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宫中大乱之前,陈陈月瑶有离开过皇宫却发现也不知道如何找人来解救这皇后孟玉娇和她二皇兄意图谋反之事,最后还是打着一同与太后赴死的打算回宫了。 如今谋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她的越王叔转眼成了皇帝,虽然她依旧是公主的位份但其实不太适合居住皇宫之中的,但皇帝无妃无后(特指皇后),于是各位大臣早早地都等着陈玉呢,想要将自己的闺女什么的送入皇宫内,说不定哪一位就入了陈玉的眼中呢。 大多数老油条何尝不知陈玉与燕王府楚宛然当年之事,但如今伊人已逝,早已物是人非,而且那位如今葬入的可是慕家祖坟啊。 而陈玉想见慕挽歌这时候有了机会,因为宫轻语来京了,当初那百花宴使得三人相识,后面也没有机会聚在一起过。于是陈月瑶便哀求了太后娘娘的旨意,让慕挽歌进宫陪同她与宫轻语一起玩,况且她父皇给慕挽歌与左辞赐婚之事她都没有机会过问。 如今陈月瑶的父皇陈衍已经驾崩一个多月了,京城早就恢复正常了,她还是想问问慕挽歌这事。 陈玉让闫立查楚宛然的事情,却挖出了十几年前的往事,这时候面不改色的闫立都吓到自己了,而今的状况如何是好才是,是瞒着还是??? “太子殿下,您看这事情要不要跟陛下说?” 陈思然得知消息赶来京城就被陈玉一道圣旨被立为储君,用陈玉的话来说就是:要不是怕陈思然还太年轻压不住朝中的老臣们,他哪里还会登基,直接一道禅让圣旨给了他呢。所以陈思然这会儿还得感谢朝中那些个老臣们,否则他的父皇就要撂挑子了。 而楚连耀两兄弟也不知如何面对陈玉,思来想去之后直接递了折子辞官,但陈玉压着没有批,其他臣子也看的明白他们之间的问题,索性也不提,哪怕楚连耀他们都不上朝。 “闫叔,这里没别人您还是唤我阿然吧,叫太子殿下生疏了。” “礼数不可废,你如今可是储君,将来的帝王一言一行都被人看着呢。” “好,好,随您。您说那慕挽歌其实是父皇的骨肉?那她就是我妹妹了?” 闫立看了眼陈思然,显然这位太子爷没有想到问题的所在啊,只顾着想那慕挽歌是他的妹妹,但人家会认下陈玉这个父亲么,而且先前被慕恒的姨娘沈心悦捧坏性子了,而今是变聪明了,但难保会不会被刺激的回到以往的性子呢。 “我的太子殿下啊,现在那楚宛然已经故去四年快五年之久了,那件事情过去了十几年……最最重要的是,如今玉哥是皇帝,你说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如何是好?而且那个小娃娃慕灏霖可是慕恒的血脉啊!” 陈思然这会儿听明白了,这事不好办,谁曾想到那时候是楚宛然救下的陈玉,而且后面又是那样糟糕的局面,阴差阳错本该是一对的人却劳燕分飞了,说到底还是先帝陈衍弄的混账事。 “闫叔,那些事情咱们先不管,但那慕挽歌是父皇的血脉确定无疑,这事情我觉得还是要跟父皇说,”陈思然闭了闭眼,他心里清楚那才是陈玉真正的孩子,而自己不过是他的侄子却占了慕挽歌的位置。“至于慕挽歌认不认父皇那是她的意思,但她有权利知晓她的身世。而且,而且父皇知道会高兴的,他独身过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有了期盼,其实父皇知道楚宛然离世后估计也没有打算活着了,若不是为了大丽为了培养我……知道慕挽歌姐弟两人的时候,父皇都不介意是慕恒的孩子都打算见见他们,而今证实慕挽歌是父皇的女儿……” 闫立回想了一下,当时与陈玉离开敏州封地时候的模样,的确,陈玉几乎就是进入京城里面来证实楚宛然的消息,而证实消息是真的后眼睛里面似乎真的没有生气,而似乎就是在教导眼前的陈思然,恐怕将大丽托付给陈思然后就会追随楚宛然而去。 “挽歌,你同左辞??” “什么?左辞是那个恒亲王么?与挽歌有什么关系?”宫轻语不解,她不过与这两位分别一年多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嗯,就是恒亲王左辞,我父皇驾崩前给他俩赐婚了。” “啊?!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宫轻语惊诧的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个月前,还不到半年吧。?”陈月瑶看向慕挽歌,“挽歌,你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啊,你父皇金口玉言,我还能抗旨不成?”慕挽歌喝了一口茶淡定的道,“之前是金口玉言,如今是先皇遗旨,难道你皇叔还能违背你父皇的旨意让我不嫁么?” 陈月瑶与宫轻语相视一看,是的,那是皇帝下的旨意,不管乐不乐意都得嫁到恒亲王府去啊,现在那左辞不是纨绔,虽不是良配,但比起其他的男子也算是过的去。但女子嫁人本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与其在那里埋怨,还不如将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但她们觉得挽歌定然会将自己的日子过好的。 “挽歌你倒是有了着落,但我们俩未来也不知该如何呢?” “轻语,你也就罢了,你父亲那么疼爱你,指定会不错的。我啊,说好听点是公主,也许未来可能会作为为大丽牺牲的筹码,比如和亲或者是下嫁给那位臣子。”陈月瑶有些感叹,以前的大皇姐不就是被父皇送出去和亲了么,而现在还不是自己的父皇呢,哪能如愿啊。 慕挽歌喝了口茶,也不知如何安慰陈月瑶,这陈玉她也不了解,也不知道未来陈月瑶也会不会去和亲,她穿越而来并没有想过要改变这个朝代的发展轨迹,她也是顺着生活罢了。 “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啊,既然不知道了,那就活好当下即可。” “轻语说的是,但如果有机会,我想出宫,想看看江南水乡,草原放牧等等,”陈月瑶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但她也许这辈子都没有办法见识到那些风光了。“挽歌,轻语,若可能我真的很想很想经历一下这些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