号翱翔,又看了一眼号和0号。
眼底里闪过一抹纠结。
今天,是攻,还是守?
刚刚的票型打出来,在他的视角里,号是真预言家没跑了,因为号这个穿他衣服,悍跳摄梦人的牌,要站边的对象是号。
那么号就不可能是那张预言家。
以及,只要女巫站边号,号晚上是有很大概率吃毒的,所以他再梦死号,女巫的毒药就浪费掉了。
可,若是他要保护号或者0号的话,就怕狼刀在外置位找到了他是摄梦人,要砍他,那么一下子就带走两神。
那就亏出血了。
还是一刀切在了他的大动脉上,滋滋冒血!
所以……
沉吟片刻后。
号独狼不由指了指身边的号。
目前号出局,起码说明神牌还都在场,轮次应该够用。
狼刀要是干落在他的头上,他就带走号,狼刀要是在别人身上,明晚他可以连续梦死号。
就这么决定了!
【你要梦游的对象是】
【号】
【确认请闭眼】
号独狼神情收敛,而后安心地闭上了眼。
【普通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击杀的目标。”
号稳狼睁开眼,此刻眼里满是无奈。
他把目光投向了号,心里异常纠结。
号到底是真的摄梦人站错了边,还是自己队友啊?
真是让人头疼。
不过号肯定是队友没错的,最重要的就是号和号到底哪个是队友。
号票型跟发言不一致,号被全场怼完跳摄梦人,但是没有人跟他对跳。
号犹豫着,号是摄梦人的话,就一定会在号、号之间选择一个人梦游,那么刀就是最好的。
号要是队友,刀他不就彻底凉凉了吗?
如果刀了号,他一定带走号,而不是他这个在这里敢跟他悍跳猎人,不怕出局的号。
号有可能是大哥,所以不能刀号。
今天把号砍死,外置位可能会再死一张牌,总归不会是单死,那么号、号、号这三张上了匪票的牌,说不定还能在辩驳一番。
若是刀0号或者外置位民牌,收益也不大,因为女巫肯定毒他,而不可能毒号的。
那就这样吧。
号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号,随后摊开手掌,向法官比出手势。
【你要击杀的目标是】
【号】
【确认请闭眼】
号略带着忐忑不安地闭上了眼。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号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0号女巫睁开眼睛,几乎睁开眼的刹那,没怎么犹豫的,便伸手指了指号。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显然心中早就有了自己的思量。
首先他作为一张女巫牌,能看到号是那张银水,但原本他是对号有很高容忍度的,但显然,从警下发言的结果来看,首先号原本在他看来有可能是真摄梦,但是他并不觉得号跟号抢衣服穿,号就是那张猎人牌。
相反,如果号跟号有人穿猎人衣服,他可能会去站边号,认为号是狼,但结果并不是这样,号一个在警上操作的牌跟号对跳,能成立为真猎人的概率有,但在他看来并不高。
甚至因为号的操作,他这张女巫反而愈发觉得号这张银水牌更像是自刀了。
所以.
【你选择用(毒)药的对象为】
【号】
【确认请闭眼】
0号女巫重新戴上面盔。
见到女巫毒杀号,甚至都没有给号明天起来和他验枪的机会,王长生差点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
不得不说,世界赛的人,果决是真果决,悍匪也是真悍匪。
明明号有一定的可能成立为猎人,然而另外的神牌只要认定心中所想,甚至都不原因给号一个机会。
在盔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王长生知道号这个摄梦人没有选择保护号,而是想偷偷摸摸的把号梦死,大概率也有想要自保进攻的念头在。
因为他如果晚上被狼队找到,那就是直接出局的。
毕竟他白天也没起跳身份,所以狼队要去砍人,自然是先砍死摄梦人为最佳选择。
因而号有这种顾虑,也算是正常。
且第一天抗推出局了一张狼人牌,说实话,好人并没有必要打防守,号直接去打进攻,是非常正确的事情。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号爪爪也是没有犹豫指了指号。
查验号这件事是她警下发言就聊过的,所以此刻到了查验环节,自然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你要查验的身份为】
【狼人】
【确认请闭眼】
看到自己摸出来了一张查杀,号顿时眼前一亮,旋即又略带激动地戴上面盔,而后闭上了眼睛。
事实上,号在变票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对方的身份,大概率是一张差身份的牌。
此刻摸出来对方的身份,显然,号是一只言行不一的倒钩狼!
且对方既然在如此局势之下却依旧还要来倒钩她,说明这张号大概率是狼大哥啊!
就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石像鬼,还是双刀大哥了。
但无论如何,总归明天她起来有一只狼队大哥可以抗推!
且今天晚上,女巫大概率会毒死号。
这样到了第二天,号、号两张狼人都出局了,号被公投,号还能跑得掉?
稳了稳了!
王长生也在面具之下,淡淡的勾起唇角。
【石像鬼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具体身份的对象。”
号翱翔睁开了眼睛。
今晚号大概率就要被毒死了。
号又原地出局,也就是说,除了他之外,就只剩下一张狼鸦之爪还在场上。
此时此刻,对于他而言,队友的位置在哪里,已经不重要了。
号的身份马上就要被号查验出来,只要听一听号的身份,就可以确定队友的位置。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摄梦人到底在哪里。
他跳完摄梦人之后,从号到号没有一个人跟他对跳摄梦人。
他觉得号就很有可能是在他前面没有机会再发言的摄梦人。
但是号的票又是跟号走的。
他也搞不清楚号到底是真的摄梦人,还是自家队友。
且他跳摄梦人站边号,号如果是真摄梦,难道还能跟着他一起站边号?
所以,号为狼,可以先放一放。
那么,今天要验谁?
号的目光落在了号的身上。
号直接拍了平民身份,然而面对他这张起跳摄梦人的牌,起来却直接不认他。
他一个平民凭什么敢这样子做?
所以,说不定号有可能就是摄梦人跳平民!
于是,斟酌片刻,号朝法官伸出了一根倒转过来的手指。
【你要查验的具体身份是】
【平民】
【确认请闭眼】
号:?!
看到一张平民,号咬着牙,差点没气的脑浆震散。
只是没办法,他也只能闭上眼。
不是,平民是个什么鬼啊!!!
你拍个平民,还真就是个平民??
那你凭什么敢不认我一张起跳了摄梦人的牌不是摄梦人?
凭什么?!
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终于平复下了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情绪。
“如此的话.”
外置位还藏着摄梦人的位置。
号开始考虑起狼队友的位置。
这张号冲的很猛,说实话不太像,且号是变票的牌,大概率是他的狼队友。
因为号说要查验号,号的狼人身份明天就要暴露,所以号才改票投号的吗?
那摄梦人是哪张牌?
号,或者号?
面盔下的号眯了眯眼。
不想对跳,是想在晚上偷偷把他梦死吗?
想到这里,号只觉得后背脊梁骨都在发凉。
如果是这样,就更完蛋了。
狼队根本活不到第三天白天!
王长生在面具下不禁呵呵一笑,号查验出号是个村民,一定郁闷到了极点。
他是不是以为号的身份不是狼就是摄梦人呢。
笑死。
【猎人请睁眼】
“请确认你的技能状态。”
【可以开枪】
【天亮了】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后,分别为号、号,没有遗言】
【请警长选择要移交警徽的对象】
号爪爪看到自己倒牌,不禁有些无奈,好不容易查验到了狼牌,却没机会发言了,不过好在她还有警徽,可以向外置位的好人说明狼人的位置。
而且,看见号也出局了,她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叹口气,转手号就把警徽移交给了号王长生。
【警长选择将警徽移交给号玩家】
【请警长选择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王长生看了一眼肩膀上闪烁着金光的警徽,又是熟悉的感觉。
“号。”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号狼刀接到麦犹豫了一下。
因为场上的形势,很显然是在打他的脸。
站错边了?
“号倒在了夜里,所以我……站错边了?”
“不能吧,但是号只能是吃毒死的,而号是吃刀死的。”
“全场站号边的情况下,号为狼,一定去刀0号女巫,或者是号猎人,而不会选择自刀的,自刀没有收益,所以狼人把号刀了,是为了让她不能在外置位继续去验人?”
“那么可能确实是我站错边了,所以今天可以直接出号,我底牌为一张好。”
“号是摄梦人,全场没人对跳,所以号上了匪票也没太大关系。”
“外置位还有一张号是分票点号的,号吃毒,只能是狼牌,号的身份不太一定。”
“但总归上匪票的是我和号,刀号就是想让她闭嘴,那么今天可以把号跟我这张号送上PK台。”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毕竟号是号的查杀,号把警徽飞给号,显然号不是金水了,否则号自然也会把警徽飞给号。”
“我现在尽力表水一下,我选择站边号,只是因为第一天警上发言听号信任号是真金水的发言,少了一波狼人功能的视角,让我产生了质疑,而号的逻辑,不管是号号罗汉跳,还是号的身份,甚至外置位的牌都聊的比号清楚一些,我个人呢,又不愿意按照你们安排好的工作去弃票,让两个预言家上pk台,我就是想根据自己的听感来上票,只要是能为好人好的事情,我愿意冒着风险去做。”
“那,当然,从现在的结果来看,第一天就是我站错了边,是我做错了事情,我现在回头,跟号走,直接下掉号好吧。”
“至于号是不是狼,还是说号和号里面有深水倒钩,现在暂时不用盘。”
“我希望号和0号能信我,下号吧。我过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玩家接到麦就哭笑不得的看了号一眼。
现在知道回头了?
鼻涕流到嘴上知道甩了,预言家死了知道回头了?
怎么就会马后炮呢。
“今天先投号出局吧,号玩家毕竟是第一天就开始站号边的,你这张号,从上警徽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做过一件好事,我建议先投号。”
“我还是想听听号玩家怎么解释,号都已经公投出局了,还不去保护号玩家?让他就这样被刀死,损失的也是好人的轮次。”
“要不是这张号跳了个摄梦人,且全场没有人对跳,我一定把号打入狼坑。”
“我的建议还是这把先出号,号毕竟第一天的发言是站号边的,把变票的理由再聊一聊,我号的轮次应该能再号之后。”
“总之,我是反向金,后面女巫和号把票归好,后面再有迷迷糊糊找不到号是预言家的,都当狼打。”
“我过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翱翔不停的摸着手里的这张牌,接到麦之后,就轻飘飘的开口了。
“我不是摄梦人牌,但我一定是好人牌,昨天去穿摄梦人的衣服,一是想给摄梦人挡刀,因为神牌都出来的差不多了,最后一神很容易被找出来,万一晚上摄梦人保护了好人,结果却被刀了,那就相当于要死两张牌,这是在给狼人送轮次,我觉得不太合适,就穿了一下衣服,但狼人没有选择刀我,而是去刀了号。”
“二来,也是因为所有人都在打我是狼,我就奇了怪,我在警上一共没说几句话,就被全场摁进了狼坑。”
“现在的局势就是号为真预,因为号不可能被毒,虽然我昨天把票投给了号,是因为昨天盘的是双边逻辑,相对来说,就算号不是狼人牌,出了一张村民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以明天在确定真预。”
“但是大家都很着急要把号冲出去,那既然冲对了狼牌就照着现在这个节奏走吧,现在号把警徽给了号,却没有报出昨晚的查验,所以我认为,今天的轮次应该在号和号身上。”
“号也不需要对我敌意那么大,毕竟我是为摄梦人挡刀的,只要今天摄梦人不跳出来,狼牌依旧会觉得我就是摄梦人,为了隐藏身份故意有脱掉衣服,我还有作用的。”
“反正最后就只剩下两张狼牌了,号和号顺着出都可以。”
“我就不用多说了。”
“过吧。”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独狼早就准备好今天站起来报出自己的摄梦人身份,然后宣布号的死讯。
号现在脱了衣服。
号眼神一转,立刻想好了对策。
穿衣服又脱衣服,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摄梦人的衣服让你来回切换,反复横跳?
他摄梦人不要面子的?
“我是好人牌,今天虽然不是我的轮次,但我希望后置位女巫和猎人归票的时候,把这张号玩家带上,必须带上!”
“号玩家跳了摄梦人牌,穿衣服又脱衣服,显然就是为了怕被号玩家晚上查验,同时也是为了把自己的轮次后移,昨晚经历了一晚上,他作为狼人牌也害怕摄梦人不声不响的连续两晚把他梦死,所以要脱衣服。这么怕死的一张牌不是石像鬼就是狼鸦,但是我觉得石像鬼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想先把号出掉,号号号都是上了匪票的,号的嫌疑是号玩家说了晚上查验号,然后就被刀了,查验报不出来,很可能就是为了隐藏号的身份,这份嫌疑是晚上的带刀狼给的,昨晚的带刀狼一定是号,号发现号是队友,所以才会去砍掉号。”
“而号的嫌疑就不用我多说了,号从头到尾没有干过一件好事,今天聊一个马后炮,说要回头,这明显就是在找补。”
“所以这三张牌里面,我偏向于先出掉号,反正摄梦人还没出来,我们轮次怎么都够。”
“除非后面女巫猎人强势带票要下号或者号我也可以跟票,看你们后面怎么聊吧。”
“我就先过了。”
号发完言,神色恢复如常。
王长生却只觉得好笑,他就猜到号是不会表明身份来打了,昨晚开始号就想要偷偷的把号梦死,那张号石像鬼把摄梦人的衣服脱掉,今晚也是难逃一死的,不然号的两天晚上的技能就相当于白放,号肯定不会让技能白放的。
那今天带票下号狼鸦就可以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玩家行动,内心十分平静。
这一把打的几乎毫无悬念。
“不管号脱不脱摄梦人的衣服,今天其实应该是号的轮次,直接归票下号就可以了,我跟号的想法是一样的。”
“号从头到尾都是跟狼人走的,号毕竟是盘双边逻辑的,号的发言是站号边的,只有号警下投警徽票,然后又在给号打冲锋,共边关系十分明显。”
“下号没毛病吧?号要下号的逻辑我不太理解,号就算脱了衣服,到现在也没有摄梦人,如果号就是为了隐藏身份而故意脱衣服的摄梦人呢?”
“如果号非要下号,是不是代表号就是那个摄梦人,只是不想跳?”
“但是现在好人多,只牺牲了一张号预言家牌,屠神需要三刀,狼鸦可以一晚双刀的情况下,最少也要两天晚上才能刀完,是摄梦人跳出来也没关系的,还能给我们外置位的牌来正视野。”
“如果被狼人抿出来你号是摄梦人,晚上把你一刀,号玩家继续穿摄梦人的衣服到决赛圈,这不就完蛋了吗?除非你昨晚梦了号,今晚能确保号活不到明天白天,所以才会让号昨晚被刀死。那今天把号出了,昨晚的技能也是白用了,对吧?。”
“所以,号不跳又要出号的操作,我着实不理解。”
“最重要的是,号昨天是投了异形票的,如果号,号,号里面有两张好人,那号就的匪面就出来了。”
“听女巫猎人归票吧,我的逻辑就这些。”
“过。”
【请0号玩家开始发言】
0号女巫接立刻有把全场都已经看出来的刀口和毒口又报了一遍。
“号是我毒的,狼人刀死了号。”
“我觉得号能做好人,号也是好人,号去聊号的逻辑没什么错,但是号忘记了一点,号的异形票,是投在号的头上。”
“号是定狼了,场上只剩下两张狼人牌,号不可能是倒钩,倒钩可能是警上的号,号被号打的太凶,跟号做不了共边关系,所以,号,号,号的发言我听起来最像狼人牌的是号。”
“当然,今天的发言我还没听见,但结合昨天的发言,包括泯灭在狼刀之下的号查验,我就归票投号玩家出局。”
“号玩家,你狡辩吧,狡辩今天也是投你出局了。”
“过麦。”
0号的发言很简单,王长生听完,心里很欣慰,0号跟他想的一样,今天出掉号,明天不用到白天,夜晚号被号梦死了之后,就直接结束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感觉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但还是可以挣扎一下的。
于是,他不慌不忙,镇定自若的开口。
“我是摄梦人,投我出局,狼鸦还在场,今晚就一个双刀,0号和号一起死,直接结束,大家连明天天亮都看不到了。”
“我昨天没有跳,没有戳穿这张号,是因为昨天并不是号的轮次,而是号和号的轮次,且是最关键的看票型的时刻。”
“而且号的双边逻辑,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因此才暂时没有起跳,在白天放过了这张号。”
“我第一天晚上,梦的是号玩家,随便选的一张牌,结果没什么用处,而昨天晚上梦的是号,因为我考虑到号也是上了匪票的,白天放过号,不代表看到他的票,还要留在场上,这很不安全,就没有保护号玩家,毕竟场上神职还剩下三张,狼刀怎么刀都刀不完的,所以我这张摄梦人,就以进攻为主了。”
“应该没人认不下我是一张摄梦人吧?”
“我的心路历程都已经给各位讲的很明白了。”
“号在我眼中是定狼无疑,哪怕现在号想要脱掉摄梦的衣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今天我大概率还会选择将号拉为梦游者。”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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