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角噙着浅淡的弧度,把手中的饭盒放到床边,一步步靠近温辞,嗓音磁沉:“媳妇儿,不要恼羞成怒。” “谁恼羞成怒了?”温辞反驳。 说完她朝霍敬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明明就是狗男人不知节制,现在还甩锅到自己身上,简直罪不可恕。 霍敬渊坐到床边,伸手从温辞手里夺过抹伤口的膏药,压抑着内心的雀跃,平淡开口:“乖,让我帮你再涂一遍。” 温辞:“!!!”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 “谁要你再帮忙涂一遍啊。” 霍敬渊不急不恼:“你自己能涂完?” “怎么不能了?” 温辞的反驳在男人眼里像只气急败坏的小动物,可爱极了。 “听话。” - 半响后,温辞涨红着小脸被男人给‘强行’涂药,粗粝的指腹轻触时,让温辞觉得异常痒。 “动作能不能快点?” 温辞目光直视着天花板,压根不敢低头看霍敬渊,她的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发出强烈的抗议。 “我去洗手。” 霍敬渊男人轻缓地声音响起。 温辞心底泛起涟漪的湖水逐渐平缓起来。 终于结束了。 今日外边刮着风,温辞起床时套了件厚厚的大衣,她也去厨房洗了下手,叹气:“不知道工资够不够请假的……” 事假一般是用自己的工资找人替班。 霍敬渊边拿碗盛饭边说:“我请的是婚假,不是事假,不扣你的工资。” “啥?”温辞眨了眨眼睛,澄亮水润的双眸轻颤着有些不敢相信,“我不是结婚后才入职的吗?” “嗯。” “这也有婚假?!” 温辞声音中带了点兴奋。 霍敬渊揭开饭盒,一个饭盒里是清炒油麦菜另一个则是豆腐炒肉:“西北待遇好,刚随军结婚的家属,入职医院或学校都有七天婚假。” 这是给新婚夫妻一个方便。 预防的就是那些刚结婚不知道节制的毛头小子。 温辞咂了咂嘴,看着美味可口的饭菜,拿起筷子尝了口油麦菜,西北地理位置缘故,蔬菜也极其稀缺。 “静姐的厨艺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霍敬渊眼神幽怨地看着一脸满足仿佛吃到什么山珍海味的媳妇儿,“我亲自炒的就不好吃了?” “呃……”温辞汗颜。 霍敬渊的厨艺也不错,但和静姐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但看着男人幽怨的眼神,她笑嘻嘻一脸讨好的看向霍敬渊:“好吃,霍团长的注意也是一绝!” 夸完,温辞如释重负。 - 几天后。 西北军区虽处以半封闭状态,军车却每天都拖着不少的东西回来搭建舞台,仿佛有种过节的气氛。 温辞和虞清也在加班加点的练习水袖舞。 两人默契十足,还从西北军区的文工团里借来了鼓,她们练习时用两幅袖子来击打鼓面。 温辞穿着护士服在医院里陪着虞清检查病房。听到伤者们惋惜:“早知道我训练就收着点了,跨墙的时候扭脚了,现在魔鬼周都参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