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突然闯入,柳飘飘一眼就认出了他。犹如在激流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高兴得直流眼泪。 再说山下梅窠,此人本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从外表看去,他总是一副温文尔雅、客客气气的模样,仿佛世间最和善之人。然而,那不过是他精心伪装的表象罢了。实际上,他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拖延时间,看似平静的面容之下,心思却如飞速转动的车轮一般,在紧张地思考着应对之策。 此时,他微微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锦衣卫。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突然,他冲着那些锦衣卫轻轻挤挤眼,那细微的动作犹如暗夜里的一道微弱信号。锦衣卫们何等精明,他们与山下梅窠早有默契。看到这个暗示,果然心领神会。他们的眼神微微一动,彼此交换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神色,仿佛一场无声的密谋正在悄然展开。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一场未知的风暴仿佛即将来临。 山下梅窠尴尬地一笑,突然端起酒杯站起来,假装客气地说道:“原来是秦大侠,幸会幸会,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哈哈哈。” “哼,我是来送你上路的!怎么,不欢迎呀!”秦川毫不客气地回答道。 山下茅坑自然听出来秦川话里有话,但他却并不愿去理睬。只见他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嘿嘿一笑,那笑声中似乎藏着难以捉摸的意味:“嘿嘿。说那里话,欢迎欢迎!”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把手腕一翻,手中的酒如同银色的水流一般泼向秦川。 秦川看着那泼来的酒水,心中一紧,也不躲避,急忙闭着眼睛扬起袖子去挡,他深知若是这酒洒进眼睛里,那后果不堪设想。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反应正中山下茅坑的下怀。就在这个万分危急的时刻,山下茅坑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如闪电般拔出腰间的倭刀。倭刀在空气中散发着森冷的气息,寒光逼人。山下茅坑毫不犹豫地使出一招“横刀式”,刀势威猛,径直劈向秦川的腰间,仿佛要将秦川一分为二。 与此同时,一直在静观其变的锦衣卫犹如敏捷的猎豹一跃而起。他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手中的飞镖在瞬间脱手而出。那飞镖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如同夺命的使者一般,誓要置秦川于死地。 此刻的秦川,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之中,生死只在一念之间。 然而,他们还是低估秦川了,他毕竟是现代人穿越过去的,这种电影场景,他见得多了。他像脑袋上长了个雷达似的,对所有情况了然于胸,早就预判了敌人的预判。 只见他猛地往后一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凌空翻,锯剑顺势在空中挥舞,将鞭子和细柳剑法结合在一起,使出一招“迎风招展”,不但挡开了山下茅坑的倭刀,还弹开了迎面飞来的飞镖。 “当当当……嗖嗖嗖……” 飞镖可没长眼睛,四处飞散,有的落在酒桌上,把锅盘碗碟打翻,浪费了一桌好酒好菜;有的击中的盐帮的弟子,一命呜呼;有的飞上天花板,打得吊灯摇摇欲坠。 这还没完,就在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晴川已经落在桌子旁,把锯剑当鞭子,“啪啪啪”地抽在他们身上。 “迎风摆……顺杆上……往后拉……迎风摆……顺杆上……往后拉……”秦川一边挥舞一边念叨,大殿里刚才还莺歌燕舞,现在却一片混乱,一时间惨叫声不断,不是盐帮弟子皮开肉绽,就是锦衣卫缺胳膊少腿,惨不忍睹。 当然,这些人也不全是废物,锦衣卫甲一看就是个小头目,颇有些能耐。只见他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纱帽,帽檐微微下倾,遮住了他的部分面容,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透露出冷酷与睿智。 他身着一袭黑色飞鱼服,那布料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仿佛暗藏着神秘的力量。衣领高高竖起,紧紧贴合着他的脖颈,尽显威严。腰间束着一条暗红色的宽腰带,上面镶嵌着金色的扣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脚蹬黑色长靴,靴筒高至小腿,皮质硬朗,每走一步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他的威严不可侵犯。 他的右手始终按在腰间的绣春刀刀柄上,那刀鞘上雕刻着精美的纹路,古朴而又神秘,仿佛随时准备出鞘,斩断一切来犯之敌。 锦衣卫甲掀开桌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绣春刀,手腕一翻,使出一招“翻云覆雨”,刀光霍霍,似有风云涌动之势。只见绣春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快如闪电,让人目不暇接。刀势时而如翻卷的云朵般轻盈灵动,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其轨迹;时而又如倾盆而下的暴雨般凶猛狂暴,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仿佛能将一切阻碍都瞬间粉碎。 每一刀的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空气都被这强大的刀势所割裂。刀光闪烁间,似有千军万马奔腾之威,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