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将乌拉那拉氏柔则身边的助力一一减除,也算是为原身出口恶气。 要怪也只能怪双方立场不同,女配变女主,有所牺牲在所难免。 别指望她一个曾被世人称作魔女的女人有什么仁义道德,那玩意儿是什么?又不能吃? 再说了,在这个小世界,她本就是一个反派,若是她大发慈悲,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她只想活命,好好活着,不惧劫数,就只能抓住一切机会努力往上爬。 怜爱世人,什么时候等她爬到了真神业位再去考虑也不迟! 一切都是与天争命,哪怕进入小世界她的性格也不会改变,若是有人挡了她的路,那她也只能毫不留情的铲除,以绝后患。 既然是敌人,早晚都会撕破脸,那还不如早点动手,免得日后动手的时候措手不及。 果然不出凉月所料,没出两日,乌拉那拉府上遣人来报,觉罗氏已经病逝了。 乌拉那拉府上对外宣称的是觉罗氏得了急症,病重而亡。 凉月连忙安排人手,封锁了消息,谁要将觉罗氏身亡的消息传到福晋的耳朵里,惊了福晋好不容易安稳了几分的胎,决不轻饶,一律打杀,绝不容情。 之后在剪秋的服侍下换了素衣,前去乌拉那拉府上奔丧。 凉月带着剪秋和几个素服的丫鬟进了觉罗氏的院子。 院子里已经摆上了灵堂,乌拉那拉府上的大大小小的主子都不在,只有幼学之年的三弟富存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堂前烧着纸钱。 富存见凉月过来,连忙低下头,擦了擦眼泪。 略有红肿的眼神看着凉月,开口问道: “二姐姐,额娘去了,阿玛不让吊唁,是不是额娘犯了什么错? 额娘说有人害她,二姐姐你会害额娘吗?” 凉月摇了摇头,跪在富存身边为觉罗氏上了炷香。 她伸手擦了擦富存脸上的泪珠,眼底泛着心疼。 “三弟,我是庶女,又出嫁女,即便我不喜欢嫡额娘,也没有那个本事将手伸进府里来害她。” 富存听了凉月的话,眼中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二姐姐,富存知道,额娘除了对大姐姐好,也不喜欢富存。 只是一味的让富存争气,给大姐姐撑腰,可是额娘去了,富存真的好难过。 呜呜……,大姐姐为什么不回来送送额娘,额娘那么疼她。” 凉月将富存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他。 “你大姐姐如今肚子里怀着小阿哥,怕冲撞了肚子里的孩子,故而不能亲自前来,你不要放在心上好不好? 这也是你大姐姐的亲额娘,二姐姐怕她知晓了身子受不住,便瞒下来了,封锁了消息,将来你们要怪就怪二姐姐吧!” 富存听了凉月的话,趴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小小的身体颤抖着,一抽一抽的。 凉月伸手拍着富存的后背,安抚着他,心中却是一片冷然。 过了好一会儿,富存才平静下来,脸色有些羞红。 凉月见状便摸了摸他的头,叮嘱他爱惜身体,便去看自己如今的便宜阿玛了。 前院书房等候多时的费扬古见到凉月,并没有什么好脸色,反倒阴沉着脸反手就将手边的茶杯砸向凉月。 “你这个毒妇,竟然陷害你的嫡额娘,你嫡额娘待你不薄,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凉月拍了拍胸口,差点儿茶杯就砸在她的脸上了。 幸好自己反应快,后退了半步,茶杯只是砸在脚边,鞋面溅了不少的茶水。 凉月掩下心头生起的怒火,抬起头看向费扬古这个武夫,眼里具是委屈,泪珠滑落,声音哽咽。 “阿玛这话从何说起?女儿远在王府,又如何能害得了嫡额娘? 嫡额娘不是得了急症才去了?难不成里面另有隐情不成? 女儿做了什么?是下毒毒死了嫡额娘?怎么被父亲如此编排,是非要逼死我吗? 是不是嫡额娘临死之时说了什么? 世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嫡额娘就这么容不下女儿? 女儿已经一退再退,福晋之位让给了姐姐,夫君让给了姐姐,就连我儿弘辉也因为姐姐离我而去,还不够吗? 嫡额娘说出的话阿玛就从未有过疑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