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刚刚磕到头了?”云笙听到老爷爷说哥哥磕到头了,走丢的胆量立刻回笼,扳着哥哥就是一顿检查。 “只一下下哦,云毅不痛。”怕妹妹担心,云毅忙低下头让云笙检查。 “去吧,不痛也看看,正好看看你说的那条血管是不是堵住了。” 云笙这还有啥不明白的,老爷子这是借着这事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呢。 “我哥应该没磕到,不碍事,先不用拍片了,下次我带他拍就行。” “让你拍,你就拍得了,哪有那么多下次,没事儿最好,有事好赶快治,怎么着我还得给你留地址,等着你下次来?” 嗬!这话说的,哪不能拍片,我还非得找你? “我们虽然是农村人,但是我们不讹人的,您放心,就是下次我们来了也不找您。” “我什么时候说你讹人了,我只想带他拍个照片,难道你不想看看他脑子里有没有被堵住的血管。” “我想看,但不是通过这种情况,我自己会带他看的。” “早看晚看不都一样,不是也得看。” 刘文龙的小暴脾气顿时就压不住了,让你看你就看得了,哪这么多废话,早看早好,你看病难,我这不是会简单些嘛! 大不了以后少生的病,给那两个老头减轻减轻压力,不就找补回来了。 榆木脑袋。 再说了刚刚这孩子不要命似的冲过来救他,说明是个好孩子,这么好的孩子一辈子都傻乎乎的,可惜了,他也是想尽些绵薄之力罢了,谁知道这丫头就是不领情。 “是,看肯定的得看,但是我会带他看的。”云笙一看他提高音量,也不由得支棱起来,本以为你是一个善良的老头,结果你翻脸就不认人,拿钱埋汰人,弄的好像我们携恩图报一样。 “我知道您可能是怕我们后期讹您,但是您放心,我哥现在人没事儿,我哥救您也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他只是不想看着您有危险,您要实在想感谢,您说声谢谢就行了,别的我们不要,再说了,我有病呀,跑这么远来就为了讹您一下。” “笙笙不要凶凶。” “笙笙,好好说话。"听见云笙语气有些不好,云飞赶紧开口劝解。 “你这丫头是想气死我,气死我就省心了。” “这是怎么了?”刘兵停好车,刚进屋就看到一老一小,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正剑拔弩张的对峙。 马素梅都看傻了,这老爷子在家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还头一回看他吃瘪呢! 刘岐山觉得有些好笑,他老爹一辈子霸气惯了,还是第一次见人跟他呛声呢,这丫头行,胆量不错。 至于刘晚晴从一进门,看见云笙后整个人就吓傻了,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这是天要亡她呀! 难道这就叫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吗? 躲过了哥哥,又没躲过爷爷,别管方式怎么样,最终结果都一样,她还是见了爸妈。 “你来的正好,你说,我让你爹带那小子去给脑袋照相有问题吗?好好的小姑娘非得长张嘴,小嘴叭叭叭叭就不够她说的了。” “是,您说的好听,你老声如洪钟,响如雷鼓,证明您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我不跟您掰扯了,我要休息了。” “哼!”老爷子也倒在床上,生起闷气,倒下去的一瞬间,又郁闷了,那小丫头都有那个床单子,他一个老人家啥都没有。 “岐山,让小张给我也缝一个那什么床单,被罩。” 刘岐山看了看自己媳妇,老爷子要的东西给准备一下。 马素梅明显没听明白,老爷子要的啥东西。 “晴晴,你爷说让缝啥?” 马素梅问了一遍见女儿没反应,便又叫了她一声。 “晴晴?” “啊?怎么了妈?” “婶子,这个,就是我妹铺的这个。”云飞好心的指给马素梅看,要他听吧,那老爷子好像是好心,就是那口气吧,大概、也许、可能、好像是冲了那么一点点。 要是跟他说,没关系,他一个大老粗,横不横的都无所谓,反正有人白给检查,也不用他出钱多好。 但是小姑娘听着,可能就差那么点儿意思。 刘兵了解了一下情况,看了眼老爷子,有点无语,就这情商,还嫌弃他榆木脑袋呢。 “妹子,爷爷的意思是你们大老远来一趟上京,趁着有空,带你哥哥去拍个片,检查一下是不是颅内有血块,没有最好,要是有,还能尽早治疗,至于费用你要是方便你自己出,要是不方便,我先给你垫上,你不是还给我工地送饭呢嘛,咱们就用馒头顶帐。” 爷爷当一辈子兵,部队里认识几个老军医,都是这方面的专家,要是你们自己去,可能见不到人,但他带人过去检查会比你们自己去看方便。 他老人家是当兵出身,说话语气一惯如此,没有其它意思,更不是怕你们有讹诈行为。” 云笙越听眼睛越亮,原本心里那点气,biu一下就烟消云散,早说嘛,早说她一定把老爷子当八辈祖宗似的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