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段时间,晋天流骑着一匹马走在他们后面,而他们两人骑着一匹马走在前面。 这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每当他们在岔路停下,晋天流都会在后方谩骂着两人,于是在晋天流的不停鞭策下,他们很快回到了普通士兵军营中。 “晋天流将军,我们可以不可以在这里解散,因为...” 没等傅安说完,他好像只见到一个影子掠过,然后他的左侧的脸庞被轻微划出一道小小伤口。 “你别以为在军营我就不敢对你们怎么样,我说了带我去大将军的营地,不是来普通士兵的营地,只要你带我去那边我就可以解放你们,不然就在这里把你们干掉,塞凡诺领主可不止三万兵力!” 看见已经回来军营,晋天流特意上前对他们小声的说着,同时也在观察周围的一举一动,看他们还有没有继续耍花招。 不过抓着缰绳的傅安知道刚刚自己是被晋天流划伤后,他现在根本不敢继续怠慢晋天流,同样的坐在傅安身后的离俞,他本来想等傅安说完后,他打算立马附和上好扰乱晋天流的注意力。 但刚刚看到晋天流那一闪而过的动作后,他便明白,如果眼前的人想杀死他们,那么他们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两人现在乖巧安静的带着晋天流前往大将军的营地,不过这次走到一半,晋天流便看见远处丛林设有哨卡,于是晋天流连忙上去问: “没猜错,过了前面的哨卡应该就到大将军的营地了吧,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如果你们不说而导致我被拦下来,那么我只好将你们连同那些哨兵全干掉了。” 两人本来安静在前面走着,但他们突然被晋天流上来一问后,本来就绷紧的心立马导致傅安不小心用脚踝撞到马匹。 从而也导致马匹直接向前冲锋,径直向哨卡冲过去,同时,本来坐在后面的离俞也因为抓不稳而坠马。 而在值守的哨兵本来看见远处,有两匹向这边缓缓走过的马,然后在他们经过交流后,突然有一匹开始冲锋,于是在这里的守卫的哨兵立马吹起警惕的哨子。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而在这之间晋天流听到附近警钟也响起后,他便立刻遁入离俞的影子中等待机会。 过了一会,以为有人强行闯卡的哨兵直接用长枪将傅安的马匹击毙,而傅安与离俞的都被这群哨兵活抓。 并且在晚上的军营中听到警钟响起后,这立马件事引起很大的关注度,刚好两人也在大将军的营地附近被活抓。 虽然他们两人被哨兵活抓时候一直解释,但最终传达到大将军耳里时,这件事已经被想邀功的士兵说成刺客想要行刺。 而大将军在听到有人想故意行刺后,他也好奇是谁这么大胆。 于是两人在大将军的命令下,两人直接被带到他的帅帐内。 同时,现在大将军的帅帐内也坐满了从附近过来的将军,他们都很好奇,谁在这段深夜中行刺。 然而,当卫兵的头套将他们头套扯下后,出现的脸却让大将军无比熟悉,是他麾下第二第三大队的大队长两人。 看着这熟悉的两人,大将军立马命卫兵将封住他们嘴的布条解开,然后打算好好问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当卫兵将封住他们嘴的布条解开时候,他们立刻将里面被塞的布料也一并吐出来,随后便开始大喊: “郭将军,这都是误会,这都是那个叫晋天流的深海族搞出来的。” “离俞说的对,郭将军,这都是那个鱼人弄出来的计划,虽然目的我们还不知道,但只要你解开我们,等下我们就将他捉拿归案。” 两人嘴巴刚被解开,他们又开始一唱一和配合起来,连绵不断的讲话顿时弄的周围的将军都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 随后,被他们话语弄得有点烦躁的大将军向卫兵打个手势,紧接着,卫兵过来将他们嘴巴重新用布条绑上。 “你们两人真是,大晚上的给我搞的这么紧张,先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打完将他们绑在外面的柱子上,等我明天醒来再继续审判。” 大将军对着卫兵下令的同时,离俞和傅安则开始在地上不停打滚,他们似乎很不满意大将军现在的判决。 而他们这样打滚,在其他将军眼里他们现在就像条泥鳅一样滑稽。 虽然他们很不满意,但大将军已经下令,他们无论再怎么躺地上打滚都无济于事。 不过,就在他们被卫兵强行拖走前,在周围的将军以为乐趣已经没有时候,晋天流却突然从他们影子里现身。 当晋天流突然的现身,立马吓住在场所有人,于是立马有大量卫兵过来拿着武器将他围住。 然而,当晋天流被卫兵重重包围后,他不卑不亢,反而还抱拳向大将军问好。 “郭将军,鄙人受领主塞凡诺之命,在今天带领三万兵力过来的晋天流,还未请教郭大将军全名。” 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大将军原本以为他才是来行刺的人,但在大将军听到了他的名号后,便立马让卫兵收起了武器。 “我还以为是谁有着这般神通,原来是远近闻名的晋将军,我之前就从我父亲郭海奎那里听到过你的名号,他说塞凡诺大人手底下有个精通奇妙遁术的神人,想不到如今那位神人就在我眼前,晋将军,刚刚招待不周,请赶紧上座。” 大将军说着,同时他亲自将一把椅子推到晋天流身前,然而,晋天流只是呆愣在原地,没有坐下。 而大家看着晋天流没有坐下,都以为他在傲慢无视大将军的“礼”,不过这次晋天流只是淡淡的问道: “郭将军,全名还未请教。” “哦~我叫郭何焕,其实在陆地,知道我们全名并不重要,不过当长辈给你送椅子叫你坐下时候,你应该先一步坐下,然后才继续问刚才的问题才符合我们的礼仪,懂了吗?” 郭何焕笑眯眯对晋天流说着,其实在这里的将军更知道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