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成全了她们,她这个恶毒女配才有活路,不是吗? 楚星沉闻言,原本夹带着一丝情谊与少年真挚的爱意,此刻却化为眸中的冷冽与深意。 他剑眉微挑,眸光冰冷再无半分温情,忍不住冷声嘲讽,“阿姊这句句字字,都是不愿收下星沉了······” “可阿姊忘了吗?” “曾经的阿姊,擅使皮鞭,狠抽星沉,为的不是,星沉这具尚可入目的皮囊?” 楚星沉忽得站起身,她先前拉开了距离站得离她远了些,而他带着愠怒走近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苏樱雪见他面色深沉,眸光灼灼,如修罗阎王般的神情,仿佛刚从地狱而来,吓得连连后退。 可惜,迟了。 楚星沉察觉出她的躲闪,在她转身要跑之际,一只手锁住她的玉腕,铁臂一拉,将她拉回来禁锢在怀中。 “阿弟······”苏樱雪欲哭无泪,她言辞振振地解释道,“阿弟,阿姊真的没有对阿弟有半分非分之想······” “阿姊真的没有贼心······” “以往对阿弟犯的错,是阿姊猪油蒙了心······” “阿弟,你放心,日后阿姊定要离阿弟远远的······” “绝不动旁的该有的心思······” 苏樱雪吓得连连在楚星沉怀中表忠心。 可不知为何,她每说一句,楚星沉的面色便暗沉一分 ,便连眼眸中,那怒意也慢慢似燃烧的烛火,越来越旺盛。 “阿弟······”在苏樱雪还想发个毒誓保证远离他之前,楚星沉终是忍不住,将她整个拦腰横抱起。 他抱着她,俯身她的耳垂旁,柔声问,“可是阿姊,阿弟有了想要侍奉阿姊的心······又该如何······” 楚星沉面色深沉之中,夹带着一丝悲伤与失落,他强势,而带着不容拒绝的深情告诉她,“阿姊,即是阿姊起了头,招惹了阿弟······” “那这游戏,如何可以阿姊想停,就有停的道理?” 楚星沉声音魅惑沙哑,气息灼灼喷在她耳边。 “阿姊······” 楚星沉将她抱至床榻,压至身下,柔声唤她。 “阿弟,不可以······” 苏樱雪只觉得心中慌乱异常。 “阿姊······是你先招惹孤的······”楚星沉恨恨地封住她欲要反驳拒绝的唇。 一边吻,一边控诉。 “是阿姊起了头,那便不准收回原先的话······” “阿姊曾经想要的,星沉愿意以面首之位,服侍阿姊睡榻之侧,做一个为阿姊暖榻,伺候身旁的人······” “愿以此身,侍候阿姊,浅尝人间喜乐······” 楚星沉一边拥吻,一边趁着她换气之际,表露心底最深处的爱意。 曾几何时,他楚星沉对这个恶毒至极的苏樱雪恨之入骨。 可如今,却发现,曾经她对他造成的伤痛,若此时她可以用一生陪伴他左右来偿还,他亦可以原谅。 楚星沉痴迷而强硬,他的吻深沉而决绝,根本没有给苏樱雪任何拒绝的权利。 “不······” 楚星沉眸色暗沉,一边吻着,一边压着她的双手。 她手腕上是他赠的手镯,他摸到那手镯上的凸起,轻轻一按,那手镯的机关里瞬间开出一个小口,吐出一片软绵绵却坚硬无比韧劲十足的细铁带。 他将她的另一只手腕连同床头案上的铁柱一同捆了起来。 明明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手镯,此刻却像是一副精巧的铁镣,锁住了她的双腕,令她挣脱不得。 “楚星沉······”苏樱雪使了十分的劲,却是一丝一毫都不曾挣断那手镯。 “你······”苏樱雪看清那手镯的用途后,气红了一张脸,眸色愠怒,对着楚星沉恨恨训斥道,“你用心险恶,心思不纯······” “阿姊······”楚星沉欣赏着苏樱雪多变的神情,她本就极美,怒也有怒的风姿。 此刻的她,像是一尾离了水的美人鱼,被人绑在案上,丝毫逃不出他的手心。 “楚星沉,你放开······” 苏樱雪眸色冷冽。 “本宫此生都不会叫你做面首的,你死了这条心!”她偏开头,不去看他眼底的阴鸷与灼热的视线。 “喔?”楚星沉闻言,冷笑出声,他的阿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天真。 此时此刻,她以为她还是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可以肆意鞭笞他的长公主吗? 如今她双手被缚,压在他的身下,今时早已不同往日。 她有什么资本,以这样命令的语气,去教他做什么? 楚星沉冷笑道,“阿姊······” 楚星沉嘴角微扬,眸色清冷,面带笑意,难得带一些愉悦地道,“既然阿姊不愿星沉做面首,那星沉便如了阿姊的意······” 苏樱雪见他语气松动,回过头看向面前面首温和些的楚星沉,却见他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升起······