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树哥,你没事儿吧?对不起啊,天太黑我哥应该是没看见你。” 香树脸更黑了! 什踏马的没看见,这傻子明明就是故意的! 但是为了进一步靠近云笙,想着这傻子以后就是自己的大舅哥,他还能说啥? 只能忍了。 “没事儿。” “那我们先走了哦,拜拜!”说完也不等香树回话,便高高兴兴的带着云毅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还能听见两兄妹嘀嘀咕咕。 “哥,你记着,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男人不自强,对镜贴花黄。 千万不能学他,当个没品的男人! 守好男德,人人有责。 你要多学知识,多明事理,知识就像……就像内裤,看不见,但是很重要!” 云毅:嗯嗯,内裤很重要! 要说之前可能是误会,但是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搭讪,她要是再不懂,她就是傻子了! 这是打算拿她当冤大头呢,看她赚钱了,就舔着大脸来勾引她来了! 想钓我,也不看看自己啥配置。 你要是电视上哪个男狐狸精,十五块钱我也就认了,好歹没钱还有颜呢。 就你这种厂家回收都一直改期的产物,别说十五块了,你就是十五万,我都没准得考虑考虑! “大丫,你认识了那么多有钱人,还自己开了服装店,为什么还要香树哥的钱?”小兰刚刚一直躲在暗处,她看见香树给大丫塞钱了。 云笙:我这个小暴脾气!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吗? 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你们俩个要不凑到一起,天理难容! “有病就去找兽医看看,精卫填海的水,都没你脑子里的多,我就不知道了,原来你也不这么缺弦呀,这是让哪个生产队的驴给你踢的。” 小兰猛的抬起头来,震惊的看着云笙。 原来,她刚刚提起原来…… 大丫还念着她们的友谊,如今这么对她,肯定是还怪她当初拿了老面头的事。 如果自己跟她解释清楚,是不是也能跟她一起去店里卖衣服了! “大丫,我当初真的不是有意拿老面头的,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能不能还跟之前一样,当好姐妹。” “免了,我高攀不起,当初只怪我太年轻,是人是狗都没看清。” 小兰不甘心! 大丫原来根本不是这样的。 而且,她这两天有点摸准了云笙的套路了,云笙不知道在哪学的,骂人不带脏字,但是挺诛心,所以她是不是也要改变套路。 小兰快跑两步拦住云笙的路。 “大丫,你变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原来的你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自从你认识城里的人后,你就变了,就变得看不起我……” 哪知云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云笙:“打你逼脸的时候,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给你糖的时候你从来也没说过谢谢!我也不是你妈,凭什么惯着你。” 不但如此,云笙彻底被她激怒了,一天天真踏马的麻烦,累一天了,回来还得听她倒粪。 一个人倒还不行,还一双一对的倒,难不成把她当成化粪池了? 她大脑斧不发威真当她是Hallo kittey了! “我看见你就想说俩字……滚踏马的犊子! 有空在我这里叭叭叭叭,不如回家看大门,还能体现点你的价值。 我告诉,你别在出现在我面前逼我扇你,姐发起飙来,狗冲我汪汪叫,也得挨俩大逼兜,不信你试试。” 小兰傻了:“……” 不是,我研究好几天才学会,你怎么又变了? “瞪什么瞪,在瞪我就把你那双死鱼眼扣下来当摔炮!滚一边子去。” 云毅见云笙发怒也生气了,伸出大拳头朝小兰比了比,小兰便是一个趔趄。 “旺旺哥!”小兰一脸委屈! 小兰豆大的泪珠子一双一对的掉。 “别哭了,要哭回家哭!”云毅一把推开挡在两人面前的小兰。 然后两兄妹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是晦气,小黑没在家,也没踩着啥呀,怎么会遇上这么两个晦气的东西。 这俩极品不凑成一对都可惜了!” 云笙就那么随口一叨叨也没当回事儿。 …… 次日一早,云笙便背着云母给准备的爱心书包随云毅一起出发去上学了! 云毅给她报的是一个县城技工学校的插班生,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关系,还能打到学校内部了。 问了他好几次他也不说,只嘿嘿傻笑! 要说云笙其实挺抗拒上学的,上学就意味着要社交。 细算下来她上辈子应该算是个社恐。 上学时成绩还凑合,不上不下,但是家庭原因,她基本很少跟同学来往,甚至同学几年都没有跟别人吃过一顿饭。 一向都是独来独往的,所以她基本没有朋友。 毕竟同学之间的来往也是需要有利益往来的。 一起吃饭,一起逛街,送礼物,她哪一样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