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曼县县令听守军将领这么一分析,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他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看来天不绝我绵曼县!” “大人,又来援军了!”守军将领突然开口说道。 县令连忙向远处望去,只见远处尘土飞扬,数千人的汉军士卒正在大步赶来。 由徐晃、高顺、侯成、成廉四位将领各自统率一都士兵,合计2000余人,他们气势汹汹地接近黄巾军的大营。 当汉军逐渐接近到黄巾军大营三四里地的距离时,他们才停下脚步,安营扎寨。 他们的到来,让黄巾军大营内又陷入了一片混乱。 看到混乱的黄巾军大营,徐晃、高顺等人松了一口气。 他们马上兵分两路,堵住了两条非常重要的通道,直接堵死了黄巾大营主要的撤退道路。 与此同时。 黄巾军大营内,火光摇曳,人声鼎沸。 随着汉军的逼近,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了整个营地。 黄巾军中的大小头目们在混乱中聚集,蚊帐内的空气紧张得几乎凝固。 他们围坐在烛火前,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火光映照出他们脸上的阴影,加深了他们内心的挣扎。 “我们必须立刻决定,是战是退?”一个声音焦急地打破了沉默,于毒的眼神在火光中闪烁着恐慌。 “撤退?我们有这么多兄弟,为什么要撤退?”于羝根反驳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不甘和愤怒。 “如果不是你们贪生怕死,渠帅又怎么会被汉军擒获?” “你没和这些汉军交过手,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李大目非常不满于羝根说的话。 “这些汉军从并州而来,人人善射,身上甲胄齐全,恐怕是边军的精锐!” 于羝根冷笑一声:“所以这就是你们抛弃渠帅,独自逃命的理由?” “好了,不要吵了,你们忘了吗?我们是来商议对策的,不是来吵架的!”张白骑提高了声音,试图让大家冷静下来。 “现在汉军的骑兵和步卒都已经到了,我们若是不联合起来,只会被他们逐个击破!” “联合?怎么联合?莫非你张白骑想做渠帅?”于毒翻了个白眼,嘲讽道。 张白骑勃然大怒,他猛的一拍桌子:“于毒,你少踏马的放屁!” “......” 这些黄巾军的大小头目,各有各的私心。 意见的分歧让讨论变得激烈,每个头目都坚持己见,不愿退让。 营造内的气氛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紧张。 最终,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之后,这些黄巾军的小头目不欢而散。 他们带着各自的亲兵护卫,回到了自己的军阵之中。 他们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黄巾军的团结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分裂成了无数个小团体,每个团体都有自己的打算,却无法形成统一的意见。 整个黄巾军大营,所有的士兵们感受到了头目们的分裂,他们的士气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一些士兵开始私下讨论,有的想要逃离战场,有的想要直接投降,还有人愿意战斗下去。 然而就在黄巾军犹豫不决的时候。 顾衍、张杨和张汛带领的汉军主力大军也赶到了这里。 汉军主力的出现,如同泰山压顶,让黄巾军大营彻底陷入了绝望。 汉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然而并没有人发现,看起来浩浩荡荡的汉军主力,其实有大量的黄巾军俘虏充斥其中。 顾衍骑在马上,来到黄巾军大营的附近。 他纵马来到一处山坡,望着下方混乱的黄巾军营地,忍不住摇了摇头。 黄巾起义作为历史上最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却在短短九个月左右就迅速被平定。 一方面是因为汉军的强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黄巾军自身的混乱不堪。 他们没有时间学习成长,就被历史的洪流所吞噬。 ...... 顾衍查看黄巾军大营完毕,他回到营帐之中。 张杨、吕布、徐晃、张汛、高顺、侯成、成廉等将领,身披战甲,面容严峻,也跟着进入了营帐。 顾衍并没有坐下,而是来到简易的地图旁。 “黄巾军大营,似乎起了内讧,可以看出来,他们彼此之间似乎有些防备!”顾衍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尝试攻打黄巾军的营垒!” 顾衍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坚定而有力。 “我们毕竟人少,与黄巾军硬拼,有些吃亏!” “弩手先上,弓箭手接着上,看看敌军的阵脚是否稳固!” 顾衍的目光如炬,逐一扫过每一位将领,确保他们都能明白自己的任务。 “诺!”众将听命。 随着命令的下达,营帐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将领们迅速散去,回到各自的部队,传达着战斗的指令。 士兵们开始检查自己的装备,弓弦被拉紧,弩机被上好,盾牌被擦亮,每一处细节都被精心准备,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午后的阳光炙烤着绵曼县的大地。 汉军的营地突然爆发出震天的战鼓声。 “咚!咚!咚!“ 每一声都如同战神的心跳,激荡着士兵们的热血。 顾衍的命令如同号角,汉军士卒迅速集结,分成三批,轮番准备上阵。 第一阵两千人,开始向黄巾军大营的一处营垒推进。 前排士兵高举着沉重的大盾。 盾墙之后,弩手们冷静地手持着弩弓,手持弓箭的弓手紧随在弩手的身后。 随着距离的接近,黄巾军的弓箭手开始率先攻击。 “嗖!嗖!嗖!” 黄巾军弓箭手射出的箭雨,划破空气,朝着汉军倾泻而下。 汉军前排的士卒,把手中的巨盾高高举起,有效地抵挡了大部分箭矢。 偶尔有箭矢穿透缝隙,射在身后士卒的盔甲上,无力的落在地上。 顾衍站在一座高台上,仔细观察着对面黄巾军的动静。 张辽跟随在顾衍的身旁。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顾大哥,这黄巾贼射出的弓箭好奇怪呀,好像完全没有力气,看起来轻飘飘的!” 顾衍微微一笑:“太平道仓促起义,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是一些普通百姓!” “黄巾贼的这些弓箭手,恐怕以前都是猎户,手中都是猎弓,本身就不能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