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爽,就是屁股有点凉。 棒梗拿着手电筒走出厕所,来到中院,他看到没有脑袋的雪人,轻笑一声,拿着手电上前。 堆雪人,傻柱,你棒梗爷爷给你装饰一下。 棒梗横踢。 他大叫一声,蓄力脚尖绷直,踢出去。 雪人身上少量飞溅,棒梗捂着脚坐在地上,疼的他快要晕厥过去。 “我的脚!” “妈,奶奶,快出来救我呀!” 棒梗的惨叫跟痛苦声音响彻整个四合院,正在炕上睡觉的秦淮茹,贾张氏,俩人听到声音坐起来,一边揉着眼一边拉开窗帘,往外一看。 棒梗捂着脚坐在手电前。 “棒梗不是上厕所吗,怎么在院子里做雪地里呀,没带纸吗?” 贾张氏嘟囔一句。 秦淮茹发困的眼,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不对,急忙穿衣下炕。 一出门,东厢房易忠海跟一大妈俩人已经来到棒梗身边。 “棒梗,你怎么了?” 秦淮茹关心询问。 棒梗指着何雨柱屋前的雪人,秦淮茹,易忠海,一大妈上前查看。 由于棒梗一脚,把雪人身上的雪花踢飞不少,里面的石头清晰可见,都是大块石头。 三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大的石头,被何雨柱做成雪人。 “这个傻柱太过分了,故意用雪覆盖在石头上。” 易忠海感到生气,上去就要拍门,手一伸,他冷静下来。 “淮茹,你婆婆醒了没,她对付傻柱有一套,你把她叫来。” 他易忠海不想再唉何雨柱用鞋底抽脸。 “妈,我的脚好疼呀。”棒梗此刻疼的站不起来。 秦淮茹她也不想去敲何雨柱的门,易忠海不想唉何雨柱抽鞋底,她秦淮茹也不想呀。 “儿子,等一下,等你奶奶找傻柱算账,不光让他赔你医药费还得补偿一大笔钱,到时候妈给你买好吃的。”秦淮茹擦掉棒梗眼泪,生怕眼泪冻成冰。 “嗯,妈,我忍着。” 棒梗双眼含泪,望着他母亲回屋,不等一会儿,可能连二十秒都没有,西厢房拉开灯,秦淮茹跟贾张氏俩人再次出来。 “哎呦我的孙子哟。” 贾张氏一出来就是带着哭腔,低温症好了没多少天,现在棒梗又受伤了。 “孙子,疼不疼呀。” 贾张氏手刚一碰棒梗的脚,立马,棒梗杀猪般的叫声让贾张氏收手。 “老嫂子,您先别哭,您先把杀猪叫醒,让他给孩子看病,这个可不能耽搁,冬天太冷人也脆。”后面一句话,易忠海没有说,他也不能说,不然。 贾张氏一抹泪站起来:“你说的对。” “傻柱,你给老娘起来。”贾张氏愤怒上前,看到棒梗踢的雪人,这个导致她孙子受伤的雪人,她想抬脚踹,思考一下收回脚。 棒梗受伤,她要是再受伤,贾家这个年是不用过了。 咚咚咚。 贾张氏奋力拍打何雨柱屋门,好萱没把门给拍碎了。 何雨柱双手撑起,听着外面贾张氏砸门声音。 他想着应该是许大茂踢雪人,没想到是棒梗。 也行,这个四合院那个人踹雪人都行,只是一定要骨折才行,不然不是白费很大力气搬石头吗。 何雨柱穿上衣服,拉开门。 “干什么,干什么,你在家里坐吃等死,不需要睡觉,当我们不干活是吧,我不需要睡觉是不是。” 不等贾张氏先喷,何雨柱直接开喷。 “傻柱,别给我扯东扯西,这个雪人是不是你堆的!” 贾张氏指着只剩身体的雪人。 何雨柱不否认:“对,没错,是我堆的。” 见状,贾张氏脸色拉下来:“你认就行,我家棒梗踢你堆的雪人受伤了,你得带着棒梗去医院治疗还得补偿一笔钱,不然我们就报警抓你。” 何雨柱微微一笑,点根烟讲:“贾张氏,我堆的雪人是我的事情,你家兔崽子棒梗没事踢我堆的雪人干什么!” “脚欠呀!”何雨柱语气一变,声音巨大。 贾张氏被何雨柱一嗓门吼倒退几步,差点没摔倒。 秦淮茹也被这一嗓门吓一跳,所有家户的灯立马打开,纷纷出来。 有了这些人,秦淮茹红着眼眶,指着雪人露出的石头,她说:“傻柱,你堆雪人是你的事情,但你在里面放一块石头是干什么!” 所有人开始轻声嘀咕起来。 “你堆雪人放石头,这不是谋财害命吗?” 所有人都相信秦淮茹,毕竟谁没事堆雪人还放石头呢。 “怎么回事呀,大清早不睡觉了是吧。”刘海中披着衣服出来,询问怎么回事。 阎埠贵瞅到何雨柱屋前雪人,再看看捂着脚的棒梗,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傻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堆雪人可以,但在里面放石头这就不对了,不道德。” 一听到“道德”俩字,易忠海就来的兴趣,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唉,傻柱也不是故意的。” 易忠海试图拉近他跟何雨柱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