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顺势就攀上了他的身体,室内春色撩人。 云歇雨收,傅恒看着身侧已经熟睡了的妻子,心中一片柔软。 轻手轻脚的起身,他还要进宫向皇上汇报这四个月来的一切,还要参加晚上皇上专门为将士们准备的庆功宴。 傅恒前脚刚离开富察府上,傅谦后脚就爬上了凉月的床。 对着闭着眼睛的凉月又是一阵啃咬,成功的让凉月清醒过来。 “嫂嫂,这些日子你与皇上私会,不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感受不到你动情,所以我忍下来了。 可如今他回来了,我只要坐在院子里,身体的变化总能提醒我,我仿佛就能听到你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真希望他死在外面。” 凉月推了推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傅谦。 “傅谦,疼~你也知道傅恒现在没什么技术可言,都肿了。” 凉月忍不住抱怨,可傅谦却眼睛微红,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只是比之前温柔了很多。 “嫂嫂,我要重新覆盖这些痕迹,你是我的。” 凉月见他固执的不肯放弃,为了不难受,只能努力的配合他,有鸳鸯蛊虫的存在,二人倒是格外的和谐。 傅恒从宫中回来已是深夜,见凉月的房间还亮着灯,心中不免一暖。 推开门,就见凉月已经睡着了,只是被子没有盖好,身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在长明灯的映照下傅恒只觉得气血翻涌,可看着凉月熟睡的面容,又不忍心将她喊醒。 只得又出去冲了个冷水澡,这才上床抱着香软的妻子睡去。 一连多日,刚开荤的男人无休止的索取,技术总算有了质的飞跃。 凉月这副身体应付起两兄弟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只是傅恒在朝堂上的日子却有些不好过。 “傅恒大人,皇上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发些无名火。 今儿个在南书房,高大人只是咳嗽了一声,就被皇上怒斥御前失仪,罚俸半年。 您与皇上关系亲近,可知是怎么了?” 傅恒也摇了摇头,最近他过的春风得意,对于皇帝的烦心他又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知道。 这些日子虽然公务繁忙,但只要一想到家中娇妻等着他下值,一颗心就怦怦直跳。 福康安已满四个多月,长的白静可爱,软萌的对着你笑的样子让爱屋及乌的他心都要化了。 看着皇帝说散,傅恒第一个退出人群,弘历的脸色简直黑成了锅底。 自从傅恒回京,凉月总共进宫两回,他们连单独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岂能让上瘾的皇帝不想念。 傅恒回到府上,听闻凉月带着福康安去了城郊的庄子上住上几日,赏一赏满山遍野梨花盛开的景色。 傅恒有些惊讶凉月的不辞而别,有些不信的再一次向雨燕确认道: “你们夫人当真去了城郊?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雨燕小脸微红,却眼神明亮的看着傅恒,笑眯眯的道: “夫人说少爷身体强健,夜夜同房她有些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该下不了床了。 索性躲庄子上住上十天半个月的,都歇一歇,也免得少爷贪欢伤了身体。” 傅恒闻言一噎,凉月说的也没错,这些日子他确实折腾的有些狠了,这两日也确实感觉有些腰酸背痛。 有些脸红的摸了摸鼻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往书房行去。 皇宫里的皇帝收到含烟递上来的信件,信上说傅恒不仅碰了凉月,而且是夜夜不休,求欢无度。 凉月实在承受不住这才带着福康安出去躲几天。 看的弘历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一想到凉月那娇媚的身子被傅恒压在身下,他就嫉妒的发狂。 在养心殿发了好大的脾气,当晚就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暗卫直奔城郊凉月的庄子。 庄子上凉月正靠在窗前安静的看着话本,感觉到眼前一片阴影,凉月抬起头,意外看到一身黑衣劲装的皇帝脸色阴沉的站在她的身侧。 “皇上怎么来了?脸色还这样的难看?谁招惹你了不成?” 凉月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就要去牵皇帝的手,让他坐到榻上。 却不料被皇帝大手一挥,人被推倒在地上。 凉月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肚子,好在有内力护体,没有任何不适。 凉月从地上爬起来,也冷了脸色,语气不善道: “皇上大晚上来发什么疯?” 弘历想到信上的内容,看她这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朕发疯?喜塔腊氏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允许傅恒碰你? 自古好女不侍二夫,最起码的妇道喜塔腊氏一族没有教导你吗?” 凉月脸色难看,指着皇帝的脸怒道: “妇道?爱新觉罗弘历你现在跟我讲妇道? 傅恒是我的夫君,是你亲赐的婚事,我们夫妻行房是天经地义。 天底下所有人都可以谴责我,唯独你这个九五至尊不可以。 因为我没有妇道都是你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谴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