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那璀璨的阳光透过帐篷窄窄的缝隙,如细碎的金砂般斑驳地洒落在地面上。 杨灵悠悠地伸了伸懒腰,那慵懒的姿态仿佛是要将积攒了一夜的疲惫彻底驱散。 他缓缓地打开帐篷门,只见一个士兵笔挺地伫立在那里,身姿恭敬至极。 士兵的脸上满是敬畏之色,声音沉稳且恭敬地说道: “药老医师,城外有一位自称是您弟子的青年人求见,将军吩咐过,此事由您来决定。” “抱歉,让小哥久等了,我确实有个弟子,帮我叫他进来吧!谢谢小哥。” 杨灵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歉意,语气诚恳而真挚,那温和的态度,就如同春日里轻柔的微风,让人倍感舒适和温暖。 士兵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药老医师言重了。” 随后便快速转身离开,那匆匆的脚步,仿佛带着神圣而紧迫的使命。 杨灵转身回到帐篷中,脸上那伪装出来的和善表情瞬间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深沉且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心里十分清楚来的人是谁,在他看来,与琴八闲合作对自己不仅没有任何坏处,甚至还能借助琴八闲的力量来完成自己耗费十年光阴中要完成的任务。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布局缜密的合作,每一步都需要谨慎而精准地迈出,容不得半点差错。 没过多久,士兵便带着琴八闲回来了。琴八闲一见到杨灵,立刻恭恭敬敬地弯腰见礼,那眼神中充满了对杨灵的尊重与敬仰。 杨灵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神色平淡如水,似乎对这一切都习以为常,早已司空见惯。随后,琴八闲就在杨灵帐篷边的帐篷里住下。 两日后,军队开拨归朝。长长的队伍蜿蜒前行,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在诉说着战士们的英勇与坚韧。 琴八闲作为杨灵的弟子,自然而然地肩负起了背杨灵包裹的责任。 他步伐稳健有力,紧紧跟在杨灵身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经过十几日漫长而艰辛的路程,军队终于归入琴都外的护卫军中。杨灵与琴八闲也随之住进了战军府。 战军府内显得颇为冷清,人员稀少。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在府中忙碌地操持着各类事务,那略显佝偻的背影透露出岁月的沧桑。 还有几个上了年纪、行动略显迟缓的仆人,在角落里默默做着杂活,他们的脸上刻满了生活的艰辛。 “师傅,床已经铺好了。” 琴八闲将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完成一件极其重要的使命。他又为杨灵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杨灵的指示。 “小闲,你可听过,走药人?”杨灵轻抿了一口茶水,目光缓缓地移向一旁的琴八闲,眼神中带着一丝考问的意味,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琴八闲的内心,探寻他真实的想法。 “回师傅,走药人听说是巫山,巫族人在外行走的药师。他们以药为食,以血肉治疗伤病,医德高尚。但他们每一个都是一株人行大药,常被心怀不轨之人捕杀。” 琴八闲恭谨地回答道,他的目光始终低垂,不敢与杨灵对视,语气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敬畏,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传奇。 “你师傅我就是一位走药人,有没有兴趣捕捉我。” 杨灵的神色看似随意,然而话语中却仿佛隐藏着深深的试探,目光紧紧地盯着琴八闲,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师傅说笑了,我怎会干这种欺师灭祖之事。” 琴八闲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和急切,连忙向杨灵解释,那急切的语气仿佛在急于证明自己的忠诚。 “哈哈,不要紧张,收拾一下,做为一名走药人,就得施药于天下,去跟主管大人说说。” 杨灵大笑着拍了拍琴八闲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琴八。 杨灵对琴八闲吩咐完后,自己则去找了管家,表达自己想要离开的想法。 “可是我照顾不周,让药老医师有不满之处。” 老管家听到杨灵想走,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映射。 毕竟杨灵是将军指定的尊敬的客人,若让将军知道其走了,自己这个管家怕是难以交代。 “没有,没有,管家可知我是一位走药人,本就应该布药天下,困在这高墙瓦房中,实在是与心中理念不符。” 杨灵耐心地解释着,他的语气诚恳而坚决,试图让老管家理解自己的志向,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老管家,这是他不可动摇的信念。 “这样啊!要不这样吧,客人,琴都极大,病者极多,若是徒步,恐多有不便,将军产业中有一药堂,客人若不厌弃,可在内施药布医,等将军回来后,再做安排可好。” 管家听到杨灵的话,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立马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案,那急切的样子仿佛生怕杨灵会拒绝。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