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五宫,五方五行。 兽谱掩面,身份不明,修为如何更是不知。 但却有桩桩战绩,证明其强横实力。 虽然现在,兴国还是兴国,大兴山也还是大兴山,但谁人都看得出来,在白玉京“敌明我暗,接连不断”的打击下,大兴山的处境是越来越艰难了。 捉襟见肘,摇摇欲坠。 攻守无力,苦不堪言。 照此发展,不要多久,恐怕兴国就会改天换日。 由此可见,这五宫之主的实力。 而白玉京显露的,还不止五宫之主。 ……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除去顶端战力的五城五宫,白玉京中还有十二楼作为基脚。” “这十二楼术有专攻,目前已知有武楼,工楼,剑楼,法楼专主斗战,活跃人前。” “推测还有丹楼,符楼,器楼,阵楼各司其职,后勤支撑,甚至可能存在兽楼,灵楼,鬼楼,魔楼等非常手段。” “……” 看完最后尽是猜测,颇有注水嫌疑的情报,女子微微皱眉,抬眼望向红菱:“只有这些?” 红菱一笑,解释说道:“白玉京行事神秘,虽然十年前就出现在兴国且动作频频,但至今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来历。” “这些消息是我听风问雨楼根据各方线索汇总而来,虽然人尽皆知,不难查问,但胜在有凭有据,贵客若不满意,那倒是还有一些不知真伪,难以佐证的消息……” 说罢,便听话语,静看女子反应。 女子也是明了,直接问道:“多少?” 红菱微微一笑:“三枚五脏灵丹!” 女子冷冷望了她一眼,随即取出一个储物袋:“五脏丹我没有,这些你要不要。” “嗯……也可!” 红菱收下储物袋,也将情报抛出。 “白玉京五城五宫,以神兽真灵为身份象征,五宫之主更是频频行动,与大兴山冰极宫,还有各路豪强,魔道邪修争夺化魔灵物,尤其是生灵类的化魔灵兽,他们几乎不会放过,甚至不惜为此冒险,踏入大兴山与冰极宫设下的杀局。 由此推测,两种可能。 第一,白玉京中有金丹即将凝结元婴,急需化魔灵物相助,斩去魔胎成就尸解仙体。 第二,白玉京有培养化魔灵兽之法,十二楼中说不定便有“兽楼”存在。” “兽楼?” 女子喃喃一声,又看红菱:“这可不值三枚五脏丹。” “客官稍安勿躁。” 红菱一笑,继续说道:“还有一则关于五宫之主的猜想。” “说!” “白玉京五宫之主,以五大神兽真灵为名,各修五行一法,虽然修为不明,但战力极强,金丹之中,几乎无人能挡,可说是尸解仙之下的最强者。” “但有猜测,这五城五宫不过装神弄鬼,虚张声势,五宫之主实际都是一人,毕竟十年来,大兴山与冰极宫几度围杀,最后都是一宫之主出面应对,从未有过二人联袂的情况,更别说五人同时现身了。” “再加上这白玉京行事神秘,藏头露尾,掩人耳目,实力虽强但仍有外厉内荏之感,说不定他们背后并无尸解仙人支撑,全靠一人扮演五宫之主虚张声势,震慑各方势力。” “……” 女子望着红菱,冷声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客官稍安。” 红菱一笑,解释说道:“这是庸人猜想,并非我楼消息。” “五宫之主,确有可能为一人所扮!” “但这一人,绝不是外厉内荏,虚张声势!” “否则,冰极宫那位尸解仙人,怎会一直按兵不动,任他张狂?” “事实上,大兴山与冰极宫最为忌惮的,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五宫之主同为一人。” “青龙练得乙木神雷,白虎修有辛金剑诀,朱雀亦成丁火神雷,玄武战体绝强,中宫麒麟,也练成了己土麒麟印,倘若这五宫之主真为一人……” “那就代表他练成了五行神雷,五行剑诀,五行战体,并练得五行之宝在手,甚至还有五行合一之能!” “这等人物,纵然金丹修为,也可逆战元婴,匹敌尸解。” “所以,冰极宫那位尸解仙,不敢轻举妄动,大兴山更是多次想与对方停战,但奈何白玉京根本不做沟通,一直在兴国境内与大兴山作对,抢夺化魔灵物,逼得大兴山无路可走。” 红菱摇了摇头,感叹说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等手段……” “……” 面对红菱的感叹,白衣女子没有多言,只问道:“他们山门所在,当真没有线索。” 红菱听此,亦是苦笑:“这当真没有。” “怎么可能?” 白衣女子眉头紧皱:“倘若这白玉京真如他们所说,有五城十二楼隆重之势,那必定要有山门为基,否则何处修行,更别说还有魔胎隐患……” “这便是第三则消息。” 红菱一笑,接过话语:“十年来白玉京频频动作,五宫之主屡屡出手,每次都是惊天大战,完全不顾魔胎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