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骑快马正是月更耀,派进京的急报! 卯时已过大半,神京皇宫太和殿内,正中间的龙椅上坐着一人,正是永正帝。 而下面分左右两边各站着文武百官。 永正帝扫视了一眼下面众人,见诸位大臣已经无事上奏,正要让夏守忠宣布退朝。 只见远处一个太监引着一个传令兵火急火燎的向太和殿走来。 不片刻,小太监和传令兵两人满脸喜色进得殿内,向永正帝行过礼后。 太监脸上笑脸如花,大声道:“万岁爷大喜!西北捷报!月将军打破葛尔丹,杀敌七万!” 一面说了,一面从传令兵接过一个密封好的盒子交给夏守忠。 殿内众人此时听了,也知道大概是什么事了,脸上均都挂上一丝喜色。 永正帝听罢也忙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折子细细看了。 一会儿永正帝看罢,一面将折子交给夏守忠让他拿去各位大臣传看。 一面大喜道:“好!好!好!” 又道:“拟旨,月更耀功勋显赫、忠勇可嘉,封其为一等公爵!” 话音刚落,百官忙跪下恭声道“吾皇圣明,万岁、万万岁!” 半个时辰不到后,朝会散去、百官散去,而西北大捷的事情也随之散向各方。 一个时辰后,皇宫内景仁宫内一位身穿凤袍的宫装丽人,正歪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 旁边有两个宫女大气不敢喘的站在一旁,这宫装丽人正是当今皇后乌宜修! 这时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宫女快步的走了进来,这宫女正是皇后的贴身侍女祺冬。 祺冬进到房内,见皇后娘娘还在休息,亦不敢打扰,乖乖的站到一边候着。 不片刻皇后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一双凤眼还闭着,嘴里却微动。 淡淡的道:“可是祺冬回来了?” 祺冬听了,连忙应道:“回娘娘,是奴婢回来了。” 这时皇后才睁开眼,在祺冬的服侍下,那仪态万方的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皇后一面挥退了两个侍女,一面对祺冬道:“说吧,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祺冬忙将早朝西北报捷还有圣人大封月更耀的事说了! 皇后听了,一双柳叶眉微挑,沉吟了片刻后正色道:“让人盯紧各宫的变化!” 祺冬听了,忙告了一礼出去办事。 皇后亦不理会祺冬出去,眼睛看向翊坤宫的方向,喃喃道:“只怕这华妃更是嚣张了!” 且不说各宫得知后各种反应,待到晚上在得知圣人果然是去了翊坤宫,皇后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 此时杨府客厅内摆了一桌菜肴,坐了七八个人。 这几人自然就是阁老梁甫仁、胡忠贤等高官!几人次来正是为了庆贺月更耀受封之事。 一炷香之后,杨士元便说了句精力不济,让儿子继续陪他们吃酒。 在一个老奴的服侍下便退了出去向书房走去。 几人倒也不疑有他,毕竟首辅大人的确是上了年纪! 一会儿后,杨士元进到书房内,来到罗汉床上,将桌子上的一块布小心拿开,露出一盘残局。 端坐在罗汉床上,眼露精光的盯着棋盘,哪里还有刚才出客厅的疲态! 半炷香过后,杨士元眼里露出一丝疑惑,喃喃道:“明明占尽优势,为何我还是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杨府这边酒杯交错,宁国府这边却是刚刚吃散。 宁国府院内,贾珍刚和贾琏等人吃完酒,醉眼迷离的走着。 有道是饱暖思淫欲,脑子里便想起了儿媳秦可卿那曼妙的身姿。 自去年借着画画的名头,三番几次勾搭后,一次酒宴上又故意让小妾们灌了两杯她。 借着这两分酒意,半推半就贾珍亦是如愿以偿来了个别有滋味,身心俱爽。 本来那次以后,秦可卿倒故意避了一会贾珍。 可贾珍得手后,每每啐骂贾蓉,更是随意说了个由头让他独住外书房,不得住在秦氏房内。 这秦可卿独守空房,又面对贾珍画画的勾搭,便也遂行其意了。 可贾珍到底是个喜新厌旧的,这得手几次后,很快又奔向新的目标了。 有道是新不如旧,这已有两三个月没找过秦氏了,自然又格外想念。 贾珍越想,脸上的的坏笑更浓,便唤来丫鬟说尤氏让秦氏到天香楼有事。 哪知这丫鬟说道:“太太不知夫人已经生病两三天了吗?” 贾珍听了,暗道扫兴,但嘴上还是装作一副关心的样子说道:“让蓉儿赶紧去请太医来看。” 一面说了,一面准备去找其他小妾舒爽舒爽。 可当他刚要跨进后宅门的时候,便听到一人正在叫骂。 转头一看,不是那焦大还能是谁! 本就有些扫兴的贾珍听了那些喷粪的话,心中越加恼怒,忙吩咐小厮给他狠狠的吃一吃马粪! 后院一个房间内装饰得极其华丽,内房里的床上躺着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但是美人脸色苍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