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轻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独特感觉。那模样,仿佛从画中走来的仙子,浑身散发着柔和的气息。在她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了任何的牵挂羁绊,洒脱得如同天边自由飘荡的云朵。她说话的时候,字斟句酌,每一个字都如同精心雕琢的宝石,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做事更是一丝不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如同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品。从她的各种言行举止中,绝对看不出来她内心有着怎样的思考,然而,一旦行动起来,她落实的速度比谁都快,如同离弦之箭,果断而迅速,让人惊叹不已。 “哈哈哈……”那爽朗的笑声仿佛具有无穷的穿透力,还未看到她的人,这充满活力的笑声便已然飘荡在整个村子的上空。说起这个人,大家可不要误以为是那《红楼梦》里精明泼辣的王熙凤哦。她呀,是小刘村的王老太太。王老太太是个寡妇,不过她守寡的时候已经 60 岁了。她呀,有着一副特别的怪脾气。那脾气古怪得让人难以捉摸,极其小心眼,对谁都瞧不顺眼,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了她一般。无论看到谁,她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不满和挑剔,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嘴里还总是念念有词,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存在交流。而她的笑,也并非发自内心的喜悦,仅仅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罢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和无奈,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或许她的内心深处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伤痛,才使得她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这个列位要晓得,在许建宇家附近住着那么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她家就离许建宇家不远。她的这个当家的跟许建宇的爷爷那可是平辈嘞。那么照这辈分来讲啊,许建宇咋着也得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奶奶。在咱这地儿,那都是讲究辈分不能乱。许建宇见着这老太太,那一声“奶奶”叫得可不能含糊。这老太太听了,心里指定也热乎着嘞。在小刘村这地儿,老辈儿传下来的规矩,辈分这事儿可不能马虎。许建宇这孩子懂事,碰到这老太太,那“奶奶”两个字指定脆生生地就喊出来喽。 每当静静地回忆起那些往事的时候,那一幅幅画面总是如此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我这大孙子,都认不得我了,现在看到我都不睬我。他家有钱么?有钱。不然他怎么这么厉害,看到我就跟没看到一样。没事没事,你这在城里住着,几年都可以不回家,认识我们这些农村人看不起也很正常……”老太太总是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就会这样讲,后面说什么,不重要也听不懂。 许建宇时常跟奶奶诉说:“奶奶,你看那王老太太,怎么那么烦人?我每次走到他们家门口,她就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那也没办法呀!她岁数比我还大几岁,按照年纪我都得叫她声老大姐。你爸爸和妈妈见到她,也得客气一下叫声妈妈。你这小孩子,懂点事去吧!”奶奶其实挺烦这个老大姐的,教育孙子懂礼貌也是认真的。 许建宇那个时候,对他们家还挺偏激的,虽然也懂一些道理,就只有表面尊重,实际上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年纪还小,家大人教育的也不错,属于是调皮却不惹事。 别的暂且都不说,单单只有那一次,给许建宇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是一个阳光并不十分耀眼的日子,许建宇正悠然地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享受着那带着泥土芬芳的微风,心中一片宁静。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王老太太。 只见王老太太拖着一捆柴火,那柴火看上去十分沉重,压得她本就不高大的身躯显得更加佝偻。她就像一棵饱经风霜的老树,在岁月的重压下艰难地支撑着。她慢吞吞地走在那略显崎岖的乡间土路上,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歇一歇。她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深深的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年轮,此刻更是因为吃力而涨得通红。那捆柴火在她身后,仿佛一座沉重的小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她那有些花白的头发,她微微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韧与无奈。 许建宇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那些或喜悦、或忧伤、或激动、或宁静的过往,如同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不断地放映。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场景、每一个表情都如此生动,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岁月或许可以流逝,但那些往事却如璀璨的星辰,永远在记忆的天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奶奶啊!我等一下。你这捆柴火看着也挺重的,我帮你把这抱到你家去吧!”许建宇飞快地跑到王老太太那里,满脸关切地说道。 王老太太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说道:“好孩子,不用啦,奶奶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