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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为什么要叫这个男人哥哥?令?哥哥,叫得好甜。
思及此,乔骁皮笑肉不笑。
说不上来为何介意,总是听着就是相当不爽,怎么不见她也叫他一声哥哥。
虽然知道没有可能,但乔骁还是在脑中生气地想了一下。
没让余白芷回复解令?后面说着这一句话,他往侧前方迈了一步,直接.插.入两人之间,把她的身子半挡住,同时也隔绝了解令?含情脉脉的目光。
“夜色已深,解二寨主又怎么在这。”他仿佛不知道适才余白芷已经问了一遍,所以重复。
他就是要看看这个男人,面对着他还能不能再讲一遍那么恶心的话。
余白芷挑眉,微微抬眼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男人,没有吭声。
解令?是说不出来了,乔骁一过来,他的脸色立马骤变,阴阳怪气冷笑,“乔公子还真是会见缝插针啊。”
他后面这句话说得别有深意,乔骁却丝毫不受影响,跟京城那些人所说的话比起来,这句话又算什么。
“二寨主过誉了,说起见缝插针,我哪里比得过二寨主呢。”他以牙还牙。
方才好不容易才转移了注意力,两三句话的功夫,两人又交上锋了,丝毫不加掩饰的针锋相对,余白芷也是头疼。
她不好再开口,于是暗中搜了搜身前男人的大学,想要他差不多行了。
但乔骁没有领账,他甚至重重捏了一下她的手。
余白芷,“…………”狗脾气还上来了。
解令?虽然在跟乔骁眼神对恃,互相厮杀,但也还是留意到了两人之间细微的小动作,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见到解令?吃瘪,乔骁直接把余白芷给拉过来,长臂一伸,揽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护在怀里,柔声问,
“娘子方才不是说冷,我抱着你好有没有好一些?”
“......“
余白芷,“……
男人该死的胜负欲,非要在这个时候发作?
即便是意外且不太喜欢乔晓的做法,但当着众人的面,她不会砸了乔晓的场子,给足了他面子点头,“好多了。”
声音温柔和软,“时辰不早了,我们早点过去吧。”
没等乔骁回话,她又对着解令?道,“令?哥哥,我们还有事,不如改日再叙?”
说完笑了一下,不等回答,拉带着乔骁往前走。
后面的丫鬟婆子还有随行保护的山匪们接连跟上。
走远了好一会,乔骁和解令还在回头互瞪。
直到再也看不见,乔骁才收回目光。
余白芷好笑问他,“回头看了这许久,你的脖子就不酸?”
乔骁不吭声,本来心里就气,听到她这无所谓又有点调弄的问话,越发不愉悦了。
等了一会不见男人回答,光是绷着俊脸,抿着唇,脸色不太好看,余白芷也没有再问了,她专注走路,已经到了中寨,绕过了转角再走一回便到夜市。
因为朝廷的事情寨门封闭,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话本子,若是没有,这一趟真真是白来了。
还没有到转角,揽着她的男人忽而开口,声音有些闷闷的,问得很奇怪,“你和那个解令是什么关系?”
余白芷一心惦记着话本子,盘算着要是买不到的话,那要买些什么零嘴,但父亲的人还有于妈妈派过来的人都在跟着,肯定不给她买,她要怎么软磨硬泡,故而没有听清乔骁说了一句什么话,她只知道乔骁张口了。
“你说什么?”她问。
看她浑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乔骁觉得他的介怀显得莫名其妙,并且很落下风,所以他很快回了一句,“没说什么。”
余白芷,“…………”这是又在生什么气。
他怎么一天到晚有那么多气要生的。
想到一会还要借乔晓的名义买零嘴,余白芷寻思得哄哄他,便往他那边蹭了蹭,露出八颗糯米牙,仰着小脸,弯着黛眉,朝他笑着说,
“夫君,阴山中寨的夜市很有趣,虽然跟京城的繁华比不上,但别有一番风趣,待会你见了就知道了。”
乔骁没有期待,他心里还窝着火气。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跟他说那么多,肯定是有所图,再没有猜错的话,是为了吃的吧?
“这里会卖很多京城里不卖的物件噢~”余白芷企图吊一吊他的胃口,可男人还是不理,侧脸紧紧绷着。
他一句话不吭到底要做什么?
“怎么了?”在外面不好冷落也不好凶,余白芷抱着他的臂膀微微晃了晃,姑且跟他卖了一个乖。
“夫君有什么话还不能告诉我么?”余白芷又晃,“和我说嘛~”
“让我为你排忧解难?”
不得不说,“怀柔”战术有用,乔晓不想承认他吃这套,但心里的气是松了一些,余白芷发觉他紧绷的侧脸松缓了,趁热打铁又追着问他是怎么了,到底什么不如意。
“如果你不说,我很难猜出来,况且心中总憋着事情不好,容易憋出病来,你知不知道后寨的林婶,她就是老憋火,最后一口气上不来,早早就去了,不是我诓你,你寻人四处打听都知道。”
乔骁冷冷嗤哼了一下,就仗着身高,用眼旁风扫人,“你不是巴不得我死。”
难为他在气头上还记得演戏,磁性的声音压得比较低,听着还算温和,就是透着傲娇。
余白芷嘶了一声,“我何时巴不得你死了?”他居然说这种话。
“我说错了,应当是那个姓解的巴不得我死。”
余白芷,“…………”人家都走远了还要提,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要是不喜欢他,又觉得他巴不得你死,相反的,你定要好好活着,可不能顺了他的意。”
平白扯了这许多,虽然都是废话,但不得不说他心里的气又消解了大半。
“就你能说会道。”乔骁微微扯了扯唇。
余白芷呵声笑了一下,绕过了转角,她走路的步调快了许多,可乔骁却慢了下来,他把话茬绕了回去,“你跟那个解令?是什么关系?”
还是一模一样的问话,这一次余白芷倒是听清楚了。
她看了乔骁一眼,眼神写着你问这个做什么?
乔骁读懂了,不等她回话,瞬间反问,“怎么,不方便问么?”
她是不是不方便说?到底之前是什么关系,居然不方便。
“方便。”余白芷回。
她觉得乔骁问得人不解,好奇怪,“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自然是没关系。”
这说了跟没说有何区别。
“他喜欢你。”乔骁不信她看不出来。
“嗯。”她就淡淡一个字,然后没了。
乔骁等了一会,她还是没有什么后话补上,一到了夜市,看见小摊贩摆着的话本子和各类各样的零嘴吃食,小摊贩甚至冒着香喷喷的热腾气。
她的眼睛瞬间亮腾起来了,脱离他的怀抱不说,两只手也交.握在脸侧,哇了出来。
19.“......“
“你又饿了?”乔骁看着她莹润的侧脸问。
“不饿。”她转过头朝着他笑,“但是还可以吃点。”
乔骁腹诽,她的吃点只怕不是简单一点...
余白芷还没带着乔晓往那边走,后面于妈妈派过来的婆子已经上前阻拦了,“小姐,您目前的身体不适合吃食。”
乔骁觉得奇怪,什么叫做她目前的身体不适合吃食?
余白芷的身体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么?
没记错的话,后寨的那些人也说她的脸色好多了。
“吃一点都不行么?”余白芷打着商量,都让她出来了,一点都不让吃?于妈妈明明很清楚她的性子,知道她出来就是要尝尝的。
“于妈妈说若是您今日吃了,过些时候的锅子就不给您端上桌。”
这是掐着命脉克扣,余白芷噎了一下。
当着这些人的面不好看乔晓给他递眼神,幸而两人离得比较近,接着斗篷衣裙遮挡,她伸手挠了挠旁边男人的腰身。
措不及防,痒得乔骁浑身一麻,他颤栗了一下。
那婆子见余白芷围在吃食铺子面前不肯走,接着劝道,“小姐,您的身子养了许久才好,若是因为贪这点嘴又害了祸,岂非前功尽弃,还是再忍些时日吧。”
听着旁边人的口风,她似乎的确病了,只是不知道是何病,看不出来。
都已经挠了挠他怎么还没有接台子,以为反应不明显,余白芷又掐他一下,这一次比较用力,乔骁果然察觉,明白她的意思,他说带一些吧,他想尝尝山上的零嘴小食,在京城没有吃过,觉得新鲜。
丫鬟婆子们很犹豫,乔骁又保证道不分给余白芷,一定会管控好她,不叫她吃了,那小丫鬟们才去买了一些。
随后又买一些话本子,乔骁看着她一口气带了许多,抱了满怀,都不...不牵他了,松手松得好快。
什么狐妖先生青楼女,琵琶妖精情未了,看得他接连蹙眉,她整日看这些有什么意思,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都是因为看多了,所以洞房花烛夜才会那么大胆,直接给他那什么....帮他,他总算是有些明白了。
乔骁也随之绕了一圈,绕过了话本子和小食摊子,又看到了一些农田用具,刀枪剑戟,弓箭鞭子,的确是京城当中不能摆到明面上买的东西,货色也不错,只是她说的稀罕物件,到底也算不上吧,不过,倒是别有趣味。
乔骁趁着“闲逛”的名头,四处观察中寨,这边驻扎的人手比后寨要多,?望台也多,四处隐藏的机关不祥,周遭来来回回巡视的人堪比京城的官兵了,而且个个看起来都是练家子,腰间还悬挂着兵器。
不知道阴山夜里的守卫一如此森严,还是因为此次朝廷的事情才加强了巡逻,他作为一个外来人不曾得知。
如果是后者,那是不是意味着朝廷已经有了动作,故而阴山山匪是戒备的状态。
解令?掌管中寨,他必然是吩咐了什么,乔骁能够感觉到这些人看他的眼神十分不爽,就好像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一般。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他记得那日见到叔父的人,自从敬茶惊诧一面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见到了,他已经不在山寨当中了么?那些分列的管主一般都在中寨和上寨,今日过来中寨竟然一个都没有看见。
可转念一想,如果碰上面,他作何反应?
那天那个人瞧见他没有,如果瞧见了,他会不会有所触动?
毕竟当初是他给他料理的身后事,他很清楚他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销尸安葬的佐证还是他亲自写的字过的官印。
“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好多声了,你都没有反应。”
余白芷停下来拽了拽乔骁,她手里的话本子实在太多了,拨了一些递给后面的丫鬟,还让乔骁也帮她拿一些,喊他的时候顺道递了过来。
乔骁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话本子,想到那日看到的乱七八糟的内容,只觉得烫手,他甚至都不想接过来,可不得不接。
他心中忽而有了主意,佯装寻常问她,“害怕中寨有机关,不留神踩中了怎么办?”
余白芷眼睫微不可查一闪,她的话也回得很寻常,“中寨有机关啊,但夫君跟着我就不会有事,何况咱们还带了这么多人,怕什么?”
“不一定。”乔骁用解令?出来挡,“二寨主不喜我,他手下的人看我也不愉悦,保不齐会不会做什么。”
余白芷这一次抬眼看他,她扬眉,“怎会。”
“二寨主就算是如你若说不喜你,到底要顾及你的身份,不会动手的。
哦,如今又不喊那男人为令?哥哥了?他也随之扬眉,“我什么身份?“
余白芷把所有的话本子都递给他,迈到他身侧揽抱着他的臂膀,歪头笑,“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夫君啊。”
听她说的什么话....
看着眼皮子底下姑娘娇俏的笑颜,乔骁的心里划过莫名的涟漪,薄唇弧度动了动。
他没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即便是想买,也只是一些兵器之类的物件,这些东西又不能当着明面买,否则定然会被后面跟着的山匪给收缴。
所以只能捧着话本子跟在余白芷后面回去了。
她买的东西比较多,除却吃食话本子还有一些小玩意,比如什么鲁班锁啊,娟孩儿,泥叫叫,滚灯,万花筒,还有鸠车和推枣磨等,交给后面跟着的丫鬟婆子,两人便坐轿子。
一些小孩子会喜欢的玩意,看不出来她也非常喜欢。
应当是往日闷久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乔骁暂时没有发觉她有什么交好的密友。
即便是在晃荡的软轿当中,她还能将推枣磨给转起来,甚至邀请他一起玩,乔骁拒绝,他时不时掀开软轿的帘子往外看去,他发现入夜之后,后寨巡逻的人比出去的时候多,而且是三队同时交接,根本就钻不到缝隙可更替。
阴山的守卫实在恐怖,侧面说明了余正这个人看似粗犷,实际上很细心,否则也不会将阴山养成一个尖锐的刺头了。
余白芷看他一脱离人群就不装样子了,由着他观察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新的推枣磨做得好细致,上面如果再雕刻一些图案就好了,可惜云庭哥哥不在,他的手艺是整个阴山最好的。
父亲封锁了山门,她不能下山去参加云庭哥哥的镖局开张宴,思及此,余白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父亲是故意的吧,知道她想吃江南的鲜货,故意在这个档口禁止人出入。
收回目光之时,见她看着旋转的推枣磨唉声叹气,乔骁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方才不是还玩得高兴,余白芷抬头看他,好一会走神摇头,“没什么。”
她的目光虚空,明明是跟之前一样在看他,可又似之前的专注,就像是在透过他想什么物或人......
等等,乔骁眯了眯眼,她这样一心二用看人不走心是在想谁?
后面乔骁放下轿帘也没有再看了,揣着心里的疑问,他时不时会看旁边的女人一眼,可她浑然不觉,不对,以她的警惕性肯定察觉了,只是她还在走神,一只手托着下巴发呆,另外一只手点着推枣磨的三角架。
是什么人或者事物,让她如此上心。
明明在夜市的时候,人还喜笑颜开的,莫不是那个解令?吧?问她有什么关系她说没关系,三两句话就把他给搪塞回来了,现在可一点不像是没关系的样子。
照理说,她想谁,喜不喜欢那个解令都没有关系,与他无关。
但肯定是因为他讨厌解令的缘故,乔骁心里就是觉得不爽,很不爽。
她的眼光这么差?!
余白芷玩够了推枣磨,自然发觉了乔骁又莫名其妙不悦了,不过他三天两头这样,此刻她想着吃不到的江南鲜货,心情不爽,也懒得搭理乔骁了。
回到小阁楼,趁着小丫鬟们不注意,余白芷吃一些零嘴小食,梳洗过后,两人便上了床榻。
吃饱喝足,沐浴过后无比舒爽,余白芷闭眼要睡,旁边的男人又忽而开口。
夜深人静,两人中间的距离不是很远,即便他的声音很低,余白芷依然听得很清楚。
乔骁在问,“你的身体....是不是不好?”
余白芷眼睫微动,看来今日出去,后寨和身边的人说得太多,他有所察觉了。
直接告诉乔骁倒是没什么,只是她不想说。
思来想去,余白芷的眼睫一动,她侧身翻过去面对乔骁。
他分明还在防备,却也转过来与她对视。
两人的视线对上了,幔帐之内视线昏黄,幽香弥漫,两人之间的气息就在幔帐之内的范围活跃,即便是没有过分亲密的接触,可也差不多了。
起初的时候乔骁还特别排斥,虽然现在也无法彻底适应,但也在渐渐习惯了。
他看着她澄澈圆润的瞳孔,心里在想她是生了什么病,又或者受过什么伤呢?
乔骁在打量她的时候,余白芷也在看他,男人眼底神情翻覆,心事重重。
小狗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以后,日渐熟悉,对外面也就会越来越好奇。
何况,他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
说起来,好久没有逗他玩了,余白芷掀开被褥,趁着乔骁不注意,直接掀开他的被褥钻到了他那边去,手指抵着他的胸膛,就像是平时那样,趴在他的胸膛之上。
柔软馨香骤而贴近,她从被褥当中拱出来,伏在他的身前,她并不重,反而轻飘飘的,可压在他的胸膛前面,却能够将他牢牢镇压住,乔骁感觉在她的攻势之下,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乔骁觉得自己被她给封印了。
“你……你不要离我那么近说话。”
她
蹭着往前动了动,受到雪色柔软的磨蹭,乔骁口干舌燥,喉骨不自觉上下滑动,手指攥紧了一旁的被褥。
“你不是在问我的身体好不好嘛,不如你亲自来看看,我的身体好不好?”她说话之时呵气如兰,还伸出食指,轻轻点着他的喉骨。
冰凉触碰,乔骁呼吸加重。
他身体僵硬得越来越厉害,有炙热在复苏,随着她指尖落下的次数而加重了燎原之势。
经过多日,体内的合卺酒药效早就消失了,可他还是有了躁意。
没有了药物,就是他本能的反应,他竟然对余白芷生出了渴望....
第一次,他那么明显清晰的意识到如此。
饶是如此,乔骁也不敢多动,他别过脸,努力压抑愈发灼热的呼吸,“你先下去。”
“不是你让我上来的么。”
“我何时让你上来了?”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余白芷讲道理,可是别无它法,她一直在弄人,转移转移她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你说那种话....不就是在暗示我上来么?”余白芷接着逗他。
她亲眼看着他的耳朵染上红霞,如画俊逸的眉眼皱得厉害,但也受到了红霞的波及,喉骨上下滑动的越来越厉害。
就像是那只小狗企图冲着她犬吠,被她用荆鞭逼至角落,无力又气势不减的样子。
不过,乔骁生得俊美,他是一个人,脸上的神色比小狗有趣多了。
余白芷说话的时候,手指也没有闲着,她的指尖在又一次点到乔骁喉骨的时候停留在了上面,微用力按了按他跟她不同的,凸起的喉骨。
就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眼睛亮晶晶的,越发往前踏不说,她呼出的气息悉数打在他的下巴处,此刻的乔骁已经顾不得许多,他浑身的感观都凝在了身上女人指尖滑落的地方。
她好奇按了按他的喉骨,看了一下他的反应,听到了一声低微的轻喘,却还没有停下来。
越发得寸进尺,竟然又用指尖顺着往上滑走,她往上,乔骁本就提起来的气息越发下不去了,他燥热起来得好快,整个人难受加倍,垂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被褥,正属蓄势待发的隐忍着。
他捏着了她的作乱的手,出声警告,
“下去!”
余白芷最不怕挑衅,何况他是一只纸老虎,于是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眼神说明了一切,明晃晃告诉他,不下去的话又能如何?
乔骁一咬牙,蓄势待发的那只手掐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往下带。
天旋地转之间,两人之间的位置互调,她被他压在了身下,说是压在身下,乔骁可不敢真的压她,他的一只手撑起被褥,确保两人之间隔绝距离,此外又捏着她的两只手腕,反剪到头顶。
因为方才的胡闹,她的衣襟乱了,春色满园关不住,雪白流露过多,乔骁的视线都不敢从她的小脸上挪开半点,就害怕看到了不该看的。
她就真的不害怕么,只因为她可能会一些功夫,所以就不怕?
如今都被他压在身上桎梏住了!眼神居然还是如此随性,她真是坏啊。
“你再闹?”乔骁咬牙切齿。
他虽然不打算真的对她做什么,但气势不能输,至少不能被她看穿了!
但他不知道,余白芷早就看穿了。
“我闹了你要把我怎么样?”她直接反问。
乔骁,“………………”他也学了她的样子,剑眉紧皱,整个人威势逼人,渐渐往下,做出要亲她的样子。
距离越来越近了,乔骁又不敢真的亲下去,他寄希望于余白芷羞赧,快点躲开,他也正好收手。
可她没有,她不仅不躲,整个人就这么看着他,她的眼神还在挑衅,似乎笃定了他不会亲下去,给她一个所谓的“惩罚”,还在挑衅看着他,注视着他。
近到不能再逼近了。
乔骁就此停了下来,虽然没有亲上,但也差不多,只要张口说一句话都会碰到对方的唇。
余白芷还没有怎么样,可乔骁却没办法继续了,因为他发现体内的燥热烧起来,越来越不可控制烧向了一个地方,已经有了抬头之势。
他该怎么办?
顿了好一会,他很快便做出了决定,还能怎么办啊,他可不敢放任渴望,如此一来,他成什么人了。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可乔骁憋着一口炙热气息准备要撤走之时,余白芷忽而灵活脱开他的大学束缚。
她的手一伸,居然落到他的后颈处,明明那么小的一只手,握起来柔弱无骨,可竟然将他的后颈给抓住了。
她的确是有力量的,竟然桎梏住了他,桎梏的力道不比他给她方才的桎梏要少。
乔骁也动不了了,方才退开的距离,被她的手掌压着后颈拉近,又近回了不能再近的地步。
她没有再看他,浓密卷翘的长睫垂落,视线定在他的薄唇之上,乔骁前所未有的紧张。
下一息,她没有犹豫,径直覆上了男人的薄唇。
乔骁瞳孔骤缩,竟然忘了抗拒。
这一次比上次的一触即离亲得要紧密,停留的时间也很更长。
她贴上之后,便反复黏碰他的薄唇。
乔骁僵硬的那一息,她已经亲了他好几下,起初余白芷亲得比较柔和,等乔骁反应过来要后撤,她先发制人,压着他后颈的手用力往下压,乔骁不敌她用了巧劲,整个人被带得往下压。
手掌失去了支撑,切切实实压在了她的身上,余白芷的手掌松开,她转变了战术,两只手都抬起,圈住了他的脖颈。
趁着他吃惊侧身之时,撬开了他的嘴巴,直接攻入。
在柔软与柔软触碰上的那一瞬间,前所未有的经历令乔晓的身体颜粟,甚至顺着他的心传遍四肢百骸。
她怎么可以这样大胆!
余白芷本来没有想亲他,可随性所至,便也就亲上去了。
想到话本子里的描法写法,她有样学样探索着陌生的领域。
这应该是乔晓身上最软的地方。
乔骁,“…………”入骨的香甜在唇齿当中四处游走,她贪玩得不怕生死,无惧惩罚,就这么搅弄风云。
勾着他,引着他。
他本就对她生出了渴望,燥热起来之后没有消退的迹象,她到底为什么不怕?
她就这么喜欢玩是吧?挑逗他是吧?
适才羞赧隐忍的小狗,再也没有进一步隐忍,他大学一动,顺着她精巧的下巴,往上用力掐住了她的面颊,少女的粉唇张开。
而他也趁机向前闭上眼,发起了他的攻势。
余白芷好歹是看过书的,虽然没有真的吻过,可到底有些理论上的懵懂,乔骁跟她对比起来,简直惨烈。
他这不是亲,也堪称不上吻,就是反击。
猛兽被逼急之后的反扑,带着怒气和惩戒的反咬冲撞,他把她的柔软逼退,有样学样在她的城池当中搅乱,要给她一个狠狠的惩戒!让他再也不敢惹他!
余白芷吃痛之后,与他开展了躲避的角逐,她开始躲闪,可她不管什么地方闪躲,乔骁都总是能够追上来。
他放肆追逐厮杀,绝不放过任何方寸之地,势必要将她能够闪退的地方都给堵死,让她知道他的利害,再也不敢生出“欺负”人的心思。
即便是针锋相对,可因为是接触上的针锋相对,总有些暧昧的“反响”和“感受”。
不知从何时开始,渐渐的有些变味了。
或许是听到她不敌吃痛溢出口的轻吟,是他从未听过的好听。
乔骁口中的力道也随之在不知不觉当中放柔下来,他第一次没听清,又想再听一下,于是给了她空隙,好让她能够发出动听的声音,无形当中给了两人换气喘息的时间。
在男人卸除凶残攻势力道之后,余白芷也回以追逐。
你来我往之间,不知何时,气氛渐渐变了,分不清是谁发出的低低喘息。
她的手圈攀着男人的脖颈,他的大掌控制她的细腰,掐的时候弄乱了她的衣衫,直接碰到了她的腰身。
气氛变得轰热,他浑身烫得犹如磐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是缓缓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可藕断丝连啊。
男人睁眼,眸底的深色携裹着未曾消退的情绪沉得吓人,他看着身下的少女。
她的乌发散乱铺在软枕周围,有一些黏在她的脸上,她气息微弱正在喘着平复。
她的小脸红润异常,眸中带着被欺负狠了的水色。
重要的是她的粉唇,被他亲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