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512的大家并没有着急回去,而是定了第二天的航班。 大家把512七个人团团围住,闫翊麟率先开口:“你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还是要和泥鳅死磕到底吗,按照顺序,我们的下一个对手,应该是虎子和照爷吧。” 郭靖恺摇了摇头:“虎子和照爷是泥鳅家人的保镖,虽然我们现在还是在查有关泥鳅家里的事情,但是还没有触及到他们的安全,应该是没有什么正面交锋的。” 李嘉乐补充到:“而且,泥鳅这次行动本质上是一场内战,一场内战下来,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或多或少和我们沾点关系,泥鳅要整治队伍的风气,恐怕短时间内应该没有什么行动了。” 闫翊麟看着七个人,然后疑惑的问到:“这次围剿泥鳅,你们调动了这么多人,我还以为你们是要有什么大的行动,需要增派人手呢。搞了半天,就是个下马威啊。” 郭靖恺再次摇头:“你说得对,我们召集了这么多人,就是要办一件大事。”看大家不说话,郭靖恺问到,“你们的系统里,一开始,除了泥鳅,是不是还有一个难缠的家伙。” 杨轶回答说:“是的,当时说是有一个叫seven boys的,也就是tangent,你们不会是想对tangent下手吧?” “对呀,就是要和tangent碰一碰。”郭靖恺轻描淡写的说。 杨轶一把揪住了郭靖恺的耳朵:“我看你是疯了,人家救了你们那么多次,如果不是tangent,你们早就死在泥鳅手上,心在反过来还要咬人家一口,你要上演农夫与蛇啊。” 郭靖恺疑惑的看着杨轶:“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你不是还怀疑我们和tangent的关系呢吗,现在怎么不避嫌说是通敌了,tangent可是在统计名单上的人。” 杨轶说道:“那能一样吗,人家怎么说也是你的贵人,连我们都认可tangent了,你们还计较起来了。” 郭靖恺摆了摆手:“你要知道tangent从始至终都是以坏人的身份出现的,不管他是什么阵营的。所以从一开始,我们认识tangent开始,就有在提防着他。” 一边说,郭靖恺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露出来左肩前两天被泥鳅打伤的伤口。 这样伤口根本就不像是新伤,更像是已经要养好的样子了。 “不要耍流氓啊,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杨轶虽然嘴上说,但是眼神可从来没有离开过郭靖恺。 郭靖恺虽然没有系统的训练过,但是肌肉线条也是极好的。 “我让你们看的是伤口。”郭靖恺解释说,“我们伤口的愈合能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非常的强,所以我们怀疑,可能是tangent,在拿我们,完成他的什么目的。” 闫翊麟说道:“那你也不能公然对抗啊,毕竟tangent不管做什么,可从来没有害过你们,对你们的帮助一点也不少。” 李嘉乐赶忙站出来:“当然不会像对付泥鳅一样对付tangent的啊,我们又不是真的白眼狼。” 黄予星跟着点点头:“我们可从来不管什么通缉的爱恨情仇,谁对我们好,谁对我们不好,这些东西还是能掂量清楚的。” “但是,毕竟他是tangent,如果我们只是去问,他一定会搪塞过去,找个借口给我们打发了。”郭靖恺说,“我们要让tangent知道,我们已经有能力,有势力,值得他把这些秘密告诉我们了。” 李嘉乐说道:“tangent不像泥鳅,他手下的人实力都不差,但是并没有主将副将之分,所以单拎出来,都算不上是对手,所以,我们对付tangent,其他的都要靠你们了。” 闫翊麟点点头:“没问题,那你们来安排行动。” 郭靖恺简单的思索了一下,随后说道:“时雪你们八个人负责去一趟特训营,tangent的手下还占领着特训营,需要你们夺回来。” 时雪表示认同:“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不过恺哥,说起来,我还没给你们好好介绍一下我的队伍呢。” 宋宇芝插上话了:“自从魏梓濠告诉我们你很有实力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调查清楚你身边的人了,否则我们也不会放心把自己交到你们手里。” “话说的好听。”王皓阳笑道,“当时查信息的时候,你不是说只是为了看美女吗?现在改口说认可实力了。” 宋宇芝一把把王皓阳按住:“叫你话多。” 陈鹤霏点了点头:“特训营那边恺哥就放心好了,我们帮你们打下来。” 郭靖恺笑了笑:“怎么你们也叫上恺哥了,搞得好像我真是512的老大一样。” 王皓阳凑上来:“就是,就是,恺哥多平易近人啊,人家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看我,平时捏捏恺哥小脸啥的,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我们呢,跟你们一起行动,还是坐等看戏?”闫翊麟问道。 郭靖恺看向闫翊麟:“你们帮我把雾看住,泥鳅的这些手下里边,只有雾还没有被泥鳅控制。” “好,保证完成任务。” 夜幕低垂,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着大地。墨色的夜空中,繁星闪烁,似璀璨的宝石镶嵌其中,又像无数双眼睛好奇地俯瞰人间。 明月高悬,清冷的光辉如银纱般洒下,为世间万物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衣。 微风轻拂,路旁的树木沙沙作响,枝叶在月光下摇曳生姿,地上的影子也随之晃动,似灵动的鬼魅在翩翩起舞。 草丛里,不知名的小虫奏响了夜的交响曲,此起彼伏,与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蛙鸣声交织在一起。 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只勾勒出模糊的轮廓,像是沉睡的巨兽,守护着这片宁静。偶尔有一只夜鸟掠过天空,划破寂静的夜空,转瞬又消失在无尽的黑暗里。 “恺哥还没有睡觉啊。”杨轶从旁边走过来,她原本穿着睡衣,因为外边较冷,所以在身上裹了一层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