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小清那张清纯的脸庞,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小姑娘,该收收你的小心思了,我最后能帮你的,就是给你买张回家的机票。” 小清显得有些吃惊,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她轻轻地咬了咬嘴唇,低下头,轻声说道:“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我看着她那稍显稚嫩的表演,心中不禁一阵冷笑。她以为她能够瞒过我,但我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我笑了一下,温柔而坚定地说:“你应该刚到澳门就发现他是骗子了吧,让我猜猜,是不是护照身份证都被他收走了?你其实不是不想走,是根本走不掉,所有才假装顺从。我的出现,对你来说只能算是意外,你的计划应该是趁他赢钱的时候,偷钱跑掉吧。或者是一些别的想法。” 小清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我看着她那逐渐收起纯真的面容。 我继续开口道:“我的出现应该对你来说算是正中下怀吧,一个有钱的傻子,是这样的吗?”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小清慢慢地抬起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漠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异常安静。她轻声说道:“姐姐果然没我想的那么简单,你既然早知道我的小心思,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也不能说是帮你吧,只是相对你而言,我更讨厌阿焰而已,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买单的,现在就到了该你买单的时候。”说完这句话,我从钱包里抽出了 2000 港币递到她手上,算是资助她回家的路费。 小清看着手上薄薄的纸币,显然这 2000 块钱应该并不能满足她的胃口,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不甘。然而,我装作没看见一样,大步的走进了厅里,毕竟我认为我已经仁至义尽,至于她拿着这个钱是回家还是继续混在澳门,那都是她的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清,她还站在原地,似乎也在思考怎么花这并不耐花的 2000 块。 其实我开始并没看穿他的小心思,是那天他和阿焰在赌厅赌钱的时候,我看到她有趁着阿焰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往自己口袋里放筹码,包括她最后的哀求,其实都不过是想故意的激怒阿焰,好放她走,这样她才好名正言顺的脱离阿焰的视线。 可能是我的大方让她起了别的念头,毕竟把我哄好了,我给他的钱可比他从阿焰那里藏那点多的多,所以在我劝他回酒店休息后,她连象征性的拒绝都没有就直接去了,而且对阿焰只字未提,我就猜到,这小丫头可远远没有看到的那么简单。 但是说阿焰用她身份证借网贷这个事,我还是相信的,不然像他们这种才上几年班的小姑娘那里有钱,所以可能在甜言蜜语中的小清还没醒悟过来的时候,钱就早就被骗完了,阿焰之所以还私奔带她到澳门,说白了,小清这个人还是能值不少钱的。 所以她今天才故意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想博我一个同情,好让我乖乖的掏腰包给她平账,典型的扮猪吃老虎,只是可能她弄错了一点,我不是老虎,而是一只之前也会算计人狐狸。 我进办公室没多久,就接到了阿真的电话,他只是告诉我一件事,就是小清拿着那2000找了个赌桌开始赌了。 我只是淡淡的告诉他,我知道了,就挂掉了电话,毕竟在刚给出 2000 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和她划干净了的。她来赌我欢迎,但是还指望我拿钱给她赌,那可能就是痴人说梦了。 我挂掉电话,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可还没等我把杯子放下,手机又再次响起,这次是阿弃打来的。他还是老样子,一句话都不多说。 “飘飘,快来贵宾厅,给你看点新奇的。”阿弃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挂掉了电话,这种吊人胃口的行为真是可恶,但是这偏偏也是阿弃的风格之一。 算了,谁让我好奇心总是那么旺盛呢,挂断电话后,放下水杯,我就朝着贵宾厅走去。 刚进大门,就被阿弃拽到了一边,他拉着我走到一个靠近墙角的赌桌,轻轻的用手指了指坐在这个赌桌前的一个年轻人。我定睛一看,这个年轻人穿着朴素,相貌普通,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阿弃为什么要让我看他呢?我心中充满了疑惑。 阿弃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将身子向我靠了靠,趴在我的耳边,悄悄地对我说:“神人,没出千,同样也一直在赢钱。” 我听了阿弃的话,心中一动。我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兴趣,我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走到赌桌不远处,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年轻人。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赌桌上的牌,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估计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他的手指在不停地计算着,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面露喜色,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赌注已经押在了庄上,荷官问他是否要看牌,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荷官直接开牌。 庄 8 点,闲家 5 点,庄赢。 随着荷官的话音落下,这个人又开始了刚才的表演。依旧面不改色,眼睛死死地盯着赌桌上的牌,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我决定继续看着这个年轻人,看看他是否还能继续赢钱。荷官开始发牌,年轻人依旧不看牌,直接将赌注押在了庄上。这一次,他的赌注比之前更大了,我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这一把他可是推光他面前的所有筹码。 然而,当荷官揭开牌时,我惊讶地发现,庄上的牌是 9 点,而闲家的牌只有 3 点。他又赢了。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拿着赢来的筹码起身离开了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