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去买菜的时候,回来都中午了,但还是买了蜗牛,回家换了几遍清水,放在佛前,让蜗牛听佛号,等傍晚的时候,和孩子一起去岔河放生。 岔河的人不少,水暖,有游泳的,虽然禁止游泳的牌子一块儿接着一块儿,对于游泳的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清晨让洗衣机转动,衣服洗好晾晒,随风飘,雷声阵阵,雨下的不大,但空气凉爽,暑热蒸汽随风飘散。 来到孩子的屋里,把床上的被子撤下来一些,被子收起来,天热了。 自从,很多年前从二楼搬到三楼,家里的凉席都闲置了,三个大床,谁也不用铺凉席,这么多年也就习惯了。 搬家快两个月了,我还在挪移摆放物品,开始的设想,在住进来之后,就有了要挪移的打算。 闲着也是闲着,站在卧室门口,观看……挪移摆放累了,就会停下手歇歇,歇歇的时候,也是琢磨哪里有更适合的位置? 看着孩子的房间,琢磨着哪里摆不合适?如何的挪移之后,还是这些物品,而更显得地方大一些? 站在房门的位置,看哪里合适不合适的,如何不减少物品,但视觉改观? 眼睛环视着屋里,思维勾勒着家具的位置,手拿出尺子,量一下尺寸,这样让我减少白费功夫的概率。 站在门口儿,看着挪移之后的效果,真的不错,攒自己一个! 经过搬家这段时间,胳膊手腕儿痛,闲着就不疼,使劲就痛。 我尽量让物品依靠肩膀的位置,肩膀的力量是大于胳膊手腕儿的力量,利用肩膀的力量挪移,不那么费劲儿。 不那么累,还是汗水浸湿衣服,此时出汗排毒,排湿气,好处多多。 家里的手机座机声,不知道啥时候变小?今天接了孩子爹三个电话。 孩子爹开口就是——你在忙啥呀?不接电话! 电话声音太小了,没有听见。 上班儿的孩子爹,想起一串备用钥匙,忘记在哪里了?就打电话问我,而我的回答是——下班儿挨着抽屉找就行! 搬家就是张纸片儿,我都装起来搬过来,因为搬家没心思看,上面儿写的啥怕未来有用,所以全部搬过来了。 闲的时候,坐在那儿慢慢翻看分类,一些有用的,没用的,还是要孩子和孩子爹选,省的卖废品或是烧掉之后找。 不知道是不是岁数缘故?还是脑子的问题?整理之后是空白。 风徐徐地吹拂着鸟儿啾啾的鸣叫,醒来的我打着盹儿名思一下今天我要干些啥,起来的时候已经把需要忙的已经勾勒完成,剩下的就是行动。 偶然想起,去白沟遇见孩子爹,表弟,夫妻一些事情。 饭后的人们,都各找地方躺下休息一会儿,我们坐在那儿闲聊,表弟媳妇儿声音频率很低,要是用娇滴滴的,一点儿也不夸张! 那带着尾音的——表嫂,喊的我微笑着应答。 对你讲啊,表嫂,我这么多年,都没有大声对你表弟说过话。 我立马言语而出,从小到大我说话的声音分贝很高,要是愤怒了,那更是超分贝的,立马,我自己都哈哈大笑,默默的自查,自己的昔日言行。 我是自傲,且不那么谦逊的!对自己妈妈说话的声音,也不是那么柔和,对孩子爹与他父母兄嫂说话,分贝确实高,面对不合自己意愿的,我更是不加掩饰,阐述自己的观点,讲述自己的视角理论。实际有多么的对吗?视角不一,立场不一而已。 当初,怀着孩子的时候,大伯哥问孩子的名字谁起?让咱爸咱妈给起名。 当时,我就没好气的反驳说——你的孩子名字,不是邻居给起的吗? 我的心里默默鄙视,吃饱撑得给我上纲上线,以为我不知道侄女的名字谁起的!此时给我咱爸咱妈,用父母压我。 家里就我和妈妈,有啥要说的,都是直接说,不会拐弯,不必拐弯,不懂是其一,其二没必要。没理的事不做,遇事直拳!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婆家和孩子爹看我直言,赶紧答话谁起名字都一样,此事就这样了。 那时的我,没好气瞪了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的孩子爹!不用掩饰眼神鄙视,你哥说话,你咋不回答呢? 表弟媳讲话——二十几年没让表弟做过饭,看见回家表弟要是不高兴了,会做几个菜,喝点儿酒,调节一下生活。 我无声的注视听者,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我不是那样的人,做不来她做的事!默默反思,在孩子爹有啥不开心的时候,我做了些啥? 我也会拉着脸,然后就像老师,家长,谁知道像啥?开口便是你是男人,不是媳妇儿,谁给你不痛快了——找谁!回来摆脸子,有啥事儿了?想不开,说出来,我听听! 回忆真是个好东西,就像胶片,只管去翻看,看无声岁月的痕迹。 孩子爹说出来,有啥事儿的时候不多,说出来因为什么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多,很多的时候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