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看这太子妃和允封的正妃也该提上日程了,算算朕的年纪,是该有皇孙才是,皇后,你说呢?” “陛下说的是,这允捷已经入了东宫这么久是该有太子妃管着才是,这样才能收收心协助陛下处理朝政上的事宜,封儿年纪小些也该找个合适的正妃好好照顾他才是……陛下您看好了是那家小姐?” 皇后孟玉娇先点了太子陈允捷已经住在东宫这么久还没有太子妃,管理府邸费时间不能全身心协助陈衍处理朝政,后又挑明陈允封年纪比小上一些需要一个合格的正妃管着,另外还打探了陈衍的口风。 “这次围猎本来想着让太子和允封看看那些贵女们,奈何这允封允捷都只顾着打猎去了。嗯,允斌年纪也快到了,也先一并看着,等太子和允封这事好了,也就将允斌的事儿办了吧。” 皇帝陈衍抚了抚额头,想到自己的第三子陈允封年纪也只比允封和太子允捷小上一些。 “那也是他们心里装着大丽,才没有想着那些儿女私情罢了。” “但愿吧,嗯,后日设庆功宴,你让朝臣的夫人们带着女儿们出席吧。正好,杜侍郎和左辞明日也将抵京……” “臣妾明白,这就着人安排。” 皇帝陈衍在中宫皇后处吃了饭就离开,等人离开之后,皇后孟玉娇脸色就变得铁青,“这哪里是来看我,只不过是为了太子妃之事罢了,这会儿定是到玉妃去了。嬷嬷,封儿那里如何?” “殿下听了娘娘的话,收敛了不少。只不过,那侧妃赵雅欣倒是病了些时日,所以殿下还是宿在那慕侍妾处。另外,前些日子殿下在围猎时宠幸了一位侍女,是否?” “既然那慕若涵不是侍妾么,就封了那侍女为侍妾吧。本宫乏了,嬷嬷你去安排。” “是。奴退下了。” 老嬷嬷恭敬的行礼,然后挥了挥手将寝宫里面的公公侍女都带了出去。 二皇子府中,赵雅欣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肚子,这些时日为了隐藏怀孕之事,也就没有在外出散心了。 好在院落偏僻,而慕若涵自诩抓住了陈允封的心更不屑来此处,同时也听到了宫中消息使着小心思呢,所以赵雅欣这才能安然度日。 “小姐,这是我暗地里出去买来的安胎药。奴这就给小姐你熬了喝。” “这事儿不急,就是你跟我大哥说的那事他答应了没。” 赵雅欣有些着急,因为这事情过去有些时间,而前些时间怕被慕若涵发觉这才没有出门去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赵雅欣的肚子有些藏不住了。 “哦,瞧我,小姐,大公子让你再等一个两个月,到时候有法子救你出去。” “真的?” 赵雅欣有些不可置信,明明那时候在赵府中,他们姐弟对他并不好。她赵雅欣虽然没有动手过,但是言语上还是讥讽了大哥他的…… “真的。大公子亲口跟我说的。” “好,我再等些时日。”赵雅欣的声音有些哽咽。 “小姐,你还怀着孩子呢,不可伤心。” “冬雪,我这是高兴。” “刚刚遇到管家,皇后娘娘和陛下给楚世子举办庆功宴,问您去么?” “不去了。我这个身子,一去肯定被人发现了。反正,这庆功宴也不关咱们的事情。等过一两月,我们主仆两在外面置办上小院,然后等着我的孩子出生,我们一起……” 赵雅欣不想参与到皇室这争夺当中,当初就是这将她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好,冬雪陪着小姐。不过,老爷和夫人?” “不管他们了,我嫁入二皇子府这么久,你见过他俩过问我一句么?反倒是我那大哥,你一去求救,就答应了。以后,孩子只有大哥这个舅舅,还有你这个姑姑。” “小姐,冬雪是下人,怎么能,能做小姐孩子的姑姑。”冬雪想着她是赵雅欣的侍女,这身份如何配得上。 赵雅欣没在说什么只是笑了笑,忽然想起当初在百花宴上被皇帝刺死的侍女冬雨,她以前还是比较器重冬雨的,结果那时候冬雨想也不想就说出那些事情,而冬雪这么久一直都照顾她,哪怕她在这二皇子府里面过的不好,冬雪还是竭尽所能照顾好她……这样一对比,她赵雅欣当初还真的是瞎了眼。 次日,杜远怀和左辞进入京城之后就立马进宫了。 “贤侄,告诉朕这次月城之行如何?” “吃得不好睡的也不好。而且,这杜大人都不允许我去找漂亮姑娘,不过啊,回来的路上我吃到……” 左辞口若悬河的说着回来的路程上吃到了什么东西和见到了那些漂亮的姑娘,以及又在那个地方去赌坊玩了。 “咳,这杜大人是为了你好,不过,这事情你算办的漂亮。说,你要什么赏赐。” “真的啊,您是皇帝一言九鼎啊。就是,我想要官当当,我那些兄弟老是我说堂堂王爷竟然不用上朝,就是那种上朝的官。” “咳,朕得好好想想。那你先回王府休息?明日庆功宴上说。”陈衍想着先打发了左辞离开。 左辞也正好想着离开,想去看了看那个毒舌的慕小姐,好些时日不见有些怀念。 “杜侍郎,这左辞没有给你添乱吧?” “回陛下,恒亲王没有给臣添乱,反倒是给的几个主意挺好的。” 杜远怀实话实说,只不过这人相不相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果然,这皇帝陛下陈衍听了一点都不相信,以为是杜远怀委婉的说法,为了给他和左辞脸面。 “辛苦杜侍郎了,来人,给杜侍郎赏金千两。杜爱卿,你这刚刚回京任职侍郎之位,这次就暂时不提你的官职,留待下次一起。” “谢陛下赏赐。” …… “你这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正在房间里面的慕挽歌吓了一跳,这人不是刚刚回京么。 “我想知道你在哪这还不简单啊。” 左辞一如往常用扇子敲了敲挽歌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