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何雨柱第一时间去查看炉火，没有炉火这一晚都不知道怎么过去。 轧钢厂保卫科小黑屋，棒梗蜷缩着身体裹着被子，小黑屋保卫科不可能会给棒梗弄来一个炉火，要不然这也不是小黑屋了。 【每日签到，五斤羊肉卷。】 何雨柱撕下面膜，抽完一根烟，他才下床洗漱。 下了一夜的雪，天亮它就停了，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从他记事以来从来没经历过几天下几场雪，而且每场雪持续很长。 再喜欢下雪天气，也遭受不住呀。 泼掉热水，何雨柱懒得做早饭就去外面吃一份早饭，然后走路前往轧钢厂。 大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大多数都是戴着帽子上班。 这个时候能在家暖和，没人喜欢上班，可是呢，不上班没有钱，还是得上班。 在后厨，三口灶台都在烧柴火，温度要比外面高出不少。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忽然听到刘岚声音：“许大茂，还没到开饭时间，你来干什么？” 许大茂作为轧钢厂放映员，不下乡放电影基本就在轧钢厂到处乱逛。 “我来找傻柱。” 何雨柱站起来走了出来。 许大茂一看到何雨柱就气不打一处来，昨天赔了一只鸡，二十块钱，还被打了一顿。 “傻柱，你把钱给我，把钱给我。” 给钱，哪来的道理呀。 “给钱，给什么钱！” 许大茂上去双手拽住何雨柱衣领。 “什么钱？你骗我的二十元！” 嘴巴真臭，何雨柱轻描淡写一摆手，后退几步：“傻茂，我问你，第一次十块钱我给你说没说小偷是谁。” “说了，不就是秦淮茹儿子， 贾棒梗吗。” 好。 “第二次你给我十块钱让我提供证据，我提供了没。” “说了，槐花衣服上的油渍跟烟味，怎么了。” 许大茂回过味来，跳起来大叫：“傻柱，我给了你二十元，鸡鸡没见到，秦淮茹也没睡到，你必须把钱给我。” 我操。 何雨柱拿出火柴盒：“傻茂呀，你给我钱，我说了小偷跟证据，怎么还能让还钱呢，至于你睡没睡到秦淮茹，这可不是我的事情，而是你的事情。” 有道理。 许大茂也觉得有道理，可是越想越觉得亏，一只鸡市场价一块到两块，可是他为了小偷跟秦淮茹花了二十元，都能买十几只老母鸡了。 摇摇头，是脑子清醒一点。 “不对，傻柱，我......。” 许大茂想不出如何反驳，难道真的要把二十元亏了，他许大茂得要想一个办法，一个办法。 “合力交易，许大茂，你睡不到秦淮茹，是你自己不行。” 何雨柱大笑着回到后厨。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得意的模样就生气，朝着旁边桌椅板凳踢了一脚，然后离开第二食堂。 中午，何雨柱来到六号窗口给排队工人打菜。 忙忙碌碌一个中午过去，何雨柱正在后厨啃着馒头吃着大锅菜，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身上有些脏。 “何师傅。” 他拿出一包烟放在何雨柱面前还有一个红包。 “不是，这啥意思呀？” 他笑着说道：“何师傅，明天呢，我儿子结婚，我想邀请您过去制作宴席。”之所以请何雨柱去制作宴席，一方面是何雨柱手艺好，二就是想让何雨柱利用少量食材撑大场面。 花小钱装面子。 何雨柱答应下来，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基本就是三个热菜两道三个凉菜，有钱人就另当别论了。 “那可多谢何师傅了，我告诉您我家地址，请明天早点过去。” 等到她离开第二食堂，何雨柱拆开红包，里面是五块钱，算是有些低了。 这也是第一次，第二次何雨柱就得自己谈价格了，按照他现在厨艺最起码也得十五到二十，如果是有钱人的话，那就会更高，当然了有钱人也不一定会请他何雨柱。 拐子胡同，七十五号，明天八点到就行。 何雨柱收拾一下东西，哼着歌离开第二食堂。 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只有一本漫画书，何雨柱正往回走的时候被一个人拦住。 “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以为对方是抢劫的呢，都准备开干了。 谁知道，对方穿着羊毛棉袄，看上去跟一只羊成精一样。 对方敞开衣服，里面有着烟叶跟向日葵。 “老板，抽烟吗？” 这可是妥妥的旱烟了，何雨柱抽不习惯，小时候他偷拿过他爷爷的旱烟杆，抽了一口好悬没晕死过去。 “烟草我不需要，向日葵多少钱。” 对方咧开嘴一笑：“老板，一个一毛，你要是买两个，我给你一个八分，怎么样。” 何雨柱觉得不错，于是买了两个。 给完钱以后，对方把衣服裹起来消失在视野里。 “溜得够快呀。” 何雨柱弄下一个瓜子品尝起来，挺饱满，就是没啥味道，需要回到家里炒一下。 脑海中已经形成炒瓜子的教程。 挺简单，要是搞花活就挺难，奶油瓜子，焦糖，金鸽。何雨柱还是选择最简单的一个，椒盐瓜子。 回到家何雨柱立马开始制作，两个向日葵差不多一斤左右，上下不差一点。 花费半个小时，瓜子炒好，外面就是天然冰箱，放在窗户上不到十分钟，瓜子凉透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看着漫画，吃着瓜子，没事再来一口小酒。 这小日子，没有电视也很好呀。 瓜子就酒，越喝越有。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前院闫家。 阎埠贵一家七口围坐在一张桌子前，闫富贵端着一盘咸菜，七个人每人三根咸菜一个窝窝头一碗棒子面粥。 阎埠贵分的很仔细，一根咸菜粗一点，细一点都有人汇报。 他比我粗，我比他细。 阎埠贵也比较有耐心，全都给换了一遍，公平公正，公开咸菜。 就在啃着窝窝头吃咸菜的时候，于莉用脚碰闫解成。 闫解成对他爹说道：“爸，明天于莉去参加婚礼，能不能把自行车让于莉骑一下。” 闫解放立马不乐意道：“爸，明天我妈让我去换白薯，我也得用自行车。” 闫解矿也不乐意了：“爸，明天我要跟体育老师一起去其他学校学习新广播体操，我也得用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