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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般若看人的时候总是会露出一种嘿嘿笑着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难以适应。
轮到他发言,他直接认下了自己的平民身份,但是却忽地又话锋一转。
“不过,虽然我的底牌是一张平民牌。”
“但是我没办法在这个位置就直接认下号是发对了我和号身份的真凯恩。”
“首先前置位攻击号的点是我不太能够认同的,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狼人在为号冲锋。”
“比如这张号,比如这张0号,比如这张号。”
“这其中绝对开狼,所以在有狼人为号冲锋的情况下,要么号是悍跳狼,要么号是想要被狼队扛推出局的狼枪。”
“然而在我听完警上的发言之后,我并没有觉得号玩家的发言在我看来有多么的像一只狼人。”
“目前看来,号的底牌为天使长,而我自己也清楚的知道我是一张好人牌,且为平民牌。”
“号是在我发言之前认下了平民的身份,他有概率成立为一张莉亚牌,可是听他的发言,我觉得要么他是一张还没有明确找到凯恩的好人,要么他真的就是一张还没找到队友的莉亚。”
“这两种可能,我更倾向于是前者。”
“因为我觉得莉娅现在可能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狼同伴的位置。”
号般若的嘴角挂着笑意。
“毕竟场上的格局如此之明显,大概率是警上多开好人了。”
“也就是说,只有一狼上警的情况之下,警下开出三只狼人,莉亚本身作为投票者之一,在看到票型之后,不论他是站在号这一边,还是站在号那一边,总归已经有所视角了。”
“因此要说莉雅到现在都还没分清自己狼队友的位置,我个人是不太相信的。”
“警下的六张牌之中,上票给号的号,是我听来比较像是一张好人的牌,那么莉亚开在外置位,他就只能是一张和我同身份的平民。”
“但纵然如此,也不能因为我们都是平民,号的凯恩面就因此而提高。”
“这是不合理的,我们在坐的人有不少是抿卦相的老手,能够在有所猜测的情况下,大胆给出两张牌的身份,就算是给对了,我认为也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不能当做绝对的力度去相信,只能说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而已。”
“这毕竟还是一个听发言的游戏。”
“当然,我不是在说我通过警上号与号的对比发言,就找到号是那张凯恩牌了,事实上,我并没有听出来两张牌中一定的狼面,或者一定的凯恩面。”
“但是号和号这两张牌,在我看来是一定会开狼的。”
“我并不认同前置位所表达的一个观点,号和号都有可能是好人,他们一个要站边号,一个要站边号,即便为同阵营,也只能是打操作的狼人,怎么就能够认下他们全部都是好人呢?”
“如果号和号皆为好人牌,那么狼人在哪?”
“首先我不是狼,其次我认为号也不太像一张狼人牌。”
“号是已经翻牌的天使长,号是大概率场上的真女巫。”
“剩下的位置呢?号和号开一个真凯恩,以及一只狼人,这没问题。”
“那么号、号、0号、号,便要开出三只狼人。”
“号是挂票给号的,如果号和号都是好人,那么就只有号能拿得起那张狼人牌。”
“因为号、0号、号这三张牌是站在同一边的。”
“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说什么狼队会不会有人去倒钩这种问题了。”
“号若真为狼,三狼冲锋,外带上号这一张好人牌,号直接抢走了凯恩的警徽,让凯恩的技能彻底没了用武之地。”
“第一天在狼队刀中女巫,逼的天使长不得不直接耗费掉重生技能使其复活后,狼队选择将凯恩扛推在白天,这难道不是一个大赚特赚的轮次吗?”
“这是我的观点,以及号牌在警下的针对性还是很明显的,攻击性很强,直接便将号和号打成了捆绑的狼人。”
“所以号和号在我看来,就势必会开出一只狼人,他们现在已经在互打了,如果硬要说他们都有可能是好人牌,这也未免太过夸张了些。”
“而且号的发言,也让我找不到她是号的狼同伴。”
“正因如此,我认为也确实应该就如号所说的一样,警下只有她和号投票给号,而号是一张好人牌,除非就只剩下为号冲锋的号是一张狼枪,否则,我是没办法认得下号是一只狼人的。”
“那么在我眼中,狼人就是号、号,0号和号里开一到两只,号、号是容错。”
“而与狼队不见面的莉亚,有可能是这个号,也有可能是这张号。”
“当然,号我毕竟还没有听过他的任何发言,只看到了他的投票。”
“所以我虽然没办法直接认下号是一张好人牌,但我也不可能直接就将他给打死,那么我就只能先暂且让号进一下我的狼坑容错位。”
“这没什么问题吧?”
“再听一下号、号、号、号的发言吧。”
“我会着重对待并参考号天使长的建议的,在我听完号的发言,如果觉得她有可能是狼人的话,那么我可能会改站边,我也可能会直接跟着号天使长走,毕竟我的底牌只是一张平民。”
“我自己站不对边,跟着场上的明强神走,我认为也没有太大的毛病。”
“我说的对吧?”
号般若眉眼耷拉着,嘴角的笑意总是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就仿佛是一个怪蜀黍一般。
“过。”
最后发言结束,他选择了过麦。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开始发言,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从乌鸦的身上收回。
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挺强的。
感觉和那些多年前就已经成为狼人杀的职业选手们都不太一样。
“还是说,虽然这是全国赛,可大家的胜率都还没有达到太过恐怖的地步?那之后的世界赛,以及圣地赛呢?”
实际上所谓的狼人杀圣地就是汇聚了全世界最最顶尖的狼人杀高玩的一个组织而已。
他们也只会从每年的世界赛中选拔成员并邀请对方加入,且这个组织所看中的并不是名气或者声望,反而只看每一场比赛中能够脱颖而出的,真正拥有技术的选手。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导致狼人杀圣地有了所谓的“圣地”一称。
再加上能够进入这个组织的成员,不论名气高低,总归在加入之后,都会迅速成为颇有威望的存在。
有了名望,那么其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必多说了。
这也是所有狼人杀职业选手都趋之若鹜,想要不断往上走的原因之一。
毕竟,人除了要有梦想,这个梦想也总得能为自己带来点什么才行。
“轮次应该不能开在我的身上吧,我就不交身份了,我是一个好人,至于我的站边”
号南风和号初夏都在盯着王长生,虽然号知道王长生肯定会站边他,但是该表演还是要表演一下的。
除了他们两人,外置位的好人也都在王长生要准备发言的时候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不知不觉中,也不知从何时起,王长生明明作为一个快要倒闭关停的战队出来的候补成员,此刻却成了狼人杀全国赛这张桌子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不论他的底牌是什么,为好还是为坏,别人都会提起百分之两百的精力来慎重地对待他的发言。
“我是想要站边号选手的,我认为号应该是那张真凯恩。”
王长生在前置位发言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到底是要在他这个位置继续为自己的队友冲锋,还是说突然倒钩一手,甚至去垫飞号。
但想了想,王长生根据目前场上的形势,还是决定直接为自己的同伴冲起来。
原因是,号一张好人牌现在是要站边号的。
号和号虽然投票给了号真凯恩,且号的发言也是要站边号的,然而这其实却并不太要紧。
首先号女巫没有过于明确的表示出自己的站边,甚至还隐隐有种偏向于号的迹象,那么号这张女巫,王长生认为是可以拉拢的一张牌。
而他们狼人晚上的刀路,也可以根据一会放逐投票环节看号到底站不站边他们来决定。
其次,王长生知道号乌鸦是他们狼队不见面的莉亚,且对方似乎也已经找到了他们,更是试图带节奏解决掉号这张唯一上给了狼人的好人。
这说明对方百分百的找到了号为他的狼同伴,大概率也猜到了给号冲锋的人里有不少他们的狼队友。
所以在结合了场上半圈发言之后,乌鸦才能做出如此判断。
因而王长生并不担心乌鸦的票会被分走。
那么接下来,便是在他号前面发言的号、号跟0号。
0号天秤座是他的小狼队友,自然会冲起来。
号现在表露出一副不想站边的样子,而号起身却认下了号的好人身份,更是点了他们这几只狼人,聊得非常不错,但是号却又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那就是他在发言中告诉别人他认为号和号里必然要开出一只狼人!
且那只狼人极大的概率会是号!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号站边号,号保了号,号攻击了号。
那么号的票最后会跑到哪里去呢?这就要看号最后的发言了。
不过在此之前,王长生倒也不是不可以帮助号进行一下铺垫。
“警上的这几张牌中,号作为第一张发言的牌,其实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因此我想在大多数好人当时的视角之中,恐怕是不太能够认为号会是一只狼的吧?”
“但是现在,似乎情况却发生了一些不太一样的变化。”
“到了警下这个回合,号拍出平民身份,却并不认为号是凯恩牌,那么你为什么不直接表示选择去站边号呢?”
“而且在号的通篇发言之中,我着实没有听到他不站边号的理由。”
“不过倒是有一点。”
“号说,号即便对于他以及号的定义没有任何问题,但却还是没有什么力度,依旧不能够证明号是凯恩牌。”
“那么你难道就不觉得,在你说出这种发言的时候,其实你就是在将我们在场好人的好感往号那边拉吗?”
“你不认为号的鉴定有力度,那么你的潜台词不就是在说,号不是凯恩牌。”
“那么还是回到我的那个问题上,你为什么不直接表示你要站边号,反而在这里要打不打,要站不站的?”
“你的发言和行为都在表示你想要去站边号,且你在发言的时候,首先聊的是你认为号和号中必然会开出狼人,聊了很久之后你又说,你认为号和号是两只狼人。”
“我可以认为你在发言的后半段又选择站边号了吧?”
“那么情况不就很明显吗?你如果认为号和号是狼,你一开始又为什么要说号和号之间会开狼,号你认为不太像凯恩呢?”
“要知道,你已经选择了站边啊,你直接将你认为的狼人打死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你最后却说你要再听一听他们的发言。”
“所以,号这张牌的警下发言在我听来是属于前后矛盾的一张牌。”
“我或许要收回我在警上对于他的好人身份定义,重新开始考虑起他的底牌是什么。”
“首先我站边号,号给号和号发了同身份,那么逻辑关系就已经出现。”
“在我认为号的发言前后矛盾的情况下,他有概率为狼,但是他的身份会是什么呢?”
“号已经跳了一张平民,除非号和号是两只狼人,否则号作为真平民,号就只能是那张莉亚牌。”
“但号这一轮的发言,在我听来也是有些奇怪的,明明上票给了号,警下却又收回了自己的站边,多次强调自己的上票理由,只是因为号着重的对话了自己。”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认为号是一张不想被狼队攻击的好人而使出的一种自保手段。”
“但是号起身却直接认下了号,转手又攻击号这张发对了他们确实为同身份的一张牌,我不得不怀疑号与号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同为狼人。”
王长生的视线落在号的身上,旋即又轻轻一笑:“号你如果真的是一张好人牌,那么你其实是要考虑一下,号是否为一张想要拉拢你的莉亚牌的。”
“而你再考虑考虑号的站边,我认为你应该是比较能够轻松找到真正的凯恩在哪里的。”
“当然,这只是基于我的视角而言,也有可能号和号就是两张单纯没有站对边的平民牌。”
“但不论怎样,他们都认下了相同的身份,那么号怎么会如号所说的一样,没有凯恩面能够打出的力度呢?”
“前置位的其他牌我就不点评了,我站边号,号和号的发言在我听来很怪。”
“但双边的狼坑,基本上到我这个位置,也大概率就能够锁定了。”
“想要站边号,那么狼坑位就在号、号、号、号的身上,但是介于号去保了号,有试图拉号放逐票的嫌疑。”
“所以号也可能是一张卖白的牌,那么剩下的,也就唯有这张号可以进一下视野了。”
“号、号、号、号,这是站边号的四个狼坑位。”
“若是要站边号的话,那狼坑就是号、号、0号、号,我自然是绝对的一张好人牌,身份我是不可能报的,毕竟这也不是我的轮次,此刻我要是起跳身份也只能是在给狼人跳。”
“现在我站边号,按照道理来讲,我应该帮助号去找那张莉莉丝牌。”
“不过现在号有概率是狼队的那张莉亚,只要今天不投到狼枪的头上,其实我认为先出莉亚也没什么问题。”
“那我在最后就简单的聊一下,我认为莉莉丝牌可能会开在哪里。”
“首先号和号会不会是号的两只狼队友,我无法肯定。”
“毕竟我甚至连号的发言都还没有听过,但我个人认为号虽然站边了号,可她的发言却是似乎真的以自己是好人的视角出发的。”
“所以,号有没有可能是站错队的好人?”
“我认为是有可能的,前置位所说的号和号有没有可能是两张好人在互殴,我觉得思路并没有什么毛病啊。”
“但是如果号不是狼,而是站错边的好人,那么号、号、号、号就必然为四只狼人。”
“号这轮忽然不倒钩了,号你要考虑他有没有可能作为一杆狼枪,但号上票给了号,我也没有听到他的发言,不确定他一会儿会不会继续站边号,你也要考虑他有没有可能为狼枪,或者狼枪会不会开在号的身上。”
“必须在这几张牌中选出那张最不像狼枪的牌。”
“当然,如果你确定了号是狼枪,那么外置位的狼人你自然是随便归的。”
“尤其是在我们现在不确定号真的是被莉莉丝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禁锢的狼人,还是只是号自己起来专门这样子发言去骗我们的。”
“稳妥一点,我建议是出号之外的牌。”
“但是号、号、号,我不太确定哪张牌是好人,只能说你们之间有好人的话,如果今天你幸运的没有被真凯恩给归出局,明天就自己往外爬一爬吧。”
“还有一点,如果号是狼,号也是狼,那么号也可以不是莉亚。”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号是在警上就找到了自己队友的一张莉亚牌,亦或者是想要给我们好人打反心态,假装自己是一杆狼枪,实则却是莉莉丝的一张牌?”
“这都需要你号在听到他们发言之后再做考虑了。”
“尤其是号是不是真的被禁锢了。”
“毕竟平民被禁锢,是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而天使长和女巫从目前看来,技能似乎都没有受到限制,这就说明起码三张神牌都没有被禁锢,而摄梦人若是被禁锢了,自然也会起来去拍死号。”
“以正视听。”
“但到我这个位置,摄梦人都没有选择起跳,那么也就是说号真的有可能是一张被自己大哥给禁锢的牌。”
“所以今天你要着重考虑出号的话,第一,她是不是狼枪,第二,会不会无法将其放逐,从而白白浪费我们好人的一个轮次。”
“其他的就没了。”
“我的底牌为一张好,号你晚上是可以将祝福点在我或者号身上的,只要你的祝福落在我们的身上,好人的票就一定会比狼队的多。”
“当然,你也可以试着将祝福放在你认为的那张像莉莉丝牌的身上。”
“只不过这样做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毕竟现在狼队似乎都冲起来了,你唯有可以去尝试的,也就只有这张投票给了号的号而已。”
“如若不然,你直接将祝福交给了狼队,却不是莉莉丝,那么狼人就将获得额外的两票,很有可能就会在明天,因为这两票而出现大问题。”
“具体如何,你还是自己考虑吧。”
“过了。”
王长生身为张莉莉丝,其实是应该尽可能的避免与天使长发生任何的接触,避免对方将技能直接挂在自己身上,导致他被圣光之力侵蚀,从而当场出局。
但王长生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别人可能是在打反心态,而他则是真的在打反心态!
他们狼队现在就是要直接冲,就是一个字——
干他娘的!
按照常理来讲,这个板子里,除了狼枪的狼大哥们,基本上都会选择倒钩。
但他们就偏偏不倒钩。
想找倒钩?
等下一把吧!
王长生已然将瓮摆好,这老鳖进不进去,接下来就看天意了。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
号初夏在王长生发完言之后,心就已经凉了半截。
这发言还能是好人???
这他喵喵的不是一个大铁狼吗!
只是这头狼到底是个什么品种,号初夏还不能够一下子就手拿把掐的确定。
“我是真凯恩,现在我没有警徽,警徽流我自然也不用管了,甚至我这轮还有可能成为被抗推的对象。”
号初夏摇了摇头,一双美眸微闪,似乎划过了一抹名为坚决的光芒。
作为一名警徽被抢的凯恩牌,她已然有了和狼人鱼死网破的决心。
不是说她是狼吗?
那不如就出她好了!
“我可以接受你们扛推我,因为我昨天确实是作为一张凯恩牌,被莉莉丝的禁锢技能给封禁住了。”
“号刚才的发言很明显是在堵我的路,他对话号,来聊我是不是真的被禁锢不禁锢的,这难道不是更加说明了,他们狼队昨天是知道,我是那个真的被禁锢的牌吗?”
“你们如果不相信,是完全可以把票挂在我身上,来检验我会不会出局。”
“我技能被禁就是被禁了,等你们无法将我放逐出局的时候,自然也就能够知晓,我起码不是号口中所说的,就是单纯为了以自己被禁锢这种借口,来博你们心态的悍跳狼人牌了。”
“尽管这并不能完全的证明我不是狼人,但起码也可以排除一种我是狼人的可能了吧?那么我在你们心中的凯恩面,是不是也能够相应的再提高一点呢?”
“届时狼队即便再攻击我,也只能说我是被自己的狼大哥在没有视角的情况下禁锢住的小狼或者狼枪了。”
“且我纵使为狼,我的身份也只能为小狼或狼枪,我不可能再开出别的任何身份,比如莉莉丝或者莉亚。”
“因此你们今天可以抗推我,但明天却不能够了。”
“原因是,晚上如果莉莉丝去封禁女巫的技能,那么号可以直接将祝福用出来,毕竟摄梦人需要在你号和号之中,选一张去与狼队博弈。”
“我建议还是死守号。”
“只要女巫能活下来,就必然会再开出一天平安夜。”
“所以今天你们放逐我,我不出局,我们好好的轮次也还没有到落后的地步。”
“而又因为有女巫在,狼队晚上是不可能来刀我的,他们只能在白天试图抗推我,因此我现在需要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做的就是,今天可以扛推我,来验证我到底是不是那张被莉莉丝禁锢的牌,但今天过后,你们就不能再把票点到我头上了,这个可以理解吧?”
“否则我们好人的轮次就必然是亏的。”
“今天我随你们放逐,甚至如果你们有所需要,我都可以把票挂在我的头上,反正有狼队大哥的技能在,我作为一张凯恩牌也出不了局。”
“当然,你们不要认为我是一张在装自己技能被禁锢的狼枪,就想着怎么让自己出局。”
“首先我哪怕作为狼枪,我也不会这样做。”
“因为我如果真的是一只狼人,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抗推号,以各种形式,各种借口与理由,也要打飞他。”
“毕竟他若是作为真的凯恩牌,也势必会来考虑是否要抗推我,考虑我到底是不是狼枪,考虑我究竟有没有被封禁。”
“我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这个能理解吧?”
“除此之外,其实狼队的视角已经有些炸裂了。”
号初夏好看的秀眉此刻平静地舒展着,她语气轻柔,却带着令人难以忽视的坚定。
“莉莉丝这张牌是完全可以由天使长在夜晚间去解决掉的,怎么可能像号所说的一样,拿在台面上去进行放逐呢,这不是多此一举?”
“号既然认为号有可能是莉亚,那么他大可以只需要在发言的时候告诉号,今天就出号即可。”
“毕竟号是被号保掉的一张牌,那么号有没有可能是听出了自己狼队友位置的莉娅,从而在向自己的狼同伴进行递话呢?”
“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吧?”
“但在号的发言之中,却偏偏没有直接将号打死,反而又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将号也给牵扯了进来。”
“这个举动,难道在场的好人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他凭什么敢,凭什么能够这样发言呢?”
“警上我认为我的发言已经足够谨小慎微,也对在场的牌都保持了足够的尊重,在我没有听到任何人的狼面前,没有看到警下票型的时候,我没有去攻击任何一个人。”
“然而就是如此,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号却直接吃到了四票,一举将警徽抢走。”
“我着实是被震惊到了。”
“这个板子,狼队竟然都不来倒钩的?”
“首先号的发言我听过了,不像一张狼人牌,我不认为号会是倒钩我的狼人,号的发言我还没有听到,但是根据号这只我认为是在为号冲锋的狼人的发言来看,号大概率也得是一张好人牌。”
“所以今天这个板子,狼队居然选择了全部冲锋,就果着打?我不是很能够理解。”
“目前来看,我认为的狼坑是,号、号、号、0号、号,号是必然的狼人,号在我看来也做不成一张好人,我不信号玩家如果真的是一张好人,会选择为悍跳狼冲锋,而不化身为天神来拯救我。”
“那么号、号是必然的两张牌,可是剩下的三张,究竟谁是那个钻进了狼队的第五只狼呢?”
“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好人是谁,但我想说,你被+了。”
“拜托,赶快爬出来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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