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干嘛?” 男人灼热的大掌上的茧触及在她身上,温辞皮肤嫩滑,尽管没什么动作,挠的有些痒:“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路。” 客厅离卧室不远,三两步就把温辞带了卧室,放到床上,窗外的阳光透过白云洒在床上。 霍敬渊说得话简洁: “乖,上药。”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涂抹的药膏。 “把窗帘给拉上……”温辞吞了吞口水。 霍敬渊听话照做,拉上窗帘走回床边打开灯,医生和他叮嘱过,一定要在周围涂抹均匀。 炽黄的灯光在房间里亮起,灯光算不上能特别亮,但能看清温辞的脸,男人目光灼灼,勾起唇:“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温辞:“……” 她受不了霍敬渊那眼神。 好似一头饿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那我……” 霍敬渊刚开口,温辞反应激烈:“我、我、我自己来。” - 翌日。 温辞睡了个好觉,他醒来的时候,天灰蒙蒙地亮,她伸了个懒腰,隔壁军人们早号跑步声异常清楚。 她的体质好昨晚涂了药后已经消肿了。 清晨的西北刮着些许冷风,温辞在身上披了件军大衣在身上,刚打开外院的门,看到薛离站在门口,抬起手举着敲门的动作。 薛离见到温辞笑呵呵:“嫂子好。” 说着,他将手上的馒头和稀饭递到温辞手上:“嫂子,这是霍哥让我给你带的早饭,他一会儿要带团操练,中午要是他没回来就由我给你送饭。” “会不会太麻烦了?”温辞皱了下眉。 薛离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我还要去跑步,先走了。” “麻烦你了薛离。” 军区大院内早饭统一配餐是馒头配稀饭。 稀饭是用饭盒打好的,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温辞眼眸弯了弯,吃完早饭把盒饭洗得干干净净。 温辞打算在家属院逛一圈熟悉熟悉环境。 天色骤亮,阳光洒向大地,遥遥望去那戈壁滩上好似镀了层金,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家属院的三居室没什么人,走到大楼后温辞见到了人影,与单座独院的房子不同,这里一层大概有四个房间。 楼前搭了几个木头小凳子,自来水旁在一楼,总共有三层楼,这栋楼的人共同一个自来水。 几个木头凳子上坐着几个妇女,她们端着碗喝着稀饭,温辞朴素的穿着吸引了她们的目光。 “新来的家属?” 温辞点了点头:“我昨天刚到。” 像这栋楼一样的房屋,整个家属院有十来栋,有个东北大姐拿出个小凳子朝温辞招手:“妹砸,过来坐。” 温辞闲来无聊,干脆过去坐下。 “妹子,你是从哪来的?” 温辞回答:“京城。” “咦——”东北大姐瞪大了眼睛,发出惊呼:“那不是咱们的首都吗?” 温辞点点头:“是,但我不是京城人,我是北河那边山里出来,只是在京城乘坐的绿皮火车。” 温辞的户口本就是北河乡下,早几年属于是那种知青下乡的贫苦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