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谁!!!” 我大叫一声! 说到底,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惊吓忍耐度还是有点敏感。 主要这不是敏感的问题,这黑乎乎的,站着一个人干啥? 我心脏猛烈的跳了起来。 红姐的声音传来:“你是摸到门口的模特了吧?” 这话一出。 原本紧张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就是模特的头后边,就是灯的开关!” 我一阵无语。 再模特后脑勺还真的找到了一个开关。 “吧嗒。” 周围有了光亮,照亮了我周围。 只见地下室的门两边,各自放着一个类似橡胶一样的模特,头上还戴着假发。 我长出一口气。 “红姐,你这没事门口放个哼哈二将干啥?吓死个人啊!” 红姐见亮了灯。 这才是敢缓缓走下来。 她见我这样子,也是忍着笑意说道:“你这点胆子,还怎么帮我办事啊?” 说着她就来到了我面前。 我狂翻白眼。 但也不好解释什么,还是自己吓唬了自己。 这里的门就不是密码锁了。 而是一个很老古的钥匙。 这种钥匙和一个汤勺一样,一个圆的把手,前边是一根直直的圆柱形,旁边多出两点。 我现在也是完全看清楚了眼前的大门。 也是很复古。 两米多高。 两面门外开的那种。 我出口说道:“这门有些年头了吧,和外边看着风格不一样。” 红姐有些紧张,把钥匙插了进去。 “小弟,我……我不太敢……” 看着她有点颤抖的手,迟迟没有扭动钥匙。 我见状只好说道:“我来吧。” 说着就挤开了红姐。 来到门孔处。 抓住那个钥匙,用力扭了一下。 “咔——” 一阵轻微的声响过后。 “啪!!!” 两边的门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然推开一样! 直接给我拍的往后倒去。 下一秒! 我直接脚下一个不稳,摔了下去! 但是落地后。 却是一点不疼。 但是传来了红姐的声音:“哎呦,小弟,你快下来,压死我了……”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软软的,是个人! 这才反应过来。 刚刚开门的时候,她在我身后。 没等我起来。 “呼——————” 一股阴冷的风迎面扑来。 好像被冷气包裹了一般! 我甚至都没喘上来气! 但就是一瞬间。 这股风刮完以后,两边的门也是老老实实的开着。 没了动静。 “小弟,你快起来,你压到我肉了……” 我便是转头看去。 慌乱之中。 我的胳膊肘子压在人家不大不小的上围处。 看着就疼。 我赶忙撑起身子,站了起来。 而红姐这才是捂着自己的胸口,站了起来。 胳膊肘处,红了一片。 甚至破了破。 但血没有直接流出来。 这是摔倒后,没有尖锐东西留下的伤痕。 我马上道歉:“对不起红姐,你家这门,劲太大了,我没想到啊……” 红姐却没有生气。 “这门就是这样,每次开门都需要躲开,我刚刚准备提醒你,你就虎了吧唧的直接开了……疼死我了……” 说着还在捂着自己的胸口。 我一阵尴尬。 好像胳膊肘的疼,没有胸口处疼的厉害。 红姐出口说道:“门打开了,你自己进去看吧,我去找个酒精消毒一下。” “啊?你就不管了?” 我诧异的问道。 红姐一边上楼梯,一边捂着胸口:“我原本也不敢进去啊……你还怪有劲的,嘶——” 看着她离开。 我又是一阵尴尬,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肘。 “还是兄弟你会玩啊!” 嘀咕了一句。 我便是转头看向地下室内。 里面的灯和外边是连着的,里面亮光不小。 门口的对面是一个陈列的木头柜子。 上边摆放了几个陶瓷一样的玩意。 进了门就需要右转。 整体是一个长方形的格局。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张黄纸。 接着用朱砂,在上边写了一个‘人’没有其他的鬼画符。 这就是最简单处理阴物的手法了。 为啥我就没当回事呢。 别的先生怎么处理,我不知道,我这边最便捷的办法,就是黄纸包住。 上边写个“人”。 因为万物皆有定律,人物人物,本就是先有人后有物。 人创造了物。 万物相生相克。 加上这种老物件也好,古董字画也好,本就是人制作出来的。 所以人降物。 只要把作祟的阴物包着拿出来,然后送往香火旺盛的寺庙,或者神庙。 待上个七七四十九天。 阴物便可称为寻常物件,里面的脏东西,要不是不敢待了,要不就是被度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