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杨厂长来到后厨叫喊一声：“食材都准备好了吗？” 何雨柱早就处理好，就等着杨厂长命令开始烹饪。 “都准备好了，现在开始做吗？” 杨厂长递给何雨柱一根中华烟，说道：“客户马上过来，抽完这一根烟，你再做吧。” 吩咐完，杨厂长离开。 一支烟抽完，何雨柱往灶台里添加柴火，开始烹饪，第一道菜出锅，正好看到杨厂长带着客户走进招待室。 没有刘岚，端盘子这样的工作也就由何雨柱担任。 走进招待室，杨厂长助理立马接过来悄悄对何雨柱讲：“等一下我来端盘子，今天杨厂长跟客户谈的比较私密。” 何雨柱表示理解。 助理刚放下盘子，就听到何雨柱喊叫：“端菜。” 助理扭过头，这么快吗？ 一桌菜几乎是五分钟一道，五分钟一道，哪怕是鸡块也都是五分钟，因为何雨柱已经提前预备，所以上菜比较快。 忙活完，何雨柱坐在椅子上自己享受美食，这些都是每道菜挖下来一些，这样就没必要回去在做饭或者加热了。 杨厂长助理这几趟养成了习惯，五分钟就出来查看。 “傻柱，你做完了吗，怎么开吃了呀！” 何雨柱轻蔑一笑：“怎么，八道菜还不够四个人吃呀，都是猪吗？” 八道菜呀，每人两道菜都吃饱了，而且杨厂长还吩咐何雨柱蒸了大米饭，每道菜分量都不少。 别说四个人，就是再来四个人也都吃饱了。 助理一听也松口气，看着何雨柱吃的比看招待室四个人有食欲多了。 “蒸锅里还有米饭，一起吃点？” 助理可没有听出是一句玩笑话，居然还真的去蒸锅里挖了一勺米饭，乐呵呵的坐在何雨柱对面吃起来。 “我做杨厂长助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吃你何师傅做的饭菜。” 每次杨厂长或者李副主任招待客人，招待室桌上的美味，都被第二食堂众人抢光，至于肉菜什么的，何雨柱专门会挖出来一些带走，招待室剩下的饭菜都是被刘岚一个人打包。 这几天招待室桌子上可是没有剩菜的。 何雨柱尴尬一笑：“你做杨厂长助理还缺这些菜吃吗？” 他苦笑一声：“傻柱呀，你以为我跟着杨厂长是吃香的喝辣的吗？” “难道不是吗？” 何雨柱放下筷子双手一摊。 他说是助理，但大部分还担任秘书职责，按照这样的话，他难道不是吃香喝辣吗？ “肯定不是，每次杨厂长招待客人，我就是一个倒酒的角色，每次看他们吃完，我还得到外面吃一碗拉面！” “真是什么工作都难做，屎难吃，钱得挣，不然屎都没得吃。” “你说的对，虽然话不好听，但这个就是事实，杨厂长助理这份工作还有许多人眼红着呢，这份屎再难吃，我也得吃呀，晚一步连尿都喝不到一口。” 一碗米饭他几乎很快吃光，因为招待室里有人催酒了。 他离开以后，何雨柱吃完最后一口米饭，一抹嘴起身离开。 一出第二食堂，外面又飘起小雪花，真是雪不带停的。 缩着脖子往前走，大街上人很少，路过一些院子，何雨柱一抬头就能看到白烟，都是一些人生火取暖。 顺着大街走了两公里，看到一家百货大楼，这里的人就不少，而且外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往里面进。 “嘿，傻柱。” 何雨柱正往里进，听到身后有些熟悉的声音，一扭头居然是于莉。 “没想到还真是你呀！” 于莉笑着上前，似乎何雨柱一根糖葫芦拉近了他跟于莉距离。 何雨柱看着于莉打趣道：“闫解成给你钱了，来这里逛街呢？” 于莉翻着白眼。 “闫解成裤兜都比脸干净还给我钱！” “他穿的内裤沾着屎，他都觉得是黄金，还给我钱让我来这里逛街，你可得了吧。” 何雨柱张大嘴巴，有这么形容自己丈夫的吗？ “对了，别在这里聊了，赶紧进去吧，外面挺冷的。”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百货大楼，里面的人是真不少，买什么的都有，电视机，冰箱，衣服，食物，蔬菜。 “傻柱，你来买什么呀？” 何雨柱扭了扭脖子：“买一条围巾，每天去上班脖子受不了，太冷了。” “嘿，真是凑巧，我也来买围巾，不过我还得自己纺织，毕竟围巾有些贵还得要布票有些不划算。” 每人每年都是限定布票，都是过年才舍得花钱跟布票买一件衣服，所以不是价格贵，就是布票太紧缺，所以围巾跟袜子，很多家庭都是买一些毛线来纺织。 何雨柱跟着于莉来到毛线店铺，她拿出一些零碎和一张补票，买了两个毛线球。 这个摊位只是负责卖毛线，至于成品围巾还得往里逛。 “你不工作，哪来的钱呀？” 何雨柱很是好奇。 于莉轻笑一声：“今天我回娘家，我爸给我的。” “这一年太冷了，就是过完年也很难是一个暖春，所以，我妈给我钱跟一张布票，让我过来买毛线球。” 啃老呀。 不都是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吗，于莉的父母还有售后服务呢？ 何雨柱几乎嘴不过脑说出来，顿时也就后悔了，可是呢，于莉并没有在意。 “啃老，我也不愿意呀，现在找一份工作多难呀，要介绍信，要人介绍，当初我跟闫解成相亲，他父亲信誓旦旦对说我，要是我跟他儿子结婚，找工作的事情就包给他，结果，结婚一年多了，哪有什么JB工作，还每天吃咸菜。” “他还是老师呢，就这么说话不算话！” 看得出来于莉很生气。 “那你怎么不离婚呀，反正你不是还没孩子吗？” 于莉看着何雨柱：“离婚？” “对呀！” 于莉苦笑几声：“上下两片嘴唇一碰容易，我离婚了将来我怎么办？” 何雨柱有些想简单了，二十一世纪上午结婚下午离婚。 现在提到离婚，就会有很多人戳脊梁骨，到时候什么流言蜚语都出来了。 到时候于莉脸上没光，还会牵连娘家人也跟着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