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章松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紧紧抱着怀中的人,试图摇醒她,嘴里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然而她却毫无反应。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仿佛在寻求一个答案。 爱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担忧,转向我说:“怎么了?她怎么了?”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疑惑的眼睛,心中犹豫了一下。 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实话实说:“人暂时没事,应该是刚吃了药。” “吃药?吃什么药?她之前没病啊。”章松依旧懵懂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不解。我一时间都弄不懂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了,他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这时,昌哥站了出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装什么傻,冰妹肯定是吃了冰啊。”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仿佛他已经看穿了一切。昌哥的话让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章松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震惊,他似乎终于从刚才的混乱中清醒过来。 他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人,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声音颤抖地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期待,仿佛在寻求一个否定的答案,一个能够让他从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解脱出来的答案。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回答道:“事实在眼前,你问真假是不是也没什么意义?” 我的声音平静,但内心却波涛汹涌。我明白,无论真相如何,章松都已经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的世界在这一刻似乎崩塌了。 章松的眼泪开始无声地滑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某个看不见的神明祈求。 他的眼神空洞,失去了焦点,整个人看起来失魂落魄,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看着章松这副模样,我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无奈。我只能转过头,对着一旁的阿运说:“帮他开间房吧,我们一直站着也挺奇怪。” 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不安和焦虑。阿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谢景,似乎在寻求确认。 谢景微微点头,示意阿运按照我的话去做。 阿运这才走上前,轻轻地拉起章松和他的女朋友,带着他们往走廊楼梯的方向走去。 章松的步伐踉跄,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任由阿运引导。 他的女朋友也是一脸茫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担忧,紧紧地跟在章松的身后。 等阿运和章松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后,我才转过头,看着谢景,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轻声问道:“这也是你的场子?”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我想知道这一切是否与谢景有关,是否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戏。 谢景耸了耸肩,轻松地回答道:“不是,一个朋友的,我不碰这生意。” 他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眼神平静,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仿佛他只是个旁观者,而不是这个场景中的一员。 我沉默了片刻,缓缓地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那座通往二楼的老旧楼梯走去。 每踩上一级台阶,我的心跳似乎都跟着沉重一分。 终于,我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心情,有些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一直沉默的谢景终于开口了:“怎么了?你刚才怎么突然间就变得那么紧张?” 我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刚才在那房间里,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让我有些后怕。” “后怕?”谢景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他并不理解我话中的深意。 我低头,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指甲上,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我最近一直被一些噩梦困扰,梦里总是有无数的人向我追来,他们似乎要找我算账。我刚才只是看了一眼那房间,感觉如果我没有遇到你,如果我的生活没有发生那些改变,说不定我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被关在那个阴暗的房间里。这种想法让我感到非常后怕。” 谢景听完我的话,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定:“你真的想得太多了。你不可能出现在那里,我保证。就算有一天我真的落魄了,我也会确保你不会遭受那种痛苦。我不会让你陷入那样的境地。”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充满了力量,仿佛是一道坚实的屏障,能够抵御一切未知的恐惧。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尽管噩梦依旧困扰着我,但至少在这一刻,我感到了一丝安心。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悬在心头的问题:“现在的局势是不是依旧不好?” 谢景听到我的话,面色突然沉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缓缓开口说:“不太好,澳门的场子基本都吐掉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突然的揪了一下,看着谢景,我难以置信地问:“怎么会损失这么大的?” 谢景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坚定,他说:“这也算正常,他们一起合谋也不是一天两天,既然动手了,肯定就是要置之死地,我留了后手把你带出来,已经算不错了。” 我听着谢景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澳门的场子,那可是谢家辛苦经营多年的成果,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吐掉?我看着谢景,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更详细的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