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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见一帮地尼的徒子徒孙,竟骂起了地尼,以及某种意义上的祖师丈夫邪帝·谢眺,一旁的李沧海忍不住了,噗的一声笑出来,绝美笑容如盛开的牡丹,眼波内浓烈讥嘲化为实质。
“现在,向本座投降吧!”
胜负已定,杨拓不再拖延,嘴唇开合间,再度驱动体内魔种,精纯魔气加持在声音上,化为滚动不息的浪潮,遍及慈航静斋。
遭受重创的慈航静斋众高手,偕同那些因听到慈航殿动静,从禅房中走出的小辈,尽数被纳入范围内,魔音入耳,挑动她们所修的慈航剑典内的最后一丝魔气,被压抑在心底的七情六欲,以及过往对慈航静斋理念与佛法升起的执意,皆化为心魔,反噬道胎。
面对魔种那近乎致命的吸引力,负伤的梵清惠、言静庵等人根本抵受不住。纵然已有一次险些被魔音洗脑的经验,让她们在魔音响起的刹那,就谨守灵台之清明,意图摆脱魔音。但,强弱差距悬殊,无孔不入的魔音仍挑起心魔,张张圣洁动人的娇靥变得扭曲。
【今日之后,所谓的佛门圣地,就是我的后花园!】
杨拓嘴唇蠕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杂音,在魔种的驱使下发出,势要将慈航静斋尽数度化,使之成为任凭自己予取予求的玩物。欣赏着梵清惠、言静庵等人不断变幻的脸色,杨拓升起此念。
“啊!”
十数息后,一名四五十岁的静斋高手抵御不住了,澄澈明透的眼眸内,浮起不易察觉的诡谲之色。尖叫声中,这名静斋高手双膝一软,注视杨拓的眼神,尽是发自内心的恭敬,头颅重重落在遍布水渍的地板上。
“奴婢拜见主人!”
嘭!嘭!嘭!
已有一名静斋高手被杨拓挑起心魔,圆润如意的道胎内种下一颗向杨拓臣服的种子。不待杨拓吩咐其人起身,又有三名与梵清惠、言静庵同辈的静斋高手,被魔种度化,跪伏在杨拓的脚下。
“奴婢拜见主人!”
“奴婢拜见主人!”
“奴婢拜见主人!”
…………
踏!踏!踏!
杨拓那无异于战书般的音雷响彻长空,赶到慈航殿内的,都是慈航静斋中的高手。她们首当其冲,承受魔种最大的吸引力,不可避免的拜倒在杨拓脚下,对他俯首称臣。那些散居在慈航静斋的弟子,纵然间隔甚远,受到的影响较小,仍相继被度化。
破败不堪的慈航殿内,一个个静斋高手跪在杨拓脚下时,外界响起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李沧海探目向外看去,就见刚刚进来时被吓跑的小姑娘们,三五成群的来至殿外,双双清澈眼眸尽是发自内心的迷茫。
“拜见主人!”
二三十个静斋门人,齐刷刷跪在外界的水洼中,脸庞悬着一般无二的恭顺,拜见杨拓。
“奴婢拜见主人!”
静斋当代头号传人——师妃暄,见朝夕相处的师伯师叔,一起长大的师姐师妹,竟向杨拓这个大魔头俯首称臣,心底升起浓浓绝望。刹那间,师妃暄升起向杨拓俯首称臣的冲动。此念方起,已壮大的心魔便趁虚而入。
师妃暄眼中光泽变化,挣扎、愤怒、犹豫等情感次第浮起,最后化作顺从,步了其他人的后尘,臣服于杨拓脚下。
嘭!嘭!嘭!
随着师妃暄的跪地叩拜,梵清惠、言静庵、秦梦瑶也未能支持太久,相继跪在杨拓脚下。
“呵呵呵。”
成功降服了慈航静斋,让静斋上至梵清惠、言静庵,下至普通弟子,尽数跪在自己面前,杨拓心情很是愉快,舒畅笑声中,魔种吸引力一收。
“师弟,你这一手好生厉害!”李沧海全程见证了一切,饶是她认定杨拓不会将这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可目睹杨拓将原本对他喊打喊杀的静斋中人,尽数变成跪倒在他脚下,唯命是从的傀儡后,灿如星辰的美眸仍划过一抹忌惮,向杨拓行去。
杨拓毫不客气的环住了李沧海柔若无骨的柳腰,怀拥这个虽已有七十多岁高龄,但娇嫩如三旬少妇的佳人,迎着毫无停歇之势,还在不断扩大的雨水,向外行去。
“师姐,这一手虽然厉害,但她们之所以会对我俯首称臣,完全是因为魔种对道胎的吸引力。而且,以我目前的功力,短时间内再用,很可能会遭遇反噬,落得个走火入魔,精神分裂的下场!”
“原来如此。”听到杨拓这么说,李沧海释然,莞尔一笑,“不过,若这一手可以无限使用,那你只需以此法控制天下群雄,岂不就能兵不血刃,轻而易举的夺得天下了?”
“梵清惠,安排本座在静斋住下。明夜,你来侍寝!”
以无可抵御之势降服慈航静斋,令慈航静斋拜倒在自己脚下。杨拓身形即将消失在漫天雨水中时,蕴着不可一世之霸气的话语,突破淅淅沥沥的雨幕,传入四面漏风的慈航殿,欲要享用自己的战利品。
“是。”
听得杨拓命令,梵清惠娇靥浮起一抹犹豫挣扎,眼中虽有一丝清明,更多的却是服从,螓首低垂,接受了杨拓的命令。
“静庵、妃暄、梦瑶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是,斋主。”
杨拓虽度化了慈航静斋满门,但并不是将她们变成了对自己唯命是从,完全丧失自我的活傀儡,只是借助慈航剑典与魔门武学的渊源,在慈航静斋满门上下修炼出的道胎中,埋下一颗向自己臣服的种子。
是故,在杨拓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梵清惠这位当代斋主的话依然算数,话音甫落,众人齐声领命,在蒙蒙雨雾中离去。转瞬,破败不堪的慈航殿,只剩下梵清惠师徒与言静庵师徒。
“师姐,你明日真的要给邪帝侍寝?”待旁人都离去,言静庵神色微变,目光复杂的望着梵清惠。
梵清惠苦涩一笑,绝艳风韵的娇颜尽是无奈,“师妹,我倒是想拒绝,甚至一死保住清白。但,我根本就做不到!”话说一半,梵清惠冲言静庵挑了挑眉,“师妹,难道你能拒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