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号晚上八点三十五分,我和陈媛媛还有她妈妈乘坐飞机飞往新西兰奥克兰。新西兰这个国家是一个海滨城市,奥克兰是新西兰最大的城市和港口,位于新西兰北岛中央偏北地带,北部奥克兰半岛南端,伫立在塔斯曼海与太平洋之间的细长的地峡上,两面环海,东侧是濒临太平洋的威特马塔港。处于太平洋的怀特马塔港湾和塔斯曼海上的曼努考港湾之间仅26公里的地峡上。 当飞机飞上蓝天后,陈媛媛告诉我,她还是在小学毕业时随妈妈去了奥克兰,以后她就再没有去过。她舅舅一家人也回来的比较少,常常是间隔几年她舅舅才带着家人回来一次。她舅舅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儿子排在第三,比陈媛媛还小两岁,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妹妹今年才二十四岁。她舅妈是新西兰毛利族人。她舅舅今年五十八岁,比她妈大五岁,在新西兰有一个牧场,养了很多奶牛,专门以生产销售奶制品为生。 飞行了十几个小时,我们来到了新西兰最大的城市奥克兰,到达奥克兰国际机场时,已经是新西兰夏令时间下午三点零五分。陈媛媛的舅舅带着他的儿子与小女儿,开着一台商务车到机场迎接我们的到来。 陈媛媛的舅舅看上去较年轻,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身高约一米七五左右,举手投足之间,显示出儒雅随和,像是一个文质彬彬学者。 干妈和她的哥哥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松开后两个人的眼中已泛起了泪花。干妈和她哥哥向我们做起了相互的介绍。在机场经过短暂的寒喧之后,我们与他们一起搭乘商务车向机场外驶去。 车子开了二十多分钟后,就已经驶出了市区。此时宽阔的马路上车辆比较稀少,透过车窗,可以看到远处的岛屿,碧蓝的天空,漂浮的白云,翠绿的青山,还有湖畔生长着的紫色花朵。再开了十几分钟,就来到了陈媛媛舅舅的牧场,极目望去,所见全是一片翠绿色。 绿树、绿草,绿丘、绿色的庄园,就连那在牧场工作的工人,也是穿着清一色的绿衣。远远望去,一碧万顷,满眼尽是绿色。它们绿得那么干净,那么的灵动,绿得看不见其它的色彩,新西兰,真是一个绿色的天堂。 车子向左手边一个绿色的山庄驶去,只几分钟,便停在一个庄园前。在庄园前,陈媛媛的舅妈正带着她的大女儿和二女儿,以及大女婿和二女婿站在庄园门口迎接。听陈媛媛早先对他舅舅一家的介绍说,她舅妈是当地毛利人,在二十五岁时,生下第一个女儿,取名叫李中华,过三年后生下第二个女儿名叫李美华,其后盼来了第三个儿子,名叫李少华,第四个只想再生一个儿子,却生下来又是一个女儿,取名叫李小华。大女儿大学毕业后,嫁给了当地的白种人,二女儿嫁给了一个从台湾移民过去的华裔,第三个儿子比陈媛媛年龄小两岁,娶的也是一个华裔姑娘,只有那个小女儿二十五岁了还未嫁人。 毛利人是新西兰的土着人,外貌上兼有东西方人的特色。他们身材高大,强壮悍勇,肤色棕黄,头发乌黑,短鼻子,厚嘴唇,纯朴,憨厚,勇敢——是新西兰这片土地最早的主人。所以,陈媛媛这些表兄妹和亚洲人有很多相似之处,只是她那个表弟像他妈妈多一些,在外观上能看出毛利人的部分特征。 大家在庄园门口经过简单的介绍和寒喧过后,进入到庄园的会客厅,知道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中饭,也就没再安排主食,只是安排了一些料理和当地的一些特色水果。我们边吃边聊,气氛亲切而又热烈,中文成为了主要的沟通语言,包括那个洋女婿也是能简单的说中文。 由于干妈提前在电话里和她哥哥沟通好了,我们到来之后没有多久,答应和陈媛媛办理结婚证的那个小伙子,已经接到通知从牧场赶了过来。这小伙子还只二十七岁,中文名叫申可民,是华裔台湾人,他祖父在五十年代移民到新西兰。他父亲因为与当地人打一个经济官司,耗尽了家产,一家人现在靠打工谋生,这个申可民就是在陈媛媛舅舅家的牧场打工。 这个申可民人长得比较帅气,身高接近一米八,他现在家里主要是缺钱,我们按照早先商议好的条款签订了协议。主要条款就是甲乙双方只是形式上的婚姻,没有实质性的婚姻关系,甲乙双方在婚姻期间,双方各自的财产归各人自己所有,离婚时,双方都无权分割对方的财产。婚姻存续期为三年,在婚姻存续期间,由甲方即陈媛媛每年向乙方申可民支付五十万新西兰元。婚姻存续期甲方所生下的孩子归甲方所有,可挂靠在乙方的户籍名下,但与乙方无实质上的父子关系,也无需乙方扶养及承担各种社会责任。三年婚姻期满后,甲方只需把每年向乙方支付五十万新西兰元结清即可,无需再付其它任何费用。 其实这个协议也只是一个形式,陈媛媛以后也不会在新西兰生活。对方也只是想赚这一百五十万新西兰元,按人民币汇率换算就是接近七百万人民币。申可民有了这些钱以后,就可以在新西兰买一个小牧场,从此以后娶妻生子,过上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