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女子用饱满柔软的身体靠向东方不败,抛着媚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不为所动。 只能隔空向离石介绍金钩赌坊的各种娱乐项目。 “公~子!”金钩赌坊的娱乐项目繁目,有六博、樗蒲、双陆、斗鸡、加杠、加注等项目。 这么多既好玩又刺激的游戏,总有一款是公子喜欢的,你看… 离石觉得这太巧合了,难道有个赌徒也穿越重生在这个异世界? 离石想起前世,赌博就像反反复复的牛皮癣伴随着汉民族一起成长,汉民族早就认识到了赌博的危害性,但也没能根治赌博。 魏晋南北朝时期,赌博活动呈现畸形的繁荣景象。 当时社会流行六博、樗蒲、双陆、斗鸡等多种博戏。 第一种就是六博。 六博,就是一种具有一定赌博性的棋类游戏。 双方各有六枚棋子(六黑六红)又有骰子六枚,故称为“六博”。 六博号称“博戏之祖”,是中国古代最早的赌博玩法。 魏晋南北朝时期,“六博”更成为重要的赌博方式。 而后在以六博为基础上,又诞生了林林总总很多种新型游戏,从形式上来说较为丰富,出现了一些被社会各阶层所接受的博戏形式。 六博曾在魏晋时流行过一段时间,这从当时文人所作游仙诗往往涉及至六博可略窥一二。 如曹植的《仙人篇》,张正见的《神仙篇》。 这些名人,就是赌博业的活广告,名人效应古就有之。 不过,随着社会上流行樗蒲、双陆等更为有趣而富于刺激的博戏受到了赌徒的追捧,六博逐渐遭到人们的冷落。 《颜氏家训·杂艺》称之为“数术短浅,不足可玩”。 第二种是樗蒲。 樗蒲,也作“摴蒲”,早期的樗蒲需要有枰(供行棋所用的樗蒲盘)、桮(供掷彩所用的杯子)、齿(博齿,共五个,每个都刻有彩名)、马(相当于现在的棋子)、矢(供计算齿彩用)、筹(也就是赌注),等六个要素共同构成。 参与者首先掷骰子,而后行棋,其玩法较为复杂,短时间内不能得出胜负。 一些参与者为了能够更快的决出胜负,便对樗蒲进行了简化,使之成为只需要通过投掷骰子比大小以决定胜负的博戏。 经过简化的樗蒲,其随机性较大,参与者主要是依靠运气取胜。 由于樗蒲以投掷决定胜负,快捷简单,所以,用樗蒲赌博自产生以来即为人所喜爱,简化后的樗蒲进入中原之后更是盛行。 魏晋南北朝时期,官僚、贵族、士人之间,以樗蒲为常事者如过江之鲫。 而现在前世所看到的六面形骰子,也正是从樗蒲中演化而来的。 可以说赌博的发展,从形式到内容再到参与度上都有力的推动了博戏的演化与发展。 离石站在更高的角度,以前世的思维分析着赌博盛行的原因。 魏晋南北朝时期赌博成风,这是时代、政治、经济、思想、文化等方面的条件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 虽然赌博不是一种积极健康的文化,但是作为一种文化也自有其流行的原因。 在这一时期,因为参加赌博的广泛性和赌博形式的多样性,其流行的原因既有共性也有特性。 一是社会享乐之风盛行。 魏晋南北朝时期,政治不稳定,个人生命不稳定,享乐主义盛行。 在魏晋南北朝,不少人面对乱世,生命无常,在生活上抱着尽情及时享乐的态度。 在此期间,加上门阀士族制度的形成与确立,使得门阀士族们的权势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形成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社会政治格局。 这些贵族和地主们把持朝政,左右皇室,生活上也更加奢侈腐化。 他们酗酒、服药、赌博,甚至争奇斗富,以各种方式来挥霍享受、及时行乐。 晋代,赌风很盛,究其原因,其实与当时门阀士族地主生活腐化、行为荒诞、思想空虚的风气有密切关系。 不仅是一般无所事事的贵族子弟,就是一些诸如谢安、桓温等一批所谓的成功人物,对赌博也乐此不疲、沉迷其中。 二是儒家礼制的失效。 儒家思想认为赌博是不劳而获、是以欺诈的手段骗取他人财物。 尤为重要的是上下、贵贱、尊卑的界限被赌博扰乱,也就是违反了儒家所提倡的“礼”,“礼”作为统治思想,是人们必须遵守的道德行为准则的核心。 在“正常统治”之下,统治者都会反对赌博。 凡是儒学强化的时代,对赌博的道德约束和法律控制就特别严厉,作用也特别明显; 反之,在儒学受到冲击,儒家思想较淡化的时期,其控制力则减弱,赌博也随之活跃。 这构成了中国赌博史和禁赌史的一个特点。 魏晋南北朝时期,玄学的兴起动摇了处于正统地位的儒家学说,使这一时期成为一个思想文化相对活跃和自由的时代,一个道德标准多元化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