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曰,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为什么开头要用这句话呢?这是唐朝李白名篇《蜀道难》中提到的,大致的意思就是驻守的官员倘若不是可信赖的人,难免要变为豺狼,据险作乱。 许建宇他们一行人还在找出路。即便是头脑再怎么清楚,对于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还是很迷糊,现在只在这大眼瞪小眼干着急。 小胖子旬智谋脾气大,跺着脚急了:“你看这叫什么事?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回家的方向都不知道。章羽强你给我说说。” 高个子章羽强现在也摸着脑袋,也特别迷茫的说:“其实像这种案子,按理说我们也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即便是不去冒险去调查,也并不影响我自己生活。无论是许建宇,还是我和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案,也不算破坏现场,我们现在收手也不算半途而废。” 平头小哥许建宇安慰这哥俩:“两个方面来看这个问题。首先从大的来说,这种事即便是我们不管,也肯定会有很多人来管。再就是从小的方面来说,我们现在是有目的的,我们现在也掌握了一些证据,而且遇到事咱不至于陷进去,后面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章羽强竖起来大拇指,表示赞同他:“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继续走,现在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 旬智谋是没话说,本来还有点练完,看两个人说的头头是道,就跟着继续往前走。 旬智谋感慨万千:“这里是养熊猫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片的竹林。” 章羽强指了指周围说:“这还有各种树,你没看到。” 旬智谋表示很费解的问:“真想不通,他这个车子怎么进来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许建宇急忙说:“” 与其说是发现这是片竹林,还不如说这是片森林。这里什么植物都有,还有池塘和河流,时不时的还有飞鸟的欢唱。 旬智谋眼睛都瞪大了,不想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这走到哪里才是个头啊?” 章羽强问许建宇:“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建宇本来还自信的演讲,被问住了也很含糊,于是硬遮着尴尬强撑着自信的说:“你们还真别说,只要从林子穿过去,就知道家在哪个方向了。” 章羽强把旬智谋拉起来说:“你起来,我们继续走吧,马上出了这片林子就可以到家了。” 章羽强似乎看出来许建宇的尴尬,有看破说不破的性格。 站起来之后旬智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走吧,走吧。” 旬智谋做事,没有准主意。还好和主心骨在一起玩,不然会不断的钻牛角尖,耽误时间不说还没有用。 走出来一看,确实看到了连着村子的湖,原来小吕队长家离他们家这么近,这个地方几乎也不会有人接近。 这回家他们又要面对另外一个问题,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几乎没有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有经历过。 一个女人看到了她的孩子回来了,立马跑过去,用力的搂住孩子,还亲了一下。 章羽强的妈妈又急又开心的问:“找了你大半天了,和许建宇奶奶在外面淋着雨,你不知道这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 章妈妈说着还就哭了:“你到哪里去了?呜呜呜……” 只因为这个时候看到章羽强身上的泥土,手上还有点伤,此时大部分的心情都被生气所掩盖住了。 许建宇和旬智谋在旁边看着,都感觉有些嫉妒了。 “小孩子们都找到了,都在这呢!” 章羽强的妈妈这么一喊,许建宇的爷爷奶奶也过来了。 许建宇的奶奶一看到许建宇,一下子也抱住了:“你看你要搞没了,我跟你爸妈怎么交代啊,你看这么大点孩子,跑到哪里去了………你讲啊………呜呜呜…呜呜……” 许建宇也不知道说了点啥,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逐渐的就哭了。 旬智谋没有人来接,而且家也不远,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就回去了。 说书人都经常会说这么句话,也就是两个词语: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和平时一样,总是那种客客气气的村里小队长吕先生,一大早也得起床去上班。 “‘审判者’是谁?我知道你是哪个。我的后盖怎么打开了?哟……” 吕丰贤早上起床刷牙,水池正对着车头和后面的墙壁,无意间看到翘起来的后备箱盖子和大白墙上的字迹。 “不是吧?” 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匆匆的就跑到后盖处,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看见内部隐藏开关的盖板也都被扣了下来,漂在后备箱最显眼的地方。 另外还有消失了一支笔,貌似这支笔里对他似乎似乎特别重要,隐藏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可恶的是还接了一后备箱的水。 “完了完了!完了,这,真你他妈的!我操!” 此时此刻一切咆哮都是徒劳的,就最后一口气也要说:“我没招你没惹你,你他妈欺人太甚!别他妈让我逮到你,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