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城门紧闭,整整一天时间过去了,城里的老百姓们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到底出了啥事。 平常日子里,城中那帮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们整天游手好闲,四处闲逛不说,还吆三喝四、不可一世。 但今天情况却大不相同! 只见那些往日嚣张跋扈的官员府宅门外,不仅被层层叠叠的士兵团团围住,甚至还有……乞丐??? 城里头时不时传来阵阵厮杀呼喊之声,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根本搞不清状况,更没人敢跑到街上去一探究竟,只敢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战战兢兢地祈祷着不要出事。 有些人心里犯嘀咕:难道是金国、辽国或者蒙古国打过来了不成……........ 这样混乱嘈杂的局面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解禁啦!解禁啦!大家都可以出来走动啦!” 一时间,各条街巷都响起士兵们敲锣打鼓的吆喝声。 起初,老百姓还是半信半疑,只是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最后见到没什么危险,这才一个个的重新走出家门。 当百姓们踏上熟悉的街道时,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一些微妙的变化:原本稀松平常的巡逻队伍如今壮大不少,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神情严肃;而那些平素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达官贵人却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或许他们正蜷缩在深宅大院之中瑟瑟发抖,又或者另有盘算。 就这样,被封锁整整一日的洛阳城终于重焕生机,但每个人心中都笼罩着一层阴影——对于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皆茫然无知。 此刻的洛阳城表面虽喧闹依旧,背地里却是暗流涌动。 知州府内气氛凝重,武文彬端坐在大堂之上,宛如一尊雕塑般沉默不语。 一旁的方文山则如同侍从般恭谦地站立于侧,轻声禀报: "启禀主人,昨日抄家所获银两已悉数清点完毕!" 轻抿一口香茗后,武文彬仍未抬头,只是语气平淡地问道: "数目几何?" 听到问话,方文山态度越发谦卑,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回大人话,昨日共查抄二百七十三户人家,总计收缴白银二亿三千七百五十六万两,四千五百万两黄金,其余古玩珠宝,名贵饰品不计其数,田锲店铺以及各种产业共计..........................” 武文彬专注地聆听着方文山的报告,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做出了如此明智的决策! 这些贪官实在是富得流油!他们的贪污程度简直创下了历史新高! 要知道,在当今社会,普通百姓一家三口一个月的生活费用甚至连一两银子都用不了。 而一名士兵每月的薪俸也仅仅只有二两左右,可以想见银子的购买力有多么强大。 然而,仅通过对洛阳城内数百户贪官污吏的清查,所获财富竟足以供养上百万大军数年之久! 难怪北宋朝廷会变得如此腐朽无能,其根源早已腐烂不堪,又怎能长久维持下去呢? 况且这里只是一个西京而已,如果在开封也采取同样的行动,恐怕武文彬日后再也不必为资金问题烦恼了。 听到这个惊人的数字后,坐在下方的萧峰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他虽然知晓大宋的官吏大多贪污受贿,但却万万没有料到他们竟敢如此肆无忌惮地敛财! 这些银子现在听起来只是一串数字罢了,但,这都是民脂民膏啊,全都是从天下的老百姓身上刮下来的血肉啊! 此时此刻,萧峰心中无比的坚定,一定要跟着自家大哥一起完成那个宏远,要把这腐败的大宋朝廷推翻重建。 想到某些气愤的地方,萧峰蹭地一下站起身来,双眼圆睁,怒发冲冠地问道: “大哥!你究竟打算如何处置这帮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败类?” 武文彬听闻此言,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凝视着萧峰,诧异地道: “哦?二弟,莫非你心中已有定计不成?不妨说来听听。” 萧峰毫不掩饰自己的观点,义愤填膺地说道: “大哥,依小弟之见,这群贪官简直死有余辜!他们多年来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搞得民不聊生,而自己却过着纸醉金迷、骄奢淫逸的生活。如今我们刚刚起事,正是树立威信之时,若能将此等恶贯满盈之人绳之以法,既可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徒,又能让百姓们看到我们铲除奸佞、伸张正义的决心,如此一来,必能得到更多民众的拥护与支持,同时也有利于我们招募兵员,扩大势力!” 听到萧峰这番话,武文彬尚未表态,一旁的方文山便迫不及待地高声喊道: “二爷,万万不可啊!若是将他们赶尽杀绝,恐怕天下的士族皆会视我们为仇敌,届时他们必然群起而攻之,全力阻挠我们的大业,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依我之见,应当采取刚柔并济之策,斩杀其中罪大恶极者,留下一些小喽啰,也好对百姓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