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两百万这个数字,郑院长也没买下这个瓷器的心思了。 这可是二百万,他作为一个院长拿出来这些钱,不被人调查才怪呢! 最关键的是,这东西虽好,在他眼里是不值这么多钱的。 两百万能干很多事情了,他也不是什么狂热的收藏爱好者,拿出六万块钱买下那件静远堂制的瓷器,已经是极限了。 “宋老板运气不错。” 这是郑院长的评价,不过他的语气也有点酸。 “这东西这么值钱?过几天我得拿去京城给我老师看看。” 宋岳听到二百万这个数字,内心一阵激荡。 他完全没有料到,这东西的价值居然这么高! “嗯,这东西还真得让刘老看看才行,他帮助故宫修复了不少物件,肯定见过类似的东西。” 按理来说,这种规格的官窑瓷器,都应该在京城才对。 但有一些流落民间也不稀奇,在清末民初的时候,不少好东西都外流了出来。 “刘老鉴定完请务必告诉我一下结果。” 金掌柜沮丧又无奈,宋岳是不清楚这东西价格的,明明有机会把这东西拿下,他没有把握住,自然是万分懊悔。 同时他也很想知道,这东西是不是跟他认为的一样,真是正儿八经的乾隆本朝瓷器,以后万一能再遇到,也算是有经验了。 宋岳拿过瓷器,手有点颤抖,八十万的刮刮乐已经改变他的人生了, 二百万又会带来多大的改变呢? “这东西我就先收起来,过两天让老师帮我看看再说。” 说完,宋岳就把东西放到了仓库的保险柜里,和那个翡翠原石放在了一起。 这两件可都是他的宝贝! 等他回来之后,几个人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虽然金掌柜说这东西值二百万,但没卖出去之前,谁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万一有价无市呢? 说出这个价格的金掌柜很清楚,在京城这二百万的价格其实不算天价,只要你东西够好够稀罕,再高的价格只要符合市场价,就不愁卖不出去。 “行,今天东西已经买到了,我就先告辞了。” 郑院长看了宋岳一眼,这小子真的是运气好吗?能被刘老收徒,说明宋岳肯定是有本事的,或许宋岳已经看出来了这东西的价值也说不定。 不过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也有事情要忙。 郑院长一走,金掌柜也没什么理由留下来,也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他内心想法跟郑院长完全相反,觉得宋岳就是运气好,如果是他看到这样的好东西,也能捡漏! 金掌柜心里也在盘算着,他也应该没事去其他地方的古玩城看看,说不定就捡漏了呢? 两个人走后,店里就正剩下了宋岳和两个小丫头。 “表哥,那个瓷器真能卖二百万啊?” “还要去鉴定鉴定才知道。” 王玉婷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她算是明白为什么宋岳能买下这家店了,原来古玩行这么赚钱! 对于王玉婷来说,这么多钱完全是无法想象的。 她在宋岳面前不由自主的拘谨很多,说话都有些说不好了。 他们家到底是怎么对宋岳的,王玉婷很清楚,并且从父母那边,也多多少少听到过一点宋岳家里领养宋岳的内幕。 现在宋岳过得越来越好,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至于张蕊很兴奋,也是唯一一个一点嫉妒都没有的人。 她已经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了,还了宋岳一部分提前预支的工资,自己留了几百,其他全部都拿回家里去了。 见到了钱,也堵上了张母的嘴,有钱就什么都好说,也不想着让张蕊结婚了,纯粹当把张蕊卖出去了。 宋岳稍微想了一下,直接给刘老打了个电话。 “喂,小宋怎么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刘老的声音传了过来,不急不缓似乎心情不错。 “老师,我收了件瓷器,金掌柜说他看不准,可能是乾隆官窑的洋彩花卉碗。” “哦?”听到宋岳这么说,刘老也来了兴趣。 “你多少钱收来的,价格高吗?” 在判断东西真伪的时候,收购价格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这东西我带着其他几件瓷器一起收来的,一共花了六千块钱。” “这样吧,你联系小黄,让他帮忙拍几张照片,给我发邮件过来。” 刘老虽然年龄不小,但很时髦,还会用邮箱。 “再过一个月左右,有一个好日子,你准备准备再过两周就来京城吧。” 刘老对宋岳很看重,这拜师礼虽然不用太隆重,也要挑选一个好日子。 “好的,您放心,这两天我先给您发个邮件,过几天我再把东西带过去。” 发邮件是一个好办法,黄老师那边有高清的相机,可以帮忙拍照,虽然见不到实物,以刘老的水平也可以看出个十之八九。 主要也是金掌柜说的价格有点吓人,两百万的价格太高了,宋岳想要有个初步判断。 把电话打给了黄老师,对方马上就答应了下来,约在了第二天的上午。 “等把这东西鉴定好了,要是真值那么多钱,请你们吃大餐去!” 宋岳带上了瓷器,这东西放在店里他有些不安心,明天直接带去学校让黄老师帮忙给拍几张照片。 按照电视剧里的剧情,要是这东西真值两百万,去银行租个保险柜放弃来都不过分。 宋岳带着东西离开,王玉婷都有些恍惚,很显然这两百万对她的冲击不小。 “小蕊,你说我表哥怎么这么厉害?” “老板一直都很厉害啊!” 张蕊的话让王玉婷沉默了,确实,宋岳一直都很出众。 刚带着东西回到家,宋岳就收到了转账提醒,六万块钱已经到账了。 等确定这件瓷器的价格,再出手之后,就可以解决资金短缺的问题了,甚至有了两百万就算全存银行里,或者是全部买房子收租,都足够宋岳生活了。 不过这对于宋岳来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