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喝醉酒那一次，并没有享受到秦淮茹极致的体验，再次是第二次，给了钱只是亲热一番，没有此继续往下深处的交往，许大茂十分的不满足。 这一次，许大茂无论如何也要把秦淮茹结结实实办一次。 慢慢往前靠，走到秦淮茹一侧。 “秦姐。” 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俩人能够听清，哪怕坐在凳子上的棒梗也无法听清。 秦淮茹默不作声，忽然，她眉头紧皱瞥眼看到许大茂双手放在她肩膀上。 “秦姐，兜里快没钱了吧！”许大茂抓住秦淮茹软肋，这几天他都在家休息，娄晓娥这几天有时候回来，但她不会做饭，以至于许大茂白天中午或者晚上都要出去买饭吃，有一次亲眼看到贾张氏买猪头肉在街头上一个人独自享受。 秦淮茹自从拿到许大茂二十块钱，专门藏了十块钱，可是这几天发现，钱已经没了，她都不用去猜，就知道是贾张氏干的。 她明明藏的很隐秘但贾张氏还能找到。 “是不是这几天娄晓娥不在，你憋坏了？” 许大茂挑逗道：“懂我者，秦姐也。” 为了让秦淮茹乖乖就范，也是防止肉包子打狗，许大茂在秦淮茹耳边讲：“秦姐，只要你让我舒服了，我给你三十元。” 三十元，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也才二十七。 秦淮茹确实心动起来，而且更重要的一点，她也很寂寞。 “行，成交，等家里人睡着以后，我去后院找你。” 俩人达成交易。 许大茂塞给秦淮茹一块钱：“秦姐，别说我不尊重你，给你一块钱去洗洗澡。” 多年梦想，许大茂很是重视，交代完，他再听评书就没啥意思了，离开中院。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蹲下对棒梗讲：“儿子，时间不早了，妈背你回去吧。” 屋子里太嘈杂，棒梗觉得也没啥大意思。 “嗯。” 秦淮茹背起棒梗回到西厢房，她拿着一块钱准备带着小当，槐花出门去洗澡。 “你们要去干什么？” 贾张氏坐起来询问。 秦淮茹淡淡回答：“我带着小当，槐花去洗澡。” 贾张氏不乐意了，啰嗦道：“在家不能洗吗，非得花钱出去洗？” 秦淮茹不想搭理贾张氏，收拾一下带着两个闺女出门。 “败家娘们，不知道省钱，在家不能洗吗！” 贾张氏嘟囔一句，从被窝里拿出一只卤猪蹄，她一半，棒梗一半。 “奶奶，你真好。” 九点半，何雨柱关掉收音机，拿着扫把打扫屋里子花生瓜子，几个小时呀才，何雨柱掀开门帘弄出去三堆。 眼尖的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带着她两个闺女回来，头发都还是湿的，似乎还有小冰渣。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愣在原地，她此刻多么想钻进何雨柱被窝而不是许大茂被窝。 见到何雨柱拉灯以后，秦淮茹深吸一口气，拉着两个闺女进屋。 为了尽快获得三十，也是为了满足自从贾东旭没了这几年寂寞，她一回到家开始哄两个闺女睡觉。 贾张氏跟棒梗俩人吃完猪蹄，丢掉骨头早早入睡。 十点钟，黑夜笼罩下的四合院，呼噜声，床板摇晃声音。 于莉左翻身右翻身，始终睡不着。 虽然昨天刚跟何雨柱缠绵完，不像俩人第一次，一做就是一通宵，身体承受不了，于莉都感觉下半身都飘起来了，第二次，第三次，俩人都收敛一些，这也让于莉体会到别样感觉。 可能，就是满足吧。 于莉起身穿上衣服，探出脑袋看看前院，再看看阎家屋子，灯光关闭，阎埠贵的呼噜声，三大妈的磨牙梦话。 而且更重要的是，阎埠贵跟他老伴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哪怕起夜，屋子里也有尿壶跟痰盂。 于莉关上门，蹑手蹑脚走到前院跟中院连接地方，就在此时，西厢房忽然传来动静，于莉吓的惊魂失措，躲避在一旁。 从西厢房出来的人影，身材不胖，不矮，于莉辨认出此人是秦淮茹。 “该死的秦淮茹，你他妈又不会大半夜出来洗衣服吧。” 于莉都怀疑秦淮茹下一秒就拿起一盆脏衣服，那一刻，于莉都得把秦淮茹十八辈祖宗都骂遍。 就在于莉用余光观察下，秦淮茹没有洗衣服径直走向后院，于莉一脸问号，后院除了聋老太太，刘海中一家，许大茂一家，还有几个家庭，都是结婚了的，秦淮茹要去干什么。 好奇心跟八卦心人人都有，于莉蹑手蹑脚往前跟。 来到后院的秦淮茹，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发现以后，走到许大茂家门口，轻敲屋门。 屋内灯光一秒钟打开，似乎，许大茂早已等不及了。 于莉，躲在何雨柱屋外墙角，看到许大茂抱起秦淮茹猛啃，转身关门，拉灯。 哦！ 于莉嗅到八卦气息：该死的秦寡妇，耽误了柱子这么多年，这一下终于抓到你的把柄了。 于莉慢慢撤回到中院，推开何雨柱屋门，走到床边。 “柱子，柱子，起来看好戏了。” 何雨柱睡得迷糊三登，他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影子，靠近仔细一瞧。 “于莉，啥好戏呀，还有等一下发生的好戏舒服吗？”何雨柱一把将于莉拉进被窝。 “哎呀，你等一下，我刚才看到秦寡妇进许大茂家了，你猜他俩会发生什么？” 于莉说完，何雨柱一下坐了起来。 “走，咱俩去听听。” 于莉催促何雨柱穿衣服快一点，三十秒后，俩人走到后院，于莉原本想直接去窗口看，可是何雨柱拉着于莉来到许大茂屋子后面听。 一看于莉就没听过什么叫做爬墙头，站在窗户去看，那不是现场直播了吗？ 听完何雨柱解释，于莉异样的眼神：“你是不是也听过其他人的呀！” 这语气，似乎有那么一点意思。 何雨柱挠挠头，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她跟阎解成新婚夜何雨柱跟着其他人也听过吧。 “于莉，你听，声音出来了。” 何雨柱一说完，于莉紧紧把耳朵贴在石砖上，仔细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