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依旧是用一双老鹰盯着猎物的眼神看着我说:“我对于美女向来记性很好。”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让人感到一种无法逃避的注视。 我感到一阵寒意,但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阿运罕见的朝我身后多走了几步,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那个男人只是不耐烦的看了阿运几眼,似乎在评估他是否构成威胁。 然后又挂着笑的说:“我再自己我介绍下,我叫阿鹰,可不是什么坏人哦。”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自信,仿佛在说,无论他是什么人,他都对自己的身份感到自豪。 这欲盖弥彰的解释,一时间让我都有些语塞,只能尴尬的笑笑,然后就准备离开。 我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安,但心里却在想,他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会给我这样一种压迫感。 但是阿鹰却缠着我说:“难得见到个熟人,我请你吃饭啊。”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仿佛已经预见到我会接受他的邀请。 我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说:“你的饭我不可不敢吃,我怎么知道我第二天早上醒来还在不在自己的床上。” 阿鹰听了我的话,直接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仿佛在嘲笑我的担忧是多么的多余。 然后像猎物一样的盯着我说:“那你可要小心了哦。” 我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迈开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个让我感到不安的场合。 走远之后,我听到阿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凑近我,低声说道:“小姐,那个人可不是好惹的,我们最好别去招惹他,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直接点了点头,表示我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阿运看到我的反应,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拿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拨通了昌哥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阿运用一种严肃的语气向昌哥报告了刚才的情况,并且强调了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身边可能需要增加一些保护措施。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阿运与昌哥的对话,心中对阿运的细心和责任心感到一丝欣慰。 等阿运打完电话,我转过头看着他,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需要多加一些人手来保证安全呢?” 阿运目光坚定地看着我,认真地回答:“那个人,我之前就有所耳闻,他专门从事一些与女性有关的不正当生意。我注意到他看你的眼神,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成分。” 我听后,心中一紧,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我完全认同他的判断。 随后,我带着阿运穿过熙熙攘攘的赌场,走向最靠里的一张赌桌。 这张赌桌位于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周围的人相对较少,气氛也显得更加安静。 我坐了下来,开始玩起了手中的牌,试图让自己从刚才的紧张情绪中解脱出来。 阿运则站在我的身后,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确保我的安全。 在这个充满诱惑和危险的环境中,我深知只有保持冷静和警惕,才能确保自己不被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之中。 这时,我注意到阿鹰,他那自信的身姿和他刻意装出来的高贵身份,让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轻松自如地坐在了一个女孩旁边,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的长相英俊,加上他那刻意营造的神秘感,让他在女孩们眼中显得更加迷人。 很快,阿鹰就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开始了他的攻势。他讲着各种幽默风趣的故事,每一个笑话都恰到好处,让人忍不住捧腹大笑。 那个女孩在他的话语中渐渐放松了警惕,笑声不断,仿佛整个世界都因他的存在而变得欢乐起来。 我坐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地感叹,阿鹰的手段真是高明,他总能轻易地捕获女孩的心。 那女孩在阿鹰的三言两语之间,竟然完全失去了对周围事物的兴趣,连她手中的扑克牌也变得索然无味。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阿鹰的迷恋,最终,她挽着阿鹰的手,两人一起离开了赌厅,留下了一片羡慕和嫉妒的目光。 而我,则继续有一搭无一搭地玩着牌。其实,我来这里本就不是为了赢钱,只是想找个地方打发时间而已。 所以,无论输赢,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手中的牌仿佛只是我消磨时间的工具,我并不在乎它们能带给我什么,只是机械地进行着每一个动作。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赌桌上的气氛时而紧张,时而轻松,但我始终保持着一种超然的态度,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原本以为这个夜晚将会平静地度过,没有预料到的是,阿鹰和那个女孩不久后又出现在了热闹的赌厅里。 他们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那个女孩,她的穿着打扮在赌场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正当我坐在角落里,试图保持低调,专注于手中的牌局时,阿鹰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我身上。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然后和那个女孩低声耳语了几句。 接着,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再次向我走来。他靠近我,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管好自己的嘴,我可不想它以后再也不能说话。” 这番话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他的眼神冷酷而坚定,仿佛在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 面对这样的威胁,我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继续专注于手中的牌局。 我的沉默似乎被他解读为默认和屈服,他满意地转身,回到了那个女孩的身边。 然而,就在这时,阿运凑了过来,他低声对我说:“小姐,我们不惹事,也不表示我怕事。他要是下次再威胁你,我会动手。” 我看着阿运说:“你觉得他会把我怎么样?” 阿运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可不是什么善类。” 我于是站了起来,收了筹码,回到了昌哥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