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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她们这些奴婢要是毁掉了选秀,连她们的九族都要赔命的。
两个宫女实在不敢去做这样的挑唆,贵妃当然也看出来了,她在丞相府跋扈惯了,对这样的奴婢,根本没有什么同情可言,在她的严重,她们就是为主子牺牲的,要是主子有了事情,她们就算是被人灭口了,她们也应该开心的去接受的。
“你们都给本宫挺好了,这件事情不许让嬷嬷知道,否则…你们是知道本宫的手段的。”贵妃从小就是被自己的娘亲亲自教导,她对待后院那些侍妾的手段,她是最清楚的,甚至,在娘亲房间里的出色奴婢,她们被惩罚,也都是暗地里整顿的,那些伤口,虽然不会直接要了她们的小命,也不会让她们好过的。
“是!”两个宫女更是害怕了,她们两个人都知道,贵妃娘娘不会怜惜任何人,在她看来,她们和那些被摔碎的瓷器一样,都是可有可无的,就算是为了撒气,让贵妃娘娘给杖毙了,也是她们有用处的。
熙嫔对奴婢们好,这个也是她们略有耳闻的,但是为她们的安全着想,她们的愧疚感就越来越低了。
不过,她们还是会留下一些线索,让皇上发现的。
这样,她们也是给自己留下一个活命的机会,贵妃在看到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可能会直接把她们两个人找借口,给处理掉,那样,她们就只能把小命给丢在了这个深宫中了。
“我在,公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柴敖飞想到,要是能够利用这个机会去一趟景宁宫,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并且警告熙嫔要有一个防备的。
“皇上要在景宁宫欣赏乐曲,您快点带着人和奴家去!”公公想到,粱玄烈在发现了熙嫔娘娘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在旁边就哄着娘娘,唉…
皇上这样的柔情,是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都说熙嫔娘娘是孤女,但是在这个宫里,只要是受到皇上宠爱的,她们都能得到最好的。
“是!”柴敖飞点点头,赶紧带着人一起去了景宁宫,这次,他应该有借口和苏安歌说话了,虽然,他是皇上的宫妃,他还是喜欢她,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的。
景宁宫里,粱玄烈揽着熙嫔,让她就沉稳的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太后在慈恩宫里警告她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明明是贵妃做的不好,太后的偏心,却让她受到了伤害,她能够吃醋,说明她的心里是有自己的。想到了这里,他还是笑了起来。
“你还笑!哼~”熙嫔的心情不好,她看着粱玄烈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选秀的事情,明明没有她什么事情,她却被太后警告,还被贵妃娘娘仇恨。
“没有~安歌在旁边看着就好了!”贵妃会有什么样的心思,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要苏安歌没有事情,他也就不会去追究了。
“在旁边看着,要是贵妃用这个机会来陷害我呢?我还不能还了?”苏安歌弱弱的为自己辩解着,这样绝对不行,她有一种预感,这次的事情肯定不会那么顺利。
“嗯?肯定不会的,你有我来保护。”粱玄烈还是有点自大了,苏安歌明白,孙静株的事情,一直是他心中的伤疤。
“不行,你还想出现静妃的事情吗?我要自己来保护自己!”粱玄烈想到了静妃,他的心情格外的不好,他的脸色也阴沉了下去。不过,苏安歌却一点都没有放在眼中。她还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品着茶水,这是一道坎,必须要让他自己跨过去。
“你是不相信我!对不对?”粱玄烈是帝王,他要的是所有人的信服,而她,却明晃晃的说对他的保护,一点都不信任。
“当然不是不信任,我不想让自己落到那样的境地中,我要的是自己能够自由!”苏安歌看不上静妃的退让,她的死亡,只是得到了粱玄烈的愧疚,剩下的,她还得到了什么?
“算了!你慢慢的欣赏歌舞吧。”粱玄烈看着柴敖飞进来了,他只是淡淡的点头,让请安的他们起来,他就直接离开了景宁宫。
苏安歌看到他离开的背影,他的脸色也美欧好到哪里去,她心里明白,粱玄烈太大男子主义了,这让成长于二十一世纪的她如何能够接受,但是到了这样的朝代,她就算不接受,她也必须接受。
“安歌,和皇上吵架了?”柴敖飞看着乐手们都在忙碌,他就走到了一旁,和安歌聊着天,他是皇上从小的半读,他了解粱玄烈要比别人多了很多的。
“嗯!”苏安歌的情绪被粱玄烈给弄的扫兴的很,她一点没有刚才想去听乐曲的心情了。
“我和你说件很重要的事情。”柴敖飞想起,贵妃的事情,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去提醒一下她。
“怎么了?”熙嫔看着柴敖飞担忧的神色,她赶紧询问道。
“贵妃负责这次的选秀,你要自己多注意,她想在选秀的时候,让你出丑。你知道选秀的重要性,你要是因为这件事被陷害了,皇上偶读没有办法来救你了。”柴敖飞看着她迷茫的神色,他赶紧解释着,这是她进宫之后,第一次选秀,她在民间无法体会到选秀的残酷性。
“为什么?选秀很重要?”对于二十一世纪来的她,她只是想体会一下这场盛宴而已,并不想参与其中。
“在国内,选秀是上流社会最重要的选择,在官家的女眷们都要经过这个选秀,才能各自订婚的。不过,二品大员的女儿们,她们会被留在宫里,或者,被皇上亲自赐婚给皇子、宗室、王爷们。所以,遇到去想毁掉选秀的宫妃,她们不仅是善妒,她们更重的罪名就是破坏社稷的。”
柴敖飞解释着,她觉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就说过,贵妃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但是粱玄烈却还在说着,在他的保护下可你的那个没有事情。她绝对不能太相信他的保护了,她越想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