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不知道,这些读书人没有了奴仆的伺候,他们甚至连饭都吃不上,那些读书人没办法只能出工钱招募工人去给他们干活,但他们要求的是随时随地的伺候,应募的工人不是自己走了,就是向官府告状,大秦律法颁布了《大秦帝国秦人劳工保护法》,里面规定了秦人劳工的一些详细的规定,其中有一条便是劳工有休息的权利,如果劳工不愿超过规定的劳作时间劳作,将五倍惩罚雇主,所罚钱财,劳工拿四倍,官府收一倍,这样搞下来弄得劳工和官府都高兴。 那些自诩大秦律法护道者的法兽们,只知道按大秦律法规定办事,只认大秦律法,这样一来倒是让那些读书人更痛苦了。 大哥,这还不是读书人最惨的,这些读书人最大的问题是只会花钱不会挣钱,在杂胡当政时,那些读书人也欺压我们贫苦人,巧取豪夺是经常的事,现在我大秦当权,不承认杂胡的一切,大秦律法也不保护杂胡认可的财物。 那些小世家的读书人自己挣不到钱,应募大秦官吏却考核不上,以前从杂胡那里得来的财物土地,帝国对杂胡承认的归小世家所有的土地不承认,对他们拥有的财物有条件的承认,小世家以前靠土地绑住庶民,庶民依靠小世家生存,现在庶民依靠帝国官府生活,官府招募庶民出力干活付给劳工工钱,官府也不见拢落庶民。 庶民现在只相信官府,相信那些法兽,那些读书人现在也分成了好几伙,一些家里财物不充足已经招募不起劳工的小世家便更做商人,一些读书重新学习大秦文字和律法,考核成为大秦吏员,只有一小部分读书人家里还有财物支撑,又不愿意学习大秦律法,只能应募一些抄录律法的差事。 府中的吏员大哥说,昨晚来府中吃大哥剩下的宴席的读书人,便是那一小部分的读书人,听吏员大哥说那些读书人便是坚持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不愿意去学大秦律法改作法兽,但别的生计都不会只会在家里空耗财物的读书人,平常都靠方府主接济,时间长了都快把方府主吃垮了,平时聚在方府主跟前只会吟诗作赋,听说方府主也渐渐的疏远他们,只是碍于读书人的脸面没有公开而已。 这次借着大哥提前离去的由头,吏员大哥说他们可能吃的是散伙饭,吏员大哥还说昨晚宴会在大哥来看很一般,但在那些读书人看来就像是天堂,那些精美的瓷器,那些漂亮明亮的油灯,那些美味佳肴更是让他们垂诞三尺。 方府主在宴会上发现了跟大哥一起来的王博古有大才,便趁机邀请那十几个纠缠他的读书人前来赴宴,让他们知道与王博古的差距,识趣点日后不要再纠缠于他。 大哥,你说那帮读书人…… 这时王博古在在他儿子王饱之搀扶之下慢慢走来,花匠大惊急忙上前扶着王博古问王饱之,贤弟,叔父这是怎么啦?是生病了吗?怎么一夜工夫叔父就变成这个样子? 王饱之有些生气的说,这还不是昨晚那场宴会闹的。 花匠听的莫名其妙,但这位贤弟的怨气他还是能听出来的,只是不知是针对谁?难道是自己吗? 王博古有气无力的出声训斥王饱之,饱之,休得无礼,这干你兄长何事,也怪为父自控力太差,休要再说,我们还是按时出发休要耽误匠儿的公事,匠儿,我不碍事,只是昨晚应畴多喝了几杯,今早起来酒意还没有消散,只是精力有些差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幸好马车行进平稳,一会在车上休息。 花匠原本也不想因这个叔父耽误行程,想让叔父暂时留在城主府休养,但看叔父这种坚决的态度,叔父也不愿留在城主府,那只能一起出发了,花匠让花圃去通知随行保护自己的城卫军,城卫军只是沿途保护,不是贴身保镖,城卫军一入望北府便去军营报到住宿,现在要出发就得花匠派人去军营通知,城卫军继续随行护卫。 花匠和王饱之一起将王博古扶上马车,花匠吩咐马七路上慢一些,防止颠簸引起叔父的不适,随后他们一起登车,马车便慢慢缓行,听侍女说方城主昨日大醉,现在还在睡觉,可能中午才会酒醒,花匠也不愿意为方府主耽误行程,没想到读书人酒量这么差,但一想新出的蒸馏酒,看着像清水,酒劲却是以前酒浆的数十倍,自己自信酒量可以也不敢多喝,昨晚那些军官洒量都比他好,也喜欢喝酒,也没见他们把自己往醉里灌,这些读书人真是……。 马车缓缓行进,望北府官道上车来人往人气很旺,不停有装满煤石的车辆与马车擦身而过,路人和马车对行驶过来的官车只是各行其道,并没有因为是官车而退避,在快接近南城城门时又有一个城卫军骑在马上。 在背后十来来米的城门比照下,那个城卫军军官显得很小,她拿着大喇叭指挥往来的车辆及行人,在官车前方的马车被城门口的城卫军,指挥官车前面的车辆在城门口的空地上停车避让在后方的官车,她这样做并没有打乱车辆行驶的秩序,反而加快了车辆的行进通过速度。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