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的身影如同山岳般坚实,他一步步走近我,将我护在身后,如同守护神一般。他身后的的,是与他一同前来的警司刘警官。 刘警官的眼神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他直言不讳地说:“小景,我刚也看到了,这位杨老板似乎不仅找你的茬,还打算带走你的妹妹。” 杨老板此刻也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走上前,试图化解这场风波,说:“刘警官,这真的只是误会。我只是想和飘飘小姐交个朋友,我们这就走。” 然而,杨老板的话语并未让刘警官改变态度。他冷冷地说:“老杨,你刚才在赌厅的言行,我在监控室都看到了。你的所谓误会,我可看不出来。” 杨老板的脚步因刘警官的话语而停顿,他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他再次陪着笑说:“刘警官,你看,我们并没有真的打起来。这样,我明天去警局接受教育,如何?” 然而,刘警官并未被杨老板的话语所动。他坚定地说:“老杨,我并没有让你走。警局你是肯定要去的,不过不是明天,是现在。先跟我们走吧。” 随着刘警官的话语落下,他的手下立刻行动起来,将杨老板和他的手下团团围住。在众目睽睽之下,杨老板和他的手下被带走。在离开之前,刘警官再次走到谢景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景,我们先走了。回头一起吃饭。” 我看着他们走出去后,才对我面前的谢景说:“这就结束了?” 谢景转过身来,脸上洋溢着微笑,对我说:“那不然,你以为会发生火拼啊?法治社会,大家都文明点不好吗?” 我微微皱眉,仍然有些不解地说:“我确实不太懂,你关系网都那么深了,何必让我们去当这个炮灰?不是随便找人也能让这个杨老板露出马脚的吗?” 谢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东西,看问题不是这样看的。在此之前,我大约知道谁在捣鬼,但缺乏确切的证据。我也曾尝试找过其他人,但结果都未能如愿。我本打算让小风一个人去,可是看你想去玩玩,才让你跟着去的。” 这时,小风听到这句话,也上前几步,对着我说:“姐,我没事,他们这点手段怎么可能为难住我?今天这出戏挺好,让他们自己说出来,免得我们再去找什么证据了。” 我瞥了一眼还鼻青脸肿的小风,没好气地说:“你的意思是你这顿打挨得好?” 小风听完我这句话,只能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我拉着谢景的手准备离开赌厅,却被谢景抢占了主动权。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带着我走到了阿弃的面前。谢景收敛起之前愉快的笑容,语气严肃地说:“阿弃,告诉我,是不是你的能力出了问题,所以这点小事,还要我来帮你解决?” 阿弃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张开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反而是低下了头,直接认错道:“少爷,我认罚。” 谢景这时不说话,他用眼光上下打量了一圈阿弃,似乎在评估他的能力。过了一会儿,他说:“我问的是,你是不是能力出了问题,而不是问你,认不认罚。难道你认为不该罚吗?” 阿弃把头低的更低了,想了想才开口道:“少爷,我该罚。确实是我还没吃透阿离的关系网,才导致这个厅一直被人误以为易主了,成为众人眼中的肥肉。” 听到这句话,谢景脸色才稍微有所好转,他说:“有时候让你们说句实话怎么就那么难呢?有问题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事情发展到需要我出手才说出来。” 阿弃听完谢景的话,只能低着头,低声地说:“少爷,我错了。” 谢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才行。这顿罚你找阿昌领,我不喜欢一直帮别人擦屁股。你记住,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谢景就牵着我的手直接走出了赌厅。他拉着我进了车,直接开回了酒店。 一路上,我们都保持着沉默,车停稳后,谢景看着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在担心阿弃吧?” “啊?”谢景的话,拉出了我的沉思。 我想到谢景的脾气,于是准备这次学聪明的说:“也不是,我不过是在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事,其实那段时间我也在厅里,你刚骂阿弃的时候,我也回想了一遍自己,发现自己其实也没发现厅里出现了问题。” 说完这句话,我也认错一样的低下了头,我看谢景不说话,抬起头,忍住不偷瞄了一下谢景。 谢景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说:“小东西,现在会想这些了,你看不出来是正常的,你不管账,只能看到赌厅里人来人往,看不到出现问题也不稀奇。” 我看谢景心情还不错,于是紧接着问:“可是,这件事,我还是有不懂的地方,杨老板的厅看着也和我们规模差不多,他怎么有这么大的野心,觉得可以吃下我们厅?” 谢景嘴角的那一抹笑因为我的这句话,变成了讥笑:“野心这东西,谁都有,不过是看谁给他加的柴火,让它烧的更旺了。” 谢景的话语如同云雾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透露出来。正当我准备继续追问时,却惊觉自己已不知不觉地跟随他来到了门边。 只见谢景轻轻推开房门,站在门外,显然是想等我先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本来还想继续问的我突然想起他先前对我的警告——进屋后不得再提及其他男子。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闭上了嘴,对于阿弃的状况,我实在不敢过多询问,生怕因此而遭受更严厉的惩罚和责打。 谢景见我走进屋子便不再言语,他转过身来,目光充满好奇地凝视着我,轻声问道:“你怎么不问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些紧张地回答道:“你不是说,不能在房间里谈论别的男人吗?”话音刚落,我不禁为自己的顺从感到一丝羞愧。 谢景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之色。紧接着,他猛地伸手将我紧紧抱入怀中,毫不迟疑地亲吻起刚刚被他搔抓得发红的耳垂,柔声说道:“你这般乖巧听话的模样,愈发惹人怜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