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进来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烟，而且还是桂花烟。 “你哪来的钱买这个呀。” 何雨柱拿着两包烟有些高兴，他还是第一次有女人送他烟呢。 “我爸昨天给了我十块钱，今天我原本想给你买一条，可是桂花烟一条就三块钱，太贵了，我就给你买了两包桂花。”于莉是送礼物，但说到最后低着头。 何雨柱很是感动，他搂着于莉：“谢谢你。” 于莉小脸一红：“好了，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 何雨柱拉住于莉：“别走呀，我在床上好好谢谢你，毕竟送我两包烟呢。” 于莉是又羞又气：“行了你，性欲再大也得休息吧，后天吧。” 说完，她小跑跑掉。 何雨柱也是说说，把烟放进空间仓库，何雨柱拉掉灯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桌子上放着一斤山楂，何雨柱对这个比较满意。 既然于莉昨晚送两包烟给他，那么何雨柱就送一斤自制冰糖葫芦给于莉。 泡一碗泡面当做早餐，吃完何雨柱就去上班了。 后厨，每个人都在努力工作，妇女洗菜，学徒工都在努力揉着馒头。 何雨柱则是坐在椅子上像一个监工一样，时不时还抽根烟。 忽然，刘岚脸上露着笑意进来。 马华笑道：“刘姐，这是干什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刘岚笑骂一句：“小屁孩，管你姐呢。” 何雨柱注意到刘岚，很明显这是得到满足了。 她走到何雨柱面前：“傻柱，李副主任中午想让你做一些辣菜。” 辣？ “是香辣还是辣死人的那种。” 辣分很多种，是吃了屁股冒火的呢，还是香喷喷的辣呢，这可得要说好。 李副主任还真没跟刘岚说要吃什么辣。 “随便吧，辣还有啥口味呀，辣过瘾的吧。” 刘岚简单一说，可是要把李副主任给坑坏了。 “没问题。” 何雨柱起身去小厨房。 “对了，傻柱，李副主任还说要吃米饭，你别忘了。” 何雨柱比作一个“OK”手势，进入小厨房。 何雨柱在小厨房忙活，辣菜吗，何雨柱脑海中浮现各种现有食材辣菜。 看着就觉得辣，过瘾。 小厨房飘出来的辣味，何雨柱被辣椒呛的咳嗽。 麻婆豆腐，辣子鸡，水煮肉片，一大盆米饭，何雨柱还为第二食堂后厨员工做了一大锅鱼香肉丝，二十多个人的米饭也被蒸出来。 中午，李副主任已经来到第二食堂招待室吃饭，刘岚立马把菜端进招待室。 三道超级下饭的菜，李副主任吃的那叫一个过瘾，一个人愣是把三道菜吃光，米饭只吃了半碗。 李副主任拿着牙签挑牙缝的食物残渣，看到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夸赞道：“傻柱，牛呀，这三道菜做的是好吃又过瘾。” 何雨柱看到李副主任嘴唇都给辣肿了。 “好吃就行，李副主任您慢点走。” 李副主任拍了拍何雨柱肩膀，离开后厨，走回办公室。 他的助理，看到李副主任回来，立马端着一杯热茶放在桌子上。 嘴唇都辣肿了，还喝热茶。 李副主任喝了一口热茶，整个口腔是又烫又辣，而且有种要拉屎的感觉。 斯哈，斯哈。 李副主任拿上眼跟纸奔向厕所。 哗啦啦。 李副主任直皱眉，刚才喝热茶是嘴疼，辣。现在是上下一起辣。 他认为自己挺能吃辣的呀，就嘀咕道：“傻柱这是放了多少，辣...呦呦呦，辣椒啊！” 寒冷的冬天搭配火辣辣的感觉。 所谓冰火两重天。 何雨柱一边吃饭一边想笑，只可惜没有魔鬼辣椒，只有小米椒。 食堂员工忙活完工作，何雨柱招呼他们去小厨房：“里面有米饭，鱼香肉丝。” 他们在小厨房排队，一人满满一饭盒米饭，一勺鱼香肉丝，搅拌一下大口吃着。 马东跟赵力两位师傅，品尝一口何雨柱做的鱼香肉丝。 怪不得杨厂长让何雨柱担任小灶厨师，这手艺不得了。 何雨柱整的米饭，做的鱼香肉丝，完全够二十多个人每人两碗，吃饱，吃好。 李副主任上完厕所，他感觉菊花都被辣开，辣肿了，内裤一碰都像是开水浇花，难受。 走起路来，摩擦一下那个感觉，痛爽。 路过的工人看到李副主任走路模样，挺搞笑。 李副主任看到这些人异样目光，他也顾不得，恨不得把屁股扒开走路，这样不会碰到。 不等到走回办公室，拉肚子感觉又来了，李副主任不想去也不行。 辣嘴辣屁股。 作为幕后黑手的何雨柱，已经下班，骑着自行车返回四合院了。 回到家，何雨柱立马处理山楂，胡去掉，清洗干净控水。 添水熬糖，时机一到倒入山楂，每一个山楂裹满糖稀，何雨柱拿来一个大盘子，一个一个摆好，放在窗前静置。 外面天气就跟一个室外大冰箱，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何雨柱找了一个袋子，一个一个收起来，现在外面三大妈，二大妈，一大妈，贾张氏几个妇女在前院烧火取暖聊天，何雨柱没办法去找于莉，只能等晚上了。 休息一会儿，何雨柱开始忙活他自己的晚饭，从空间拿出一块五花肉，红烧肉这个东西跟泡面一样，隔段时间不吃就挺想。 在炖红烧肉的时候，何雨柱还煮了几个鸡蛋，丢进红烧肉里一起煮。盖上锅盖，何雨柱戴上帽子出去购买烧饼。 两分钱一个，何雨柱买了六个。 回到家，新鲜的大辣椒跟红烧肉剁碎，烧饼夹肉。 何雨柱吃了四个，再来一碗解腻的汤。 等到晚上十点多，四合院人都进入梦乡了，何雨柱拿着两个烧饼夹肉和他自己做的冰糖葫芦，来到前院，于莉屋前。 “于莉，是我。” 于莉揉着眼开门：“柱子，我不是说了吗，明天。” “想啥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于莉误会了，定睛一看，个个果实饱满，一看就想吃。 “这是你做的？” “嗯，跟外面卖的不一样，味道绝对不差，这还有我做的烧饼夹肉。” 何雨柱全部交给于莉后，他离开。 于莉坐在床上，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冰糖葫芦，酸酸甜甜，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