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无法理解谢景的举动,更想不通他为何会被激怒。 眼前发生的这一切让我感到困惑不已,在我看来,仿佛只是媚姐开的一个玩笑而已。然而事实却是,谢景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而我只能茫然无措地应对着他那野兽般的攻击。 突然间,他用力捏住我的脸颊,紧紧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哭?难道你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吗?”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言不发,但我却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憋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抽泣声。然而,我的泪水却如同决堤一般,无法止住。 而我这样的举动,好像越发刺激到了谢景。只见他猛地侧身,紧紧地抱住了我,并毫不费力地把我提起来,随后便直接让我整个身体都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肯罢休,依旧死死地盯着我看。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压抑着满腔怒火,低声吼道:“快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他那低沉又带着愤怒的嗓音,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可不知为何,我竟然完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我同样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不服气。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嘴角歪斜,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紧接着,他迅速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我的后脖颈,并用力将我向他面前猛地一拽。 随后,他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你是不是也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呢?看到我被自己的同伴阴了一手,心里暗自高兴,但又因为害怕而不敢放声大笑,只能憋得眼泪汪汪的?" 面对他的质问,我还来不及回应,他却突然张嘴咬住了我的耳垂。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这种触感令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同时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尽管如此,谢景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继续在我耳边低语道:"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一个残酷的生存法则吧。在其他人眼中,你早已成为与我紧密相连的蚂蚱,无法逃脱我的束缚。因此,你最好认清现实,乖乖地跟随着我。否则,你的下场将会比你自己预想的还要凄惨。" 这时我才像泄气的皮球,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不由自主地耷拉了下来。我用蚊子般细微的声音怯生生地说:“我……我没有笑你。” 显然,这句话还是被谢景捕捉到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然而,下一秒,他却再次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亲吻不再粗暴,而是变得温柔而细腻,如同轻柔的羽毛拂过,让人沉醉其中。 他的手也逐渐从我的腰间滑落,试探性地往更下方移动。我感到一阵紧张和不安,连忙用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继续向下探索。谢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凝视着我,眼中的情绪复杂而炽热。 那一瞬间,我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怒火似乎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我不禁有些害怕,急忙说道:“我不喜欢在车里这样,要么我们回家吧?” 谢景在那一刻终于松开了紧握着我的手,他的目光在车内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副驾的位置上。我依旧感到有些狼狈,只好自己费力地爬过去,尽量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一切。 当我坐定后,我才发现我的衣服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变得破败不堪,衣角撕裂,衣料皱巴巴的。 这时,谢景突然脱下自己的上衣,递给了我,示意我换上。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过了他的上衣。与此同时,他露出了上半身健硕的肌肉,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力量与坚韧。 他靠在驾驶位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拿出一支烟,点燃了它。他轻轻吸了一口,烟雾在车内缭绕,他的声音也在这烟雾中变得有些模糊:“你知道那个所谓的狗屁局长,其实是媚姐送给我的开业大礼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媚姐她早就知道宗局长已经栽了,以她的关系网,我都能打听到的消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她还是故意这么做,就是想给老爷子看,告诉他我还不够成熟,这边的大梁还是需要她来挑。” 他停顿了一下,又狠狠地吸了口烟,继续说道:“而且,后面那帮人也是她故意安排的。只要他们不在我们厅里动手,我就不能把他们赶出去,这是规矩。但那么多人围着一个人,别人还怎么玩?她这就是在故意给我下马威,想让我知道,她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还是无法撼动的。” 说到这里,谢景突然转过身,直视着我的眼睛,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所以,从一开始,你就被当成了这把枪,被媚姐用来试探我,用来给我施加压力。你现在明白了吗?” 我首先点了点头,表示对之前讨论的内容有所理解,但紧接着,我又直接摇了摇头。 眉头紧锁地表达了我的困惑:“我还是不太明白,关于媚姐,她在我们这里,到底是扮演着一个敌人的角色,还是一个朋友的角色呢?这种模糊的身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谢景听后,摇下车窗,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将手中的烟头果断地扔了出去,仿佛在抛掉一些不必要的烦恼。 他转过身来,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沉声说道:“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呢?所有的关系,说到底,都不过是利益的交织。媚姐之所以这样做,也不过是她想要的东西老爷子没有满足她罢了。” 我正想继续询问,谢景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来电号码,然后直接按下了扩音键。他向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便安静地坐在一旁,听他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