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终于被陆离拖那间狭小的房间,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陆离那紧紧的束缚。 我站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心跳如鼓,呼吸急促,仿佛刚刚逃离了一场生死搏斗。 我喘息着,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有些无奈,有些认命地开口问道:“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们放了谢景?” 陆离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他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在走道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笑声过后,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冷漠,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眼神看着我,缓缓说道:“放了他?他现在就是我们手中最肥的肉,你说,谁会愿意轻易地放掉这么好的机会呢?” 我死死地盯着陆离,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愤怒。我紧咬着牙关,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你有办法,不然你不会带我过来。你不会无缘无故地把我带到这里,告诉我,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一丝线索,任何可能的突破口。 陆离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既狡猾又冷酷的微笑。 他的笑容似乎在告诉我,他对我的了解已经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地步。“你真的太了解我了,说实话,我都有点后怕了。 ”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语气中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自信,“不过,你注定还是逃不出我手心。”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紧张,稍微松软了一些:“说吧,条件是我?我想应该不止于此吧。” 陆离忍不住的鼓起掌来,他的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他绕着我转了几圈,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然后缓缓的说:“你真的聪明了,我要谢家的保险箱,你让谢景说出在哪里,我就放了他。”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陆离,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分辨出他话里的真假成分。 他的要求让我感到震惊,但我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我最后还是准备背水一搏的说:“那你让和他单独谈谈。” 陆离也上下打量着我,仿佛也在辨别我话里的真假成分,他的眼神锐利而深邃,让我感到一阵寒意。最后他才慢慢的点头:“好,我给你这个机会,进去吧。” 我缓缓地走向那扇门,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沉重的回忆之上。 门上的木纹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我伸出手,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随着门轴的吱呀声,我迅速地跨入了房间,并且快速地关上了门,仿佛是在试图将外界的喧嚣和纷扰隔绝在外。 谢景依旧还是被绑在柱子上,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 他只是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当他看到是我走进来时,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那平静的面容,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我只能快速地开口,试图打破这沉默的氛围:“谢景,你听我说,是欣悦把陆离带进来的。”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谢景闭着眼睛,缓缓地回应道:“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还是我太容易轻信别人了,以为有点从小长大的情分,就能相信别人。”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自嘲和失望,仿佛在反思自己的天真和单纯。 我听谢景说完,心中更加焦急,我快速地追问:“我要怎么才能帮你?” 我迫切地想要为他做些什么,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帮助,也希望能够减轻他此刻的困境。 谢景这时睁开眼睛看着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想了一会,才无奈地笑着说:“没用的,你帮不了一点,这就是专门给我的网,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我?”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知道这场斗争中,他注定要独自面对。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那坚定而又无奈的表情,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我知道,谢景说的没错,这场斗争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和艰难。 尽管面对重重困难和挑战,我内心深处仍然怀抱着一丝不屈的希望。 我渴望在黑暗中寻找到哪怕是最微弱的光芒,希望它能为他指引方向,照亮他前行的道路。我知道这希望渺茫,但我无法放弃,因为放弃意味着彻底的绝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尝试着与谢景沟通:“陆离刚才说过,如果你能交出那个保险箱,他就会给你自由。”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坚定,但内心却充满了紧张。毕竟,这个提议可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然而,谢景听完我的话后,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动摇。相反,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黄鼠狼给鸡拜年,这种糊弄鬼的话你也信?”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冷酷的现实主义,仿佛早已看穿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