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长龄一大早就起了,看着凉月和宋青书那并肩而来的身影,眼底满是笑意。 “贤婿,昨夜休息的可好?正好你们小夫妻可以同老夫一同用早膳,吃完以后,你们就随我一起上武当。” 凉月戳了戳宋青书的腰部,低声细语。 “你瞧我爹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吧,有了女婿就忘了女儿了。” 宋青书闻言,顿时轻笑一声,伸手握住了凉月的手,柔声道: “自然是因为岳父大人疼爱你,才会格外关心我啊。” “就你会说话。” 凉月娇嗔的瞪了宋青书一眼,却也没有反驳。 三人一同用了早膳,就带人抬着一箱箱礼物同上武当。 朱长龄看着眼前的解剑碑,顿时感慨一声: “真儿与无忌闹成这样,如今又因婚事,还是我女方主动登门,如此厚颜也不知武当各位真人会不会将我朱长龄拒之门外啊。” 凉月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伸手挽住朱长龄的胳膊,柔声道: “爹,你胡说什么呢,武当各位真人都是心胸开阔之辈,怎么会将您拒之门外呢。” 宋青书一脸惭愧的低下头。 “都是因为我没用,青书本该提前告知父亲,请父亲为我登门求亲,而非让朱伯父亲上武当。” 话音刚落,山门处便飞身而下一人。 “宋青书你确实无用,自己要娶的媳妇自己竟不想着让为父上门求亲,居然还敢劳动女方家人登门,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看着来人,宋青书顿时一脸激动的唤道: “爹,你怎么来了?” 宋远桥闻言,顿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指了指宋青书,怒道: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瞧你办的这些事,真是丢尽我武当的脸。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引客人进去说话?” 宋青书闻言,顿时一脸激动的点头,咧着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朱长龄轻笑一声,与宋远桥寒暄着往山上走去。 “宋大侠说来也是我朱某教女无方,真儿的脾性太过刚硬,这才闹出了这么多事。 说实话,老夫还真是有些无颜登门啊。” 宋远桥闻言,顿时爽朗的笑了一声,摆手道: “朱兄说的哪里话,姻缘自来由天定。 若是孩子们有此缘分,我们做长辈的自然是要成全的。 若是没有缘分,也不能强求啊。 更何况,武当上下对令爱可都是颇为喜欢。 朱兄能同意将爱女下嫁武当,该是我武当的荣幸才是。 朱兄,快请。” 朱长龄闻言,心底也有了底,看来女儿说的不错,武当并没有因为与张无忌解除婚约心生芥蒂。 顿时脸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客气的与宋远桥一同往山上走去。 紫霄宫大殿。 张三丰和武当七侠迎面而来,宋远桥连忙对张三丰行了弟子礼。 张三丰笑眯眯的看了眼几人,点点头行了个单手礼道: “贵客远道而来,贫道有失远迎啊!” 朱长龄闻言,顿时一脸恭敬的拱手道: “晚辈朱长龄,见过张真人,张真人太客气了。” 在众人都见完礼后,张三丰这才又轻笑一声,摆手道: “朱施主和月儿不必客气,请殿内叙话。” 朱长龄点头跟着进了殿内,并在张三丰下首的位置坐下,看着眼前仙风道骨的张三丰,一时间心底也不免有些打鼓。 张三丰人老成精,自然也看出朱长龄的几分不自然,刚想要递个台阶过去,就看到凉月在朱长龄身后悄悄捅了捅朱长龄那肥硕的肩膀。 朱长龄咬了咬牙,想着来到来了,宋青书这个武当三代弟子今日非得定下不可。 索性站起身,对在坐的众人拱了拱手,抬手示意仁义山庄的人将礼物放置堂前。 “呵呵,张真人、武当七侠,我仁义山庄先前与贵派张五侠之子张无忌定有婚约,因为一些原因,这婚事是结不成了。 小女性子鲁莽,做事难免有些偏激,这些薄礼是我仁义山庄敬上的赔礼。” 张三丰闻言,顿时轻笑一声笑道: “朱施主这是说哪里话,孩子们的婚事,自然是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 我们为人长辈的,也不好过多干涉,要说是赔罪也该我武当给朱施主赔罪才是,说到底,是无忌那孩子与令千金无缘啊。” 朱长龄闻言,顿时轻笑一声,看着上座的张三丰,深吸了一口气,道: “说来不怕张真人笑话,其实今日晚辈来,是想与武当再结亲家的。 前些时日,小女来信说她已经同意要嫁给武当的宋少侠为妻。 今日,晚辈是特地登门,也是想问问武当的看法。 说实话,小女等一场与无忌的婚礼,一直从二八年华等到花信年华。 无忌年岁小,不定性,原本无家可归是个孤儿时我们夫妻倒也不曾焦虑。 可自从得知无忌是张五侠的遗孤后我和她娘不知道为此愁的多少个日夜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