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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越失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不禁回想起与阿奴和余寡妇的点点滴滴。
他明白余寡妇的离开或许有她的苦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感到一丝遗憾。
回到家中,陈氏见方越神情有些落莫,关心地问道:“彘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
方越轻轻摇了摇头,不想让母亲担心:“娘,我没事。只是有些事情让我有些感慨而已。”
陈氏拍了拍方越的肩膀,安慰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改变,那就顺其自然吧。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给娘娶个媳妇,然后生一个大胖小子,不要让娘担心。”
方越听到母亲的话,不禁露出了些许苦笑。他知道母亲是出于关心才这么说的,但他此刻的心情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平复。
他默默地走到一旁坐下,思绪不禁又飘到了阿奴和余寡妇的身上。
然而,现在这两个人都已经离他远去,留下的只有回忆和遗憾。方越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空虚和寂寞。
难道他真的年龄到了,想找媳妇了?
陈氏见儿子情绪低落,心中也是一阵担忧。难道是自己老逼他相亲,让儿子情绪低落了?
想到这里,陈氏心中既自责,又充满了无奈。
她知道自己一直催促方越找媳妇是出于对方越未来的担忧,但她也意识到自己的方式可能给儿子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她走到方越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说:
“彘儿,是娘给你压力了。娘只是希望你能找个喜欢的人,照顾你,给你生孩子。”
“娘,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不高兴。”听到母亲的话,方越急忙打断了她。他不想让母亲过于自责,也明白母亲的担忧和期望。
“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早点成家立业。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急不得,需要缘分和时间。我会努力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不用担心。”方越看着母亲,认真地说道。
陈氏听到儿子这样说,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知道方越是个懂事的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她点了点头。
但还是接着说道:“彘儿既然回来了,明个我就找你王婶子和张婶子,给你张罗张罗,见见几个姑娘,你也老大不小了,总这么单着也不是个事儿。”
方越听到母亲又要开始张罗相亲的事宜,心中一阵无奈。
他知道母亲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和担忧,但他此刻真的不想再去相亲了。
况且,更重要的是现在他可是被魏国公给盯上了。
双方不死不休,他是真的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相亲。
方越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紧查此事的线索,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好准备。
他看向母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娘,相亲的事情先放一放吧。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再考虑成家的事情,好吗?”
陈氏听到儿子这样说,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她也明白方越此刻的处境。她点了点头,轻声道:“好吧,娘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但是你要记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娘担心。”
方越看着母亲理解和担忧交织的眼神,心中一暖。他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小心和谨慎,不仅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为了不让母亲受到牵连。
“娘,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方越握住母亲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我会办好这件事,也会照顾好自己的。”
陈氏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她知道方越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让她操过多少心。她相信,这次儿子也一定能够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好,娘相信你。”陈氏点了点头,慈爱地看着方越,“你一直都是娘的好孩子,娘知道你一定能够做好。但是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第一时间告诉娘,娘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为了不让母亲继续担忧,方越决定紧查与魏国公之间的纠葛线索,争取早日解决这个麻烦。
他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因此而退缩和妥协,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在家里住了一天,第二天天刚亮。
方越早早地离开了家,一路朝着玉京城的司天监走去。清晨的微风轻轻吹过,街上的行人还不多,整个城市仿佛还在沉睡之中。
然而,方越的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场严峻的挑战。
方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清醒的头脑,不能被恐惧和焦虑所左右。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默默地梳理着已知的线索和计划。
他知道,要想搬倒魏国公,首先得找到确凿的证据,证明他的罪行和阴谋。而这些证据,很可能就隐藏在司天监的某个角落。
想到这里,方越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司天监的大门前。
他抬头望去,只见一座巍峨的建筑耸立在眼前,给人一种庄严而神秘的感觉。
方越走了进去,直接来到了存放档案和典籍的库房。查找关于魏国公以及魏家主要高手的所有档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方越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不断地翻看着一份份档案,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一份看似普通的档案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份档案的封面上写着“魏家历代高手名录”,但是却被放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方越的心中一动,他急忙拿起这份档案,仔细地翻看了起来。果然,在这份名录中,他找到了魏国公以及魏家主要高手的详细信息。
他们的武功路数、擅长使用的武器、曾经的战绩以及行踪轨迹等等,都被详细地记录在了这份名录中。方越的心中一阵狂喜,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揭露魏国公真相的关键线索。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份名录收了起来,准备离开司天监。然而,就在他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一道身影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方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窃司天监的档案!”来人五短身材,三角眼,一脸阴沉地看着方越。
“你是谁?”方越目光一凝,身上浮现出
“呵呵,真是好大胆子,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来人阴沉着脸,三角眼中透露出寒意。
他乃是新任的案牍库掌事,名叫李无咎,是魏国公的远房亲戚。虽然职位不高,但由于和魏国公有着一层关系,他在司天监内也是横着走,无人敢惹。
方越微微皱眉,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从对方的话语和态度中,他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善。他心中暗自警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原来是李掌事,失敬失敬。我并非偷窃,只是来此借阅一些档案,还望李掌事行个方便。”
李无咎冷笑一声,说道:“借阅?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借就借?更何况,你不在衮州府抗击反贼,私自偷回玉京城,分明是居心叵测!来人,给我拿下!”
方越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无理取闹。
但此刻他并不想与李无咎过多纠缠,毕竟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不过,方越却不怕事,当即目光一凝道:“李无咎,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无咎脸上浮现一抹阴冷的笑容,三角眼中闪烁着狡黠与狠辣:“干什么?当然是拿下你这个居心叵测的贼人!你私自潜入司天监,窃取重要档案,还敢问我想干什么?”
他话音一落,四周突然涌现出几名身穿黑衣的侍卫,他们手持利刃,将方越团团围住,显然是有备而来。
方越心中一沉,知道今日之事恐怕难以善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同时心中快速盘算着脱身之策。
他目光扫过那些侍卫,发现他们虽然气势汹汹,但武功却并不算高强。
以他的身手,想要突围而出并不难,但在司天监当中动手,只怕会惹来更强的高手。
李无咎见方越并未立刻束手就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他朝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立刻动手。
但就在这个时候,方越浑身腾起一阵强横的气机。
“都给我住手,你们干什么?竟然敢以下犯上!本官乃是五品衮州府司天监监正,你们若是动手,本官便将尔等格杀于此!”
李无咎和众侍卫被方越突然释放出的强横气机震慑,一时间愣在原地。
方越的气机如同猛虎下山,令他们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李无咎和众侍卫被方越的强横气机震慑,一时间竟无人敢轻举妄动。
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此刻面对方越那如同猛虎下山般的气势,却都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李无咎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他没想到方越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他心中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应该轻举妄动,惹上这个麻烦。
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方监正,你虽然是五品官员,但也不能随意在司天监内动手。这里可是玉京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呵呵,李无咎你还知道这是玉京城!那你在这里干什么?聚众围攻上官?你记住,这里可不是魏国公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考功殿掌事虺恒武的声音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虺恒武身穿一袭青袍,腰间挂着一块玉佩,神态从容地走了过来。
李无咎看到虺恒武的到来,心中不由一惊。
他知道虺恒武在司天监中的地位不低,而且与方越关系匪浅。
此次他突然出现,恐怕会对方越产生不小的帮助。
果然,虺恒武走到方越身边,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落在李无咎身上,冷冷地说道:“李无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司天监内聚众围攻上官!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李无咎被虺恒武的目光看得心中一颤,但他仍然硬着头皮说道:“虺掌事,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围攻方监正,只是想请他回去协助调查一件事情而已。”
“哦?协助调查?”虺恒武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想将方监正拿下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过是魏国公的一条狗而已,他让你咬谁你就咬谁!”
李无咎闻言脸色大变,他没想到虺恒武竟然如此不留情面地揭穿了他的底细。
他心中虽然愤怒,但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虺恒武说的都是实话。
方越看到虺恒武的到来,心中也是一喜。
他知道虺恒武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此次能够出面帮他解围,他自然是感激不已。
他朝虺恒武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然后目光再次转向李无咎和那些侍卫,冷冷地说道:“李无咎,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今日之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你若再敢阻挠我办事或者对我无礼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无咎和那些侍卫被方越和虺恒武两人的气势所震慑,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
他们知道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多谢,虺叔。”
看着李无咎等人灰溜溜地离开,方越朝虺恒武拱手道谢。他知道,今日若非虺恒武及时出现,恐怕他还真会有些麻烦。
虺恒武摆了摆手,示意方越不用客气:“方越贤侄,那魏国公想要对付你,所以这家伙才敢来挑衅。不过,贤侄放心,只要在玉京城内,那魏国公必然不敢乱来!”
方越点头,心中稍定。
他知道虺恒武所言非虚,魏国公虽然权势滔天,但在玉京城内,他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
“虺叔,我会小心的。”方越说道,“对了,虺叔,我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