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半，何雨柱才睡醒简单洗漱一下，蹬着自行车去上班。 来到轧钢厂已经是十一点多几分，何雨柱把自行车放在第二食堂门口，这个时候先去厕所。 菊花残，菊花伤，你的菊花痛上天。 何雨柱来到厕所，没想到啊，李副厂长还在蹲坑，旁边还有许大茂。 “傻柱，你他妈又迟到？”许大茂见到何雨柱，之所以直接说出来，是因为他早早来到轧钢厂，没事就去第二食堂，就是没见到何雨柱。 “你放心，我明天还迟到。”何雨柱叼着烟蹲坑。 “你。”许大茂是真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把迟到说的那么天经地义。 “许大茂，我迟不迟到关你什么事情，耽误工人吃饭了吗，显得你*大啊。”何雨柱根本不管李副厂长在不在，一边蹲坑一边骂许大茂，拉屎都觉得畅快。 “傻柱，你这有辱斯文，不雅。”李副厂长也不管何雨柱迟不迟到，反正不耽误工人吃饭就行了呗。 有辱斯文，那就来个斯文的。 “许大茂，我靠************！” 李副厂长：（OwO！！！真他娘的斯文啊！） 许大茂： Σ(っ °Д °;) 我都听到了啥，这他妈是能说出口的吗？ “李副厂长，斯文不。” “非常斯文。” ...... 从厕所出来，何雨柱回到第二食堂办公室，休息片刻马华敲门：“师父，吃饭了。” 上班不到两个小时，就准备吃饭，这种上班生活可比二十一世纪好太多了。 吃饱一抹嘴，何雨柱来到后厨把饭盒洗干净放回原处。 这时，有一个人来到第二食堂。 “何师傅。” 这人是大领导秘书，陈秘书。 他怎么来了呢？ “陈秘书，找我什么事情？”何雨柱上前递给他一根烟。 陈秘书摆摆手：“首长让我来找你，再给他做一顿晚饭。”说完，陈秘书就带着何雨柱出去。 正好撞到李副厂长，两个人一对视，李副厂长啥话也不讲了，他再牛也是一个厂长，根本不敢跟大领导争这一顿饭。 坐上汽车，陈秘书这才点燃一根烟。 “明天首长就要去南方了，等在回来估计得到过年期间了，所以首长临走之前想在吃你做的菜。”陈秘书抽出一根烟往后一递：“明白了吗？” “了解，了解。” 随着汽车行驶，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大领导家门口，何雨柱一下车就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过来，年纪都挺大，最小的也有四十多岁。 这一次，整个厨房不单只有何雨柱还有大领导特地邀请过来的几个厨子，一共三个人。 “你好，何师傅。”×3 “你们好，今天来的客人不少，咱们早点准备吧。”何雨柱刚说完。 其中一个师傅，把布一掀开，所有食材大概处理好，其中一些细节等待何雨柱亲自来操刀。 何雨柱也不废话，系上围巾开始忙活起来，有着三个厨师帮忙，何雨柱能够减轻不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厨房都飘满芳香，尤其是窗户一打开，整个院子里的客人都纷纷夸赞。 三个师傅看着何雨柱，哪怕何雨柱年纪比他们年轻，但不得不佩服啊。 “何师傅确实有一套，牛啊！” 院子里摆满五桌，五点半一到，大领导让何雨柱他们上菜。 满满的，差不多所有菜都上桌了，大领导也开始讲话。 何雨柱在厨房听不到，还有三道菜没做出来呢，而且他也不关心这些事情。 正如陈秘书所讲，说是去南方视察，其实是躲避某些事情罢了，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 九点钟，大领导独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眼神略显寂寞。 “大领导，喝一杯。” 大领导一看是何雨柱，淡然一笑拉来一个凳子：“小同志，坐吧。” 何雨柱拿起地上酒瓶，给大领导满上一杯，再给自己倒一杯。 两个人啥话也没讲，就是喝。 高兴的会喝多一些，不开心也会多喝一些。 这一次哪怕大领导显露出醉态，夫人也没上前阻止。 越喝越难受，何雨柱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大领导眼中的神情。 何雨柱临走之前，夫人把一些礼品送给何雨柱，他们这次离开，最短也得半年才回来，最迟可能得一年或者不再回来。 这些礼品点心什么的，不散出去可能都得坏掉。 最后何雨柱走之前，车上装满差不多小半车。 “何师傅，要不然我直接给你送到四合院吧，回轧钢厂你骑自行车也带不回去啊。” “我拿回去一些，剩下的放在我办公室，这样也能给第二食堂员工们吃一些，不然我也吃不完。” 陈秘书觉得可以，来到轧钢厂，他跟着何雨柱一起把礼品搬到第二食堂办公室。 忙活完，陈秘书没有先走，而是靠着车跟何雨柱聊会天。 “也不知道，这一次离开还能不能回来。”陈秘书跟着大领导时间很长，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四九城人，离开故乡他很是舍不得，可命令难违啊。 不走还不行，不走的话没人招呼大领导。 “肯定能回来，放心吧。” “希望吧。” 抽完几根烟，陈秘书开车离开轧钢厂。 何雨柱挑选几个礼品带上，骑着自行车往四合院走。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十一点多了，推着自行车，推到院子里。 “柱子。” 何雨柱一回头，看到于莉。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于莉上前查看，看到何雨柱自行车上特别多的礼品。 “这谁送给你的，这么多。” 何雨柱浅浅一笑：“床上说呗。” 原本八点多的时候，于莉上完厕所，看到何雨柱屋子灯是灭的，就知道没回来，只能回去睡觉，至于那个事情等几天吧。 可没想，突然肚子疼，上完厕所一回来看到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那个心情立马又上来了。 两个人回到屋子里，灯一开，何雨柱拿了一个点心，拆开放在桌子上。 “这么好看，而且这么香。”于莉忍不住拿起一个点心，放进嘴里一呡，一股果香味道，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