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发现了一只虫!” “在哪?” 士兵看了墨久久一眼,轻咳两声,“就在墨小姐刚才去的那个地方……那虫子它……” 士兵吞吞吐吐的,米勒太子不耐的问:“怎么了?” “就是那虫子吐了,吐得稀里哗啦的,好像要晕了。” (⊙o⊙)…!! 墨久久本人,脸色红出了天际,不染胭脂而粉红到爆! ‘哈哈哈……主人,你身体排出的杂质居然把虫族熏吐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笔灵毫不留情的在墨久久脑海里笑出了猪叫。 墨久久一本正经脸,即便脸红到爆她也要维护自己的面子! “咳,那是我特意吸引虫族上当的——药引,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但肯定对有嗅觉的生物都是不友好的。” 士兵瞬间就崇拜的望着墨久久,“墨小姐,你真厉害呀!难道你还研究药剂吗?” “额,就是随便捣鼓出来的 失败品,毕竟我不擅长嘛,哈哈。。” 等士兵拖着一条半米长的虫子回来的时候,那虫子已经吐得蔫了吧唧的,幽怨的眼神盯着墨久久。 似乎在说:你这个恶毒的雌性,居然藏毒勾引我!我呕! 墨久久感觉自己这一瞬间通了虫语,有种哭笑不得的心情。 “这什么虫,居然避开了你们的防护线,跟踪我?” 士兵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墨小姐,这是一种会隐形的虫,除非是像太子殿下这样高级的精神力,不然很难察觉,不过,有利有弊,虽然隐形好,但它的战斗力不高。” 隐形? 厉害啊。 墨久久又打量了那虫子几眼,“研究价值高不?” “高,研究院想搞清楚,这一类虫子的隐形机制,然后运用到我们的机甲上去。” 那如果机甲也能隐形的话,是不是兽人战斗的时候也能对虫族隐形了呢? 墨久久突然觉得不是那么尴尬了,反正有价值嘛。 “那就送到研究组那边去吧。” “嗯嗯,就是墨小姐你那药剂还有吗?” 墨久久:“……” 米勒太子一开始就发现了墨久久脸色的爆红,染得她一张笑脸都比樱花粉红、璀璨。 好看之中还有一丝含羞带怯的感觉,反正看着就有点上头! “没了,都说是失败品,你别戳雌性的脆弱心!” 士兵一脸懵逼,他不是那个意思啊,他就是想再要点那厉害的药剂啊。 失败品又怎么样,能抓到一只隐形虫族呢。 米勒太子站在墨久久前面,直接挡住了士兵的视线,“行了,拖下去安排。” “是!” 士兵看不到人,只能诚心的道歉:“墨小姐,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啊,我就是想多抓点虫子!” “没事,我知道。” 士兵拖着隐形虫离开,墨久久深呼口气, 米勒太子疑惑的打量她,“久久,你的脸是不是变嫩了一点?” 啊? 真的吗? 墨久久臭美的拿出镜子一照,伸手一捏!! (⊙o⊙)…!! 真的粉嫩了两分的那种感觉呢。 啊啊啊,星力这能量是好东西啊。 ‘笔灵笔灵,这个进展下去,以后再净化一下,我岂不是能达到真正的肤如凝脂那种娇嫩肌肤地步?’ ‘主人,你的志气呢?修炼星力是为了强大,提高星画师的业务水平好不?’ ‘我知道,但这不妨碍我为肌肤变嫩呼而高兴啊,一举两得不是?’ 笔灵觉得,自家主人可能对肌肤变嫩也一样高兴,果然是女人就改不掉爱美的天性! “咳,可能是这个星球与我有缘,让我身心舒畅,心情好了,可不就容光焕发?” 米勒太子瞧着她好一会,“嗯,你说得对。” 反正她开心就好吧。 墨久久戳了戳脸,水嫩的感觉,嘻嘻。 对镜自恋足足两两分钟,确定粉嫩不是错句,墨久久才矜持的收起镜子,对着米勒太子都笑容灿烂了。 米勒太子只觉得好亮眼! 他想把人按到怀里,不让她发光。 虽然手痒痒,但他还是忍住了,“久久,为了之后对外秀恩爱,我想给你一个特别的昵称。” “啥?” “墨墨。” “……” “墨墨可好听,叫小宝贝什么、亲爱的……那些好像有点过头,我担心你不自在,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区分我 和轩辕枭喊你的昵称,又可以迷惑外人的。” 墨久久一想,好像也有道理。 墨墨什么的,还真没人这么 喊过她,听起来吧,好像感觉也不坏。 “行,那就听你的。需要我配合的时候你喊我。” “从现在开始,和我相处的时候,一言一行都配合我就行。简单来说,给我面子,不要拒绝我,那就是秀恩爱。” 这个可以,墨久久点点头,“好,那我努力。你感觉怎么样?” “好一些,虽然变化可能是百分一,但处于我那种狂暴状态的感官,就算是缓和百分一也有很明显的感觉。” 哎,这太子殿下也真是苦瓜一个,身份金贵,经历却一点不好。 原主对他是又怨又爱。 反正恨是没有的,她接收的记忆里,原主一直就没有恨米勒太子,她自卑得可怜,觉得自己配不上米勒太子,又在心底深处希望米勒太子能因为婚约娶她……ε=(′ο`*)))唉! “墨墨……” “嗯?” “没事,多喊几次习惯成自然。” 墨久久:“……我继续忙工作去。” “好,墨墨口渴的时候可以让我准备茶水。” 拜托,做戏也不用这么秀吧。 她自己就会准备好水杯放身边的,用不着劳驾太子殿下来伺候她 。 墨久久心情美滋滋的继续画画。 可能是领悟了星力的凝聚,墨久久感觉接下来的画作,那真的是下笔如有神,刷刷的飞快。 就是那种,让你提升了速度、精准度、表现力。 浑然忘我的沉浸在画画的世界之中,米勒太子在门口看到她画画的状态都愣住了,默默的站在门口望着她。 这样的她,就如绘画大师沉浸在自己的艺术品之中,万物皆不入眼,唯有她的画在她眼里、心里。 逆光之下,米勒太子好像听到了一种破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