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隋天元,鬼杀队内最华丽的男人,此刻正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态倒挂在华丽的门前。 蝴蝶忍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眼皮不由得狠狠一跳。 而宇隋天元见到蝴蝶忍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哟,蝴蝶,我找你有点……事……” 然而,他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就被蝴蝶忍那突如其来的一脚在了脸上。 她的动作犹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轻盈而迅猛,让人猝不及防,身体在空中旋转,一个转身一百八十度的横踢将宇隋天元踢飞出去。 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最终华丽地挂在了栅栏之上。 蝴蝶忍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她直接冲过去,一把拎住了宇隋天元的脖领子,发出了大扑棱蛾子的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过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们为什么老是要来打扰我!!”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怨气和无奈,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宇隋天元的脑袋,疯狂地撞击旁边的柱子。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在宣泄着她内心的不满和痛苦。 在快速撞了十几下之后,蝴蝶忍直接一个过肩摔,把宇隋天元从楼上给里扔了出去。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然后,她一脸气愤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而被扔下楼的宇隋天元呆呆地躺在池塘之中,目光呆滞地看着楼上摔门进屋的蝴蝶忍,口中喃喃自语。 “蝴蝶这是怎么了,大姨妈来了吗!这么暴躁。”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无奈。 就在宇隋天元思考问题的时候,在池塘中欢快游泳的一只乌龟突然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疑惑地看着那粗壮的桃树,下一秒……它就一口咬了上去。 刚准备站起来的雨水天缘突然感觉有一阵凉风起来,没等他搞清楚状况呢,他就感觉到自己桃树的树根被狠狠的咬住了。 “啊啊啊啊啊~” 宇隋天元发出了独属于护林员的惨叫声,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这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如同夜枭在暗夜中绝望的呼唤,穿透了蝶屋的每一寸空间,回荡在静谧而诡异的氛围里。 宇隋天元,这位昔日华丽至极的前忍者,现代的音柱,此刻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一只看似平凡无奇,实则机敏异常的乌龟,紧紧咬住了他怀中那棵象征着生命之源的桃树,其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整棵树连根拔起。 乌龟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与坚韧,似乎在向宇隋天元宣告,除非它自愿,否则谁也别想轻易夺走它的“战利品”。 与此同时,刚回到房间中,准备享受片刻安宁的蝴蝶忍,被这突如其来的喧嚣打破。 她的面容,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此刻却因愤怒而染上了一抹不悦的红晕。 她轻步走到房间一角,那里摆放着一个看似普通却内藏玄机的箱子,那是她这段时间所研发的的装备之一。 蝴蝶忍毫不犹豫地提起箱子,动作间流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与愤怒,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宇隋天元,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喜欢吵是吧,我让你吵!” 蝴蝶忍的声音穿透了空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是被宇隋天元的“杰作”彻底激怒了。 她的话语中既有对宁静生活的渴望,也有对无端扰乱的零容忍。 随着话音落下,她猛地打开箱子,从中取出一颗造型古朴、威力惊人的手雷,手指轻轻一弹,那颗手雷便如同脱弦之箭,划破空气,直冲向下方还在与乌龟进行拉锯战的宇隋天元。 爆炸的轰鸣声响彻云霄,火光与硝烟交织成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宇隋天元在这突如其来的轰炸中,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他的身影在烟雾中显得格外孤独与无助。 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即便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痛,他也毅然决然地踉跄着离开了蝶屋,逃离了那个因他的疏忽而变得暴躁至极的蝴蝶忍。 在他身后,是一片狼藉,以及逐渐消散的硝烟味,见证了这场荒诞而又无奈的闹剧。 从蝶屋狼狈地逃离,宇隋天元终于摆脱了那只顽强的乌龟。 感受着微风轻拂过怀中的桃树,那凉爽的感觉让他暂时忘却了疼痛与尴尬。 低头一看,桃树的树根上一排清晰的牙印赫然在目,仿佛是这场闹剧留下的印记。 “唉,真是想不到我宇隋天元有一天也会如此狼狈。”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这有一郎有毒吧,想找他帮个忙怎么就这么难呢!”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也明白强求不得的道理。 “算了,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既然天命如此,那我也不能强求了,有一郎不女装,不是还有那三个不太聪明的‘三傻子’吗?凑合凑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