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骑马回到军中,直接下令:“骑兵继续出击,驱逐清剿右北平郡的所有叛军,务必让我们后顾无忧!” 完成各地叛军清剿任务,最晚到达土垠县的吕布,赵云,张飞三人。 他们才来得及休整两三天,便又继续率领骑兵出击。 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坚毅和决心。 右北平郡广袤的丘陵和平原上,狂风呼啸。 吕布率领着他的并州狼骑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 他身披铠甲,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战马嘶鸣着,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冲入敌阵。 远处,乌桓人的游骑队伍慌乱地逃窜着。 他们的马匹喘着粗气,骑手们脸上满是惊恐。 吕布双目圆睁,怒吼道:“乌桓贼寇,休想逃脱!” 他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并州狼骑们紧紧跟随着吕布,他们的呼喊声震彻云霄。 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仿佛一条黄龙在平原上奔腾。 吕布率先追上一名乌桓骑手,方天画戟一挥,寒光闪过,那名骑手瞬间惨叫着跌落马下。 战马在敌阵中横冲直撞,吕布左劈右砍,所到之处,乌桓人纷纷落马。 “杀!”吕布的怒吼声在战场上回荡,他的身影如同战神一般,让乌桓人心惊胆战。 另一边,赵云率领的秦胡兵也如闪电般追击着鲜卑游骑。 赵云白衣如雪,银枪如龙,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鲜卑游骑们拼命抽打马匹,试图摆脱赵云的追击,但赵云的速度更快。 他目光坚定,紧紧锁定前方的敌人。 “休走!”赵云大喝一声,挺枪刺向一名鲜卑骑手。 银枪瞬间穿透了敌人的胸膛,鲜血飞溅。 秦胡兵们士气大振,他们跟随赵云,如猛虎下山般扑向鲜卑游骑。 赵云在敌阵中穿梭自如,银枪舞动,敌人纷纷倒下。 他的身姿优雅而凌厉,每一次攻击都准确无误,让鲜卑人毫无还手之力。 而张飞这边,虎豹骑在他的带领下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汹涌地冲向杂胡游骑。 张飞满脸胡须根根直立,怒目圆睁,手中丈八蛇矛犹如一条黑色的蛟龙。 杂胡游骑们看到张飞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早已充满了恐惧。 但张飞却不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一矛扫过去,几名杂胡骑手被直接击飞。 “哇呀呀!贼子们,纳命来!”张飞的吼声如雷,震得杂胡游骑们胆战心惊。 虎豹骑们也毫不留情,他们挥舞着兵器,与张飞一同奋勇杀敌 杂胡游骑们被杀得丢盔弃甲,四处逃窜。 战场上,喊杀声、马嘶声、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吕布、赵云、张飞三人如同三把利剑,狠狠地插入敌人的心脏,让乌桓人、鲜卑人和杂胡们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鲜血染红了丘陵和平原,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在三人的勇猛追击下,敌人的游骑队伍渐渐崩溃,再也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 吕布杀得兴起,方天画戟挥舞得虎虎生风,乌桓人的鲜血溅满了他的铠甲。 他放声大笑:“今日就让尔等知道我吕布的厉害!” 赵云则保持着冷静,银枪精准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张飞的丈八蛇矛已经沾满了鲜血,他的脸上溅满了敌人的血污,但他毫不在意,依旧怒吼着追杀着敌人。 无数乌桓人、鲜卑人和杂胡,下马丢弃械跪地而降。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战场上,映照出一片惨烈而又壮观的景象。 吕布、赵云、张飞三人终于停止了追击,他们的战马喘着粗气,而周围是一片狼藉的敌人尸体。 “哈哈,痛快!痛快!”张飞大笑着,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 吕布望着远处,眼神中充满了骄傲。 赵云则默默地擦拭着银枪上的血迹,准备迎接下一场战斗。 这样的一幕,在右北平广袤的土地上随处可见。 整个右北平郡,骑兵的任务,是要把所有的叛军,能清缴的就尽量清缴。 无法剿灭的就驱逐出去,让他们逃往卢龙寨,通过卢龙寨逃向寨外。 与此同时。 辽西郡的令支、海阳、孤竹城、临渝、肥如则被顾衍调动步兵攻打。 徐晃、张辽、高顺三人,统领了一万大军,5000辅兵出击。 这5座城池,虽然都属于辽西郡,但是,被燕山隔绝成寨内和寨外。 所以这些城池里的叛军,并没有坚持抵抗的决心。 当看到汉军威武的阵容和精良的装备时,他们的心中早已充满了恐惧。 令支城池外,旌旗飘扬,战鼓雷鸣。 徐晃、张辽、高顺三人统领着禁胡军、铁鹰军、陷阵营,如钢铁洪流般逼近城墙。 徐晃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手持大斧,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前方的城池。 他大声吼道:“兄弟们,今日必破此城!” 身后的禁胡军士兵们齐声高呼,士气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