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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规则稍有更改,前文已做修改,动物梦境第一天狼队无法刀人,我就说我记得动物梦境好像第一天得是平安夜,但除非刀到白猫,不然平安夜从哪来,原来是这么一个前提我忘记了,光记得第一天要开平安夜这个结果,我还琢磨了好久这局要怎么打,难受我好半天,一查发现是漏了设定)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程度在听完号跟号两个人的发言之后,尽管才刚刚在井上的末置位发过言,可他现在起身却更加坚定了他想要沾边号的想法。
“讲实话,不是我不给号机会,只是他这发言,是完全将我当成一只狼人在打的。”
“如果号的发言,还有可能形成一张在垫飞号的牌。”
“而这号本身的发言,我就没办法认定他有任何的概率可以成立为一张熊牌了。”
“我在井上发言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号我是可以稍微有些容忍度的。”
“以及我也说过了,如果我是狼人,我会在那个位置直接起跳,而号和号却说正是因为我起跳的话,力度会很小,所以才安排了另外的队友,比如号起跳。”
“这种发言,难道还算不上是在强打我吗?”
“本身号首置位起跳的发言是尚可的,我愿意给号一个机会,只要他能去攻打号。”
“不过现在看来,号是想要认下号,从而攻击我这张他手边的号牌,那么我就只能去站边号。”
“首先我站边号,号作为一张熊牌,今天咆哮了,那么我是一张好人,号就没办法成立为一张好人了。”
“也就是说,现在三狼我已经找齐,号、号、号。”
“另外的一只狼,可能就要在给号投票的其他人里找。”
“因为号和号毕竟都是井上的牌,而井上已经开出两只狼了,井下有一张号,我认为还会有另外一只关于号的狼同伴。”
“依旧是井上两狼,井下两狼的格局不变。”
“但虽然号跟号是狼人,可他们说的也确实没错,我们这边先发言的话,就没办法听到井下的牌如何去聊,又要沾边谁,所以现在的局势其实还是不明朗的,因此最后一只狼,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给到。”
“还有就是,熊咆哮了,在我眼中,号是一只定狼,号只要能够认下我,也能够锁定号是定狼,可是今天的轮次,却无论如何都开不到号的身上。”
“因为外置位的好人不像我们在焦点位的牌上一样,能够清楚地知道彼此的视角,他们或许还没办法从号和号中分辨出哪个才是那张真熊牌。”
“毕竟现在的阵营已经拉开了,号和我号表面看来是捆绑的,号和号也是捆绑的。”
“好人和狼人都在为自己的同伴冲锋。”
“所以如果我在这个位置说帮着号去归死号,显然不讲道理。”
“所以今天的轮次就是号和号,而我会将票挂在号头上的。”
号程度的视线扫过场上的众位玩家。
“我必须要表明一点。我井上的发言,或许在你们听来有些不太像是一个没什么视角的牌。”
“但我在这个位置,我的手边都在对跳熊牌,所以我有我这个位置独特的视角,只要你们能代入到我的视角,自然也就能够明白我之所想。”
“最后一只狼,就听完一圈发言,明天起来再找吧。”
“今天我们先归票号。”
“然后你们若是还对我和号的身份有所顾虑,怀疑我有可能不是一只好羊,怀疑号不是一只真熊。”
“你们完全可以去听一听号的发言,以及号会沾边谁,号如果沾边号,那他自然会攻击我,但他还是要去投号,这是无所谓的,因为今天的轮次不在我和他号身上。”
“可号一会儿若是打算去站号的边,那么你们也就能够知道,号跟号是一个队伍的。”
“也不用说号觉得我和号有可能是两只狼人,所以才去站边号,只要号站边了号,他跟号、号三张牌,攻击的就是我这么一张号牌。”
“我如果是狼人,我在这个位置甚至都没有起跳,便被两边的人一起攻击,那么我为什么不直接起跳,和号来一手背背熊?”
“这样一来,号和号才是需要互打的对象,根本就与号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号、号以及号都是好人,而号则是我的狼队友,那么我只需要牵扯进来两个好人不就够了?何必还再多添一个号让他们三个好人一起来攻击我一只狼人?”
“这不是跑出来卖吗!”
“所以我必然是一张好人牌。”
“过了,今天我会挂票号,号子狐你可以等晚上直接去魅惑一手号牌了,他必然是一只铁狼无疑。”
“那或者你去魅惑一下号,也是可以的,他们都是狼人。”
号程度的发言真诚而热忱,不得不说,他这番水表的还算不错,起码顺利地接下了来自号和号的压力。
而外置位的好人在听完号程度的发言之后,也并未因为号就将号的熊面拉低太多。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又轮到号混身脚丫子显瘦这个癫公发言。
他神经质地嘿嘿笑了两声。
“冲啊,冲的好!”
“狼队就该这样冲起来!”
“你号要是直接认怂,把号给卖掉,我不但要看不起你,还得怀疑号有没有可能是狼美起跳的熊牌。”
“毕竟第一天狼队虽然刀不了人,可是狼美却可以连人。”
“因此如果狼美第一天出局,直接把一张神牌给带走的话,狼队也没有亏到哪里去。”
“目前我能够认下的牌,也确确实实只有这张号。”
“除非号和号是两只狼人,在这里给我打板子,那四狼就得是号、号、号、号。”
“不过我听号也不像是在垫飞我的一张牌,所以这种四狼结构在我看来是概率极低的事情。”
“而且号如果真的是狼,他今天是要死命扛推号的,首先他这么去发言,最后就不可能变票,不然的话,子狐就能知道号是百分百的狼人,所以号若跟着号一起冲票我,子狐会开出一天平安夜的。”
“这是我认为号不是狼人的第一个原因。”
“以及,号哪怕就是要打倒钩,死命的钩住我,当深水倒钩狼。”
“甚至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不惜帮我冲票掉他的狼同伴。”
“那么,总归我咆哮了,我的手边肯定有狼在,号若是作为倒钩狼,先是放逐掉他的队友,紧接着,号子狐魅惑号一手,再让狼队刀不了人,再开出一天平安夜。”
“那么哪怕号作为一张好人,而我被号蛊惑,把他扛推出去,第二天起来我还是会咆哮。”
“届时号的身份是怎么着也洗不干净的。”
“除非狼队玩的就是这么大胆,号和号是两只狼人,号起身悍跳熊牌,穿我的衣服,号则钩了我一手,号反倒是被号、号一起打进了狼队的好人。”
“但就号跟号的发言来看,他们两张牌要说不认识,我就是今天把脑袋掰下来,放地上,顺便我再蹦跶两下,然后一脚把我的脑袋踢飞,我都是不信的。”
“让我相信号不是号的队友,还不如让我相信秦始皇会给我打钱。”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的一番发言,着实把周围的人都给雷住了。
王长生也是暗自咂舌。
这个世界虽然只是一个类似地球的平行世界。
可是历史与地理却有很多相关的地方。
甚至就连地球各种各样的梗或者相似的书与综艺、影视等,这边也都有。
只不过与地球不同的是,这个世界里,狼人杀才是全世界的主流游戏,全民皆玩。
王长生也正是知道了这一点,才老老实实地选择待在交出思想的战队之中,成为一名狼人杀职业选手。
这不仅是因为他本身就是狼人杀游戏的狂热爱好者。
更是因为他穿越到这里,即便是想要当个文抄公赚钱,都不太能行。
毕竟这个世界的其他娱乐项目也并不缺少,甚至那些电视剧和电影里的演员的演技,要比王长生前世那边的人更高上一筹。
这也是先前曾经说过的,因为全民皆玩狼人杀,玩着玩着,大家也都会演戏了。
王长生也只有借助他获得的狼人杀大师系统,在狼人杀一途上,一路走到黑,最终收获一切的名与利。
“基于以上的观点呢,我肯定是会保下号,攻击号与号。”
“我认为井上两狼,号和号,井下两狼,号以及外置位的一张牌这种格局,也算是狼队的基本套路与操作。”
“不过我虽然愿意保下号,但我也不能完全的排除号和号是狼队友的可能。”
“但不论如何,号反正是要跟着我的手一起去投票号的,且号也说了,号如果不沾边我,号就必然是号的同伴,再不济也是可以将号塞进号狼坑的。”
“号如果沾边我,哪怕号和号是狼队友在互打,我手边全是狼。”
“或者说号是好人,想要攻击号是狼人,他们都要去投号。”
“这对我来讲,是完全没有任何损失的。”
“我不需要在今天确定号和号的身份,我只需要在今天将号投死即可。”
“过。”
号浑身脚丫子显瘦倒是没有发太多的言,也没有长篇大论,只是简简单单地表述出了在他这个位置能看到的视角。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号模样发言,他心中略有踌躇。
现在场上的格局其实已经显露出来了许多的痕迹。
而号与号的发言也堵了他不少的路。
那么他现在是打倒钩,明天起来试图去扛推号,还是打冲锋,今天就尝试将号放逐?
每一个选择,都代表着不同的风险,以及影响着未来可能的走向。
号模样稍作沉吟,便开口说道:“在我的视角之中,号的熊面是要比号高的。”
倒钩?
不存在的。
就是要真刀真枪的干!
“原因是,本身号和号是捆绑关系,号和号是捆绑关系,但是你们两方互打也就算了,怎么还就一定要把我牵扯进来呢?”
“事实上我如果沾边号,你号不一定是狼,可现在的结果是,我站边号,你号和号就必然是狼,而我站边号,你号还得是狼。”
“也就是说,不管我去沾边号还是号,你号都是一张定狼,那么以此为基础,再往回倒推一下。”
“看看你号所在的阵营,就能够知道这把这边该如何去站了。”
“很显然,你号是一张在为号冲锋的。”
“那么号与你号是捆绑关系,我自然也就只能去站边号。”
“这倒和你号攻不攻击我其实也就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你是狼人,所以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话,你对我的攻击,也是你身为狼人,对我一张好人牌的攻击,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毕竟我们的阵营不同。”
号模样神情淡定,完全没有因为号真熊以及号一张在他眼中也是明好人的攻击而自乱阵脚。
不论做什么事情,首先,保持冷静是第一位的。
哪怕再怯场,再慌乱,装也得装出来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这是号的人生信条,也是他叫自己模样的原因。
每个人在一生之中都会拥有各种各样的模样,而每个人的模样也都不尽相同。
号想让自己在如此之多的形象之中,找到起码不会让自己受到欺负的模样。
“我作为井下的一张牌,票我是投给号子狐的。”
“首先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人,我也不会说我把票投给了子狐,我就一定是好人,因为井下是必然要开狼的,而场上的局势也逼迫狼人不得不将警徽票投给子狐,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就不以这点进行表水了。”
伴随着号模样话音的落下,王长生不由在心中腹诽。
还不用这点来进行表水了。
你都已经把这点全给说出来了,不等于用这点表了手水吗?
这招以退为进玩的好啊。
把一个有助于证明自己是好人的理由说出来,结果反手说一句,我不想用这种理由来证明自己的好人身份。
妙啊!
“但是我想说,井下毕竟只有四张牌,目前的情况来看,狼队的格局应该是井上开两只,井下开两只。”
“我作为那二分之一,又是被号和号打成了焦点位的一张牌,我诚恳的希望外置位的好人,不要因为这一点,就将我想成的二分之一中的狼人。”
“你们听我的独立发言即可,只要你们能够认得下我是一张好人牌,号和号就必然是两只狼人,而剩下的三张待在井下的牌,号、号、号,在他们之间找狼,那就是三分之二的概率。”
“我们只需要先出掉号,再让号子狐晚上魅惑号,开出一天平安夜,紧接着推掉号。”
“如此一来,场上的格局便成了四神二狼。”
“哪怕狼队晚上还可以再刀人,可白天起来,顶天了也是三神二狼,我们的警推还是领先的。”
“警推在前,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号、号、号顺着推便是。”
“比如,我只是比如。”
“比如号是狼,我们推到号,那么场上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只狼人,以及另外三张神牌。”
“狼队无论如何,刀都不够,即便我们推到了狼美人的头上,那也是二神一狼的格局。”
“但如果我们能顺利的推掉三只小狼,最后去推狼美,我们警推在前,狼队也拿不到最后的胜利。”
“而若是号不为狼,反倒是一个好人被我们推掉了。”
“那也没关系,只要号、号以及号他们是羊驼。”
“轮次仍是够的。”
“三神二狼,晚上刀掉一神,白天起来我们二神二狼先推狼,依旧很难输。”
“再说了,即便有狼美可以连人,我们也有白猫啊!”
“这是一种情况,只要号、号以及号,他们跟我的底牌一样,皆为羊驼,我们就不用管狼队如何去玩。”
“而若是他们之间产生一张神牌,那更是简单了,只要跳出来,另外两个人排队出局即可。”
“我的底牌我也拍过了,我是一只羊驼。”
“我刚才所说的也只是轮次上的问题,从具体的情况来分析,我相信外置位的好人也会根据现场的局势发展来选择是否为神牌扛刀。”
“即,狼队也不一定每个晚上都能精准地找到神牌或者羊驼牌去刀掉。”
“哪怕我们抗推错了一只羊驼,神职可以装羊驼,羊驼可以装神职,这都是可以去跟狼人博弈的。”
“那么我们好人的胜面是不是也就会大大提高呢?”
“这是我想表达的。”
“我站边号。”
“由于我在焦点位,所以我也就不去搞什么为神职牌扛刀的操作了,现在也轮不到我去这样玩。”
“我就直接把我羊驼的身份拍出来,只要大家能够认得下我,那么即便我的身份暴露了,可是对于我们好动物而言,情况与局势依然是利好的,这便够了。”
“而且狼队晚上大概率也不会刀死我,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试图将我这张处在焦点位的牌抗推。”
“所以从多方面考量,我认为我直接拍出我的身份是没有任何问题,且对于我们好人而言有利的。”
“至于另外井下的三张牌,虽然你们之中大概率只能开出一张好人,但你们今天只需要简单的表水就好了,毕竟你们被针对的层级还没有到我这个份上。”
“再加上今天的轮次也不在你们身上,因此你们今天就不需要拍身份了。”
“如果你们之间有人在今天直接拍出自己的身份,或者直接穿上神职牌的衣服,我是不太会相信的。”
“你们的行为在我看来更像是在找神。”
“这点能够理解吧。”
“我之所以在这个位置拍出我的身份,一来我已经在焦点位上了,狼人已经将我按进了他们所定义的狼坑之中。”
“二来,我毕竟只是一只羊驼,而不是神职,所以我暴露出来,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三来,跳出身份可以更好的佐证号是真熊,而号与号是两只夜里见过面的狼人。”
“这关乎到我们今天是否能将一只悍跳狼放逐出局,还是让狼人把我们的神职抗推出局。”
“以上,都是我跳出我身份的原因,后置位就不要拿这一点来攻击我了。”
“谁拿这一点来攻击我,谁就必然是号的狼同伴。”
“谁在今天的轮次里依旧在后置位跳出了身份,也大概率是一只找神的狼人。”
“过了,今天我会跟着号的手出号的。”
号模样一番斩钉截铁的发言,倒是唬住了不少外置位没有视角的牌。
在这个板子之中,除了熊以及熊两边的人,以及狼和悍跳狼两边的人。
外置位不论是羊驼还是其余神职,几乎都没有办法在第一天拥有太多的视角。
毕竟连神职都没有办法在首夜发动自己的技能,哪里又能获得视角呢?
所以号的发言,起码在外置位的牌看来,还是会有些力度的。
号跟号以及号乌鸦,在号发完言之后纷纷收回了视线,也同时在心中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完全没拖狼队后腿。”
现在狼队的注意力,就连刚刚发过言的号,也都不禁转移到了即将要发言的号乌鸦身上。
拥有全图视角的王长生,在没有轮到他发言的阶段,也跟着一起将目光投落过去。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乌鸦身材中等,略显偏瘦,但手臂上的线条却颇为的匀称。
他的五官很耐看,看久了也会发现似乎很精致的样子,轮廓分明,眼睛深邃而有神。
不过他的下巴上却带着一层浅浅的胡青。
可以看出,乌鸦并不是一个太讲究细节的人。
当然,这个细节指的是生活上的细节。
在狼人杀这张桌子上,乌鸦还是超细的。
轮到他发言。
乌鸦的手指以一种不快不慢的匀速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号的发言,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可这是建立在你的确是一张好人牌的基础之下。”
“如果你是狼人呢?”
“那么一切岂不是都要颠倒过来。”
“作为你口中那三分之二的概率狼人,我是对你号有很大敌意的。”
“你凭什么就能够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呢?”
“你的那些发言,好人可以发出来,狼人更是可以发的出来,这并不能成为你一定是好人的原因。”
“你的表水并没有说服我,也无法让我找到你是和我一起待在井下的好人同伴。”
“所以介于你的站边,我有可能会更倾向于认为你与号以及号是三只狼人。”
“至于最后的那只狼人,就要从号和号之中找了。”
“这个要听一听他们的发言才行,毕竟我在这个位置也不可能凭空找到他们之间的狼人开在哪里。”
“而且我对于开牌环节的抿人信息也没有什么可聊的,这也是我没有上警的原因之一。”
“以及号和号本身就不在我的抿人范畴之内,我也就更不会凭借这些东西去攻击他们之中的哪一张牌了,万一我打到了好人怎么办呢?”
就让他们两个自己相互攻击吧。
号乌鸦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王长生听着对方的发言,看着对方的操作,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这乌鸦也是蔫儿坏的不行。
感觉这人的心都是黑的。
王长生摇了摇头,决定以后还是少和这家伙打交道。
狼队的三只小狼全部冲起来了,而他这张狼美牌却反手钩在了号的裤腰带上。
多贼呐!
“号与号这两位,就让他们一会儿自己去聊吧。”
“我这边作为一张独立的好人牌,虽然并不在焦点位上,没办法极其准确地知晓号与号各自团队中的视角是怎么样的。”
“但我毕竟也同时是井下投票的一张牌,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号不一定是那个百分百的好人。”
“所以号攻击我与号跟号,要去沾边号,我不明白这种洗白逻辑是怎么样的,号不论是真熊与否,实际上都和你号没有太大关系吧?”
“你为好人就为好人,你是狼就是狼,你站边号,并不能说明你是好人。”
“所以基于号这种看似很有逻辑,实则逻辑性却不强的发言,我认为号的视角是不太像一张好人牌的,因此我可能会更愿意去沾边号。”
“以及号聊的那些可能性,讲道理,并不是太靠谱。”
“狼美究竟会连谁,你根本无从知晓。”
“你说好人可以相互穿身份,蒙蔽狼队的视角。”
“那么狼队里的狼人是不是也可以相互穿身份,让你错以为他是狼美,从而把他留在最后一轮,或者让你以为他是小狼,把他先出掉了呢?”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不论正着说,反着说,逻辑都是说的通的,而且这一点不光可以用在好人身上,也可以用在狼人身上,因此号讲的那些话,我认为基本上等同于废话。”
“这也是我认为号不像好人的原因之一。”
“所以我会着重的听一下号和号的发言,只要其中有一个我认为像狼人的牌,同样也去站了号的边,那我大概率就会跟着号的手,去将号投死。”
“过了。”
乌鸦的发言结束。
他这番言论,虽然是在倒钩号,但多多少少也有点想垫飞号的意思,只是听起来并不明显。
就比如他在最后还特地去点了一下号和号这两张牌,态度强硬地告诉他们,只要有人站号的边,那么就一定是号阵营的狼人同伴,且号必为狼人这种话,攻击性着实略有点强了。
如果号和号之中有人有反骨。
或者说听号像号的狼同伴,那么就很有可能直接去站号的边,真正的钻进他们狼人的队伍里。
到了那时,如果能将好人赶到他们狼队的队伍之中。
纵然号乌鸦选择站边号,甚至连投票都是投的号,可是最终,号也极有可能成为被放逐掉的对象。
不过这也都是不一定的事情,局势的发展永远都会变幻莫测,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只能竭力的做好此刻自己该做的事,并尽力为之后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去进行筹谋。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做好了谋划,成与不成,也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王长生也看出来了,乌鸦有在垫飞号的意思,但他聊的真的并不明显。
甚至如果单独听他的独立发言。
还真的要好好地考量考量,号究竟是井下的一张好人牌,还是狼人牌。
但越是这种发言,其实反倒越有可能会让外置位的好人觉得号乌鸦是号团队中的一员。
不管号是熊或者狼。
【请0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0号天秤座发言。
他的目光在场上环绕了几圈。
最后于王长生的身上稍作停留。
这才开始了他的发言。
“聊到这里,两方阵营也就拉的比较明显了。”
“从最表面的逻辑来看。”
“站边号,狼人就是号、号、号,号与号开一只。”
“站边号,狼人就是号、号、号,号与号开一只。”
“先不论号和号有没有概率是两狼,而号是好人这种可能。”
“单说这两方的站边,号和号这两个还没有发过言的牌,反倒必然会有一张被塞进狼坑里去,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现在这种结果之所以被得出来,最大的功臣莫属于号和号这两张牌。”
“这两张牌看似处于对立面,然而实际上,仔细地想一下,号貌似并没有对号进行太多的攻击,可号起身却把号打进了号的团队之中,并且认定号、号以及号是三狼。”
“用的理由嘛……勉勉强强。”
“属于说也能说得过去,但硬说,也就一般的感觉。”
“因此,我不太想把号和号当成两个处在对立面的牌去打,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认识的。”
“号打号,也只是因为他们想打一些骚套路而已,也就是说,我觉得号和号有可能是两狼。”
“那么在基于这种情况之下,号为狼,号也为狼,看似号是在站边号,而号则在站边号。”
“但这也要考虑号与号对跳。”
“首先号为狼,站边号牌,号有可能是狼人。”
“那么号就得是真熊,号真熊咆哮了,号与号就得开狼。”
“号要站号的边,那么号、号、号跟号就得是四狼,号去倒钩号,有可能是一张狼美,想躲到狼刀在先,到那时,他若在紧要关头连人出局,那么就能被判定为狼人胜利。”
“这是一种情况。”
“还有另外一种情况。”
“号站边的号为狼,那么号就得是真熊,号为真熊,号和号开狼,开的是这只号,号暂且先放在一边。”
“那么号、号、号、号就得为四狼,狼美就成了倒钩号的号。”
“这两种可能都说得通,前提是号和号都为狼,且他们之间开出了一只倒钩。”
“剩下的就是在场的各位沾边的事情了。”
“总归我认为号打号打的有些奇怪,不过单听号站边号的发言,倒是没有太大问题。”
“这倒是让我挺犹豫的。”
0号天秤座的表情能明显的看得出来带着些许纠结之色。
“我在这个位置可能不会直接表现出我的沾边吧。”
“我会再听一听,听一听待在井下投票,还没发过言的号和号这两张牌会如何去聊。”
“我是一张好人牌。”
“井上发完言之后,井下也没有多少人来打我,我觉得已经足够证明我是一只好动物了。”
“其他我就不多聊,听完一圈发言之后,我会投票的,到时投票即是我的沾边。”
“现在我的看法就是,号跟号像是见面关系。”
“所以哪怕他们看似处于对立面,但也不能够完全断定狼队全部冲锋,没有倒钩狼出现。”
“毕竟倒钩狼也关系到子狐晚上的技能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这关乎到平安夜的出现,也得谨慎考虑,马虎不得。”
“过。”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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