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是你们救了我!”仓平抬头,看向两人。 当看到女人身后的鲤夏时,明显一愣。 女人上前哼了一声,似乎刚刚的气还没消, “不然你以为现在为什么会睡着在,”眼珠一翻,继续道:“小子,你知道为了救你,我花了多少钱吗。” “我可是给你用的最好的外伤药,不然你以为你小子怎么能一夜间就能起来!” 仓平低着头,连忙点头:“太感谢您了,我这就付钱给您!” 说着,便上下摸索着口袋。 见对面这么懂事,女人声音也弱了几分,“算你小子识相,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给少了,今天我可不让你走!” 女人揣着手,斜眼看向仓平。 “您放心,我肯定如数给您!”仓平一边摸,一边回应。 不过摸索了半天,也不见掏出东西。 女人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不耐烦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没带钱?” 见女人语气上扬,仓平面露尴尬,身上别说钱,就是衣衫都已经破损开,肯定是被昨天那几个人顺走了。 不好意思的看向女人,“我的钱好像被人抢走了,您要不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我朋友,拿到钱就给您送来!” 说着,便要起身出门。 女人见仓平要走,急忙上前一步拦住,“哎,你现在出去,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您相信我,我会给你送来!” 仓平一边解释,一边看向门外,眼角不经意间瞄到了女人身后。 只见鲤夏正捂着嘴,轻笑着看着自己。 笑声虽然不大,但依旧能清晰传进仓平耳中。 仓平迅速低下了头,看着身上破损衣衫,不好意思将头又埋了埋,只是眼神仍时不时看向鲤夏。 女人也发现了仓平脸庞异常,见仓平时不时偷瞄自己身后,眉头飞的老高,回身看向鲤夏,“这小子还偷摸看你,我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听到老板娘直接说出口,仓平更是不敢抬头,一丝也不敢再看鲤夏。 不过想到泷一和泷二两人估计正在找自己,也顾不得其他,重重躬了一身。“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不然我的朋友找不到就麻烦了!” 说完,仓平强行上前,越过两人。 “早就料到你这种人会跑,哼,你以为我没有准备?”女人向屋外喊了一声,顿时七八人来到门前,堵住了出口。 随即缓步上前,扫视着仓平,“要不是我救你,你现在还在巷子里躺着呢!” 仓平尴尬的看了看四周,又回身看了看鲤夏,“那,我……” 女人递过来一个扫帚,催促道:“你就在这留下吧,正好现在缺人手,就留下来帮忙!” 说完,也不管仓平同不同意,推着仓平往外走。 ……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下晚,天边阳光缓缓消逝。 泷一在约定一处地点四处张望,“咦,怎么回事,仓平那家伙已经一天没回来了!” 泷二语气埋怨,“哼,让我们找了他那么久。我看说不准,他已经提前回去了!” 嘟囔了一句,随即看向一旁,“哥,别找了他了。我们快去时任屋,不然明天回去,之后可就来不了了!” 两人昨晚嘴上虽然说着不怕其父亲,但今天白天清醒之后,已经有些担忧。 而且仓平一直不见踪影,两人都很担心仓平回去将两人干的事情说漏了嘴。 要是真的这样,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顿责骂。 泷一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就算那小子回去,谅他也不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 “走!”挥一挥手,两人便朝着时任屋方向赶去。 时任屋内,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仓平不知不觉便打扫到了鲤夏所在三楼。 见仓平一直心不在焉的插在帘门,鲤夏迈着轻脚走上前,“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仓平吉!” “哦……” “你昨晚,为什么被人打啊!” “我,我朋友在花屋,我喊他们,他们没出来。” “嗯,后来呢!”鲤夏凑上了前,等着听仓平接着说。 感受着面前人如此之近,仓平感觉到心砰砰乱跳,顿了顿,“后来那花屋的人嫌我吵了他们,把我打了一顿,然后醒来就看到了你们!” “原来是这样!”鲤夏眼眸流转,笑眯眯看着仓平:“告诉你,你可要多谢我,昨天可是我让妈妈停下来,救你的。” “谢谢!”仓平紧低着头,使劲擦着地面。 “仓平先生,你也不想一直留在这吧?” “小姐,您能帮我吗!”听到鲤夏这么说,仓平一下放下手中抹布,激动的看向对面。 “可以啊!” “真的?” “不过,你这几天要听我的话。” “这几天?”仓平一听,立即摇了摇头,“不行,鲤夏小姐,我师傅让我早点回去,我要是明天再不赶回去,就来不及了。” “哼!那就看你表现了!”说着,鲤夏轻轻跺脚,走出了屋。 夜色渐深,晚上正是花街人头攒动的时候,其中更是以三大花屋最甚。 因为一般在?屋出来之后,三大花魁便会在各自花屋表演。 不过大部分人是无缘看见,只有一些之前在?屋的政员商人才能有资格观看。 一般普通人,只能在一楼看着。 “泷一,怎么办!”一楼内,泷二眉头紧锁。 刚刚好不容易挤了进来,但是问了价格,对面说出的数字就算是他也是承受不起。 “要不我们其中一个人上去,我们身上的钱凑一凑应该还是够的!” “我是弟弟,你让着我,我上去!” “什么?应该我上去,我是哥哥,父亲都说了,在外要听我的!” 就在两人互呛时,泷二忽然一把拉住泷一,指了指楼梯。 “等等,你看看那个人!” 只见仓平正缓步上楼,“可恶!仓平那小子怎么进去了!” “泷二,回去告诉父亲。”泷一满脸阴狠,朝着楼梯方向斜眼看了看,“就说他私自来花街会见花魁,父亲最是不能见到这种,到时候……” 两人说到此处,皆是露出得逞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