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后,朱静想起过两天是自己的生日,嘴角含笑地说:“过两天我生日,都来家里吃饭嗷。” “你都请了谁?”向琴问。 现在不同从前,从前家属院人少,她们可以在院子里支起桌子吃饭。现在家属院来了一大批新家属。 光她们几个坐在院子里吃鸡鸭鱼肉不好。 朱静回答:“我没请谁就咱们几个。” “打算在哪吃?” 朱静被问得有点懵,眨了眨眼睛,指着楼道旁的空地上,“就搁这呗,上次咱也不就搁着吃饭吗?” 她说的上次是欢迎温辞来到家属院。 “咱们附近这几栋都住满了人,在院子里小办宴席是不是不太好?再说男人们都好面子在外面吃……” 向琴的话让朱静陷入沉思。 她明白向琴话里话外的意思,生日宴肯定会叫上各家男人,原先是打算分两桌,男人们一桌,她们和小孩儿一桌。 忽然,朱静似乎想到什么,望向温辞,问道:“温辞妹子,过两天,我们能在你家里吃饭吗?” 三居室的院子完全能容纳下三四桌。 “可以。”温辞想也没想就答应,“当然可以,周末我还能帮忙打打下手。” 聊完天,温辞回到家,二八大杠自行车随意停在中间,明媚的阳光照射在车上,显得格外耀眼。 里屋的门大敞开着,温辞朝屋里望了望,以为男人还在家,张嘴声音娇软地喊道:“霍敬渊~霍团长~” 她舍得送人归舍得送人,心里还是想坐一回二八杠自行车,就在自家院子里让狗男人骑着载自己一圈。 见半天没人回,温辞走上里屋的台阶,在屋转了一圈没发现霍敬渊的身影,喃喃自语:“诶,难不成上班去了?” - 隔天,温辞照常上班。 昨天在家收到霍敬渊打来座机电话,他近两天可能不能回家,让自己委屈两天吃食堂的饭菜。 等他回来再好生的补偿。 前脚到医院,温辞就听到有同事在讨论,军区暂时停了大巴车的运行,好奇地插了一句:“那家属院的家属怎么办?” “好像是派军车去接的。” 虞清走到温辞身边,压低了声音问:“是不是和车轮被扎破有关。” “应该是吧。” 温辞神色凝重,还真如她猜想的那般。大巴车连续碰见几次车轮被扎破的情况,必有猫腻。 “那我们军艺表演的衣服……” 温辞:“……” 差点忘了这事。 温辞倒吸了一口凉气,距离军艺巡演还有半个时间,这期间应该能查出相应的问题。 实在不行托人从海市帮忙带两件水袖舞的衣裳。 温辞冷静开口:“我们先练我们自己的舞,衣裳的事不用操心。”她神色一顿,幽默开口:“老话常说,船到桥到直然直。” 虞清笑出了声。 太阳从东面升起又缓缓从西面落下,温辞下了班直奔食堂,家里空荡荡的,又不想洗碗干脆在食堂吃。 自从食堂换了掌勺大厨后,每天吃饭的人肉眼可见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